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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什么意思?”柴王的臉色稍微好了些,卻沒聽懂。崔相道:“我們暫時先別動手了,讓趙大人與皇上自己先互相起疑,生出不合?!?/br>柴王瞇眼:“那趙柏晏軟硬不吃,又沒有把柄,怎么起疑?”“沒有把柄,我們可以給他們制造一個。先前我們一直只想著往宮里塞人好監(jiān)視新帝,卻沒想過往趙柏晏那里塞人,還有那兩位新上任的,就不信這三個人沒有一個不近女色的,只要有一個,我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如今這三人成了一個鐵三.角,挖掉一個,另外兩個可就好對付了?!贝尴嘤檬种刚戳怂?,在桌子上一劃,“若是趙大人敗了,就算皇上那邊有先帝留下的人,就憑他自己,這個皇位自然坐不穩(wěn)……到時候,我們自然能逐個擊破,逼皇上讓位?!?/br>柴王終于聽懂了崔相的意思,他自己就是個好色的,這三人還未娶妻,那就是擺到他們面前的不夠美不夠艷,就不信有誰抵擋住這個……立刻笑了起來:“好,這件事就交給相爺來辦了,等到時候成了事,相爺你可就是國丈大人?!?/br>崔相也笑了起來,他要的可不是這個,他要看著他的外孫當(dāng)上儲君,當(dāng)上皇帝……這才是最終目的。……巫舟是不知這兩人猜的跑偏了,不過如此一來,倒是沒再做什么,接下來一段時間系統(tǒng)都沒再進(jìn)行預(yù)示,就在巫舟覺得局勢越來越好,這個皇位坐的越來越來穩(wěn)的時候,某天趙柏晏沒來御書房,他自己繼續(xù)翻看昨日趙柏晏批改過的折子,翻著翻著,劉公公就敲響了御書房的門說有事稟告。巫舟讓劉公公進(jìn)來了,等劉公公猶豫之后稟告了出來,巫舟本來渾不在意,回過神對方話里的意思,抬頭:“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劉公公梗著脖子重復(fù)了一遍:“皇上,今日京中的幾家誥命貴婦齊齊出動,去了三家做媒,分別是趙大人、錢大人、婁大人的府邸。如今那三位還在府里……趙大人他們已經(jīng)回了府,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說上了。”巫舟:“……知道是誰的意思嗎?”劉公公搖頭:“老奴不知?!?/br>巫舟將手里的折子一扔,不用想怕不是崔相就是柴王了,給他現(xiàn)在唯三的忠心臣子說媒,這是見硬的不行,要用美人計啊……系統(tǒng)這個家伙竟然沒提前預(yù)示,隨后想想這不算是危機(jī),對方?jīng)]預(yù)示也算合情合理,可真的讓這媒說成了,就壞事了。巫舟皺著眉,想了想,最后直接站起身:“更衣備馬,朕出宮去瞧瞧?!?/br>☆、第82章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巫舟這邊換了便裝只帶了幾個隨從就悄悄出了宮,徑直去了趙府。而趙府里,這會兒倒是難得熱鬧。趙柏晏性子一向極為孤僻清冷,加上時常不拘言笑,在朝堂上軟硬不吃雷厲風(fēng)行,讓人聞風(fēng)喪膽。若是說他剛當(dāng)上狀元的頭兩年,京中那些高門嫡府還會將他作為佳婿人選來看待,可對方一一都推拒了,直到最后崔相想要將自己的孫女說給趙柏晏,也不是對方怎么說的,就跟崔相交上惡了。得罪了崔相,這還能有個好下場,于是眾人也就歇了心思,不再有人上門說媒,這一拖,就到了如今。可沒想到那沒任何背景的趙大人這些年不僅沒被崔相給弄死,反而位置越升越高,到了先帝崩了之后,竟是直接下旨讓對方輔佐新帝,這讓京中那些觀望的人本來就蠢蠢谷欠動,可因為崔相的關(guān)系,又不敢明面上得罪。也不知這崔相怎么想的,前些時日竟然私下里找?guī)孜怀兄爻加幸鉄o意傳出話來,說是有意要與趙大人交好,以后共同輔佐新帝,還在瞅摸著給趙大人等三位大人說親。這消息一傳出來,眾人就坐不住了,既然崔相都這么說了,他們不必得罪崔相,這么一個佳婿,怎么舍得放掉?不提這趙大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光是那張臉就足以讓京中待嫁閨中的貴女心動,聞言立刻托了人開始著手起來打探口風(fēng)。而自覺身份地位搭不上趙柏晏這條粗腿的,就將眼光落向了剛晉升的兩位大人,一位是戶部尚書,一位是工部侍郎,除了工部侍郎婁大人剛過而立之年,錢大人與趙大人還都不到,這怎么看這兩位也是乘龍快婿。于是,這消息一傳出來,本來還都壓著不敢動彈,一聽有人動了,全部都出動了,往三處府邸蜂擁而至。消息傳到趙柏晏、錢聞舉、婁楊三人耳中,他們還在外辦事,聞言被同僚善意取笑了一番之后,對視一眼,頭疼地匆匆回去處理了。趙柏晏在朝堂之上能夠雷厲風(fēng)行手段強(qiáng)硬,因為面對的都是些老狐貍以及惡人,可面對一群后宅里的婦人,尤其是那些有誥命在身的貴婦,趙柏晏還真有些不善應(yīng)付,好在今日來的不止一家,他瞧著大堂上下首坐了幾位得體端莊的貴婦,稍微想想就知道這是誰出的主意,可對于崔相,他能下手不留情,對于這些帶著“善意”前來的,他自然不能用朝堂上那些手段。就在趙柏晏正打算尋個由頭先將人送出府,稍后再另想辦法的時候,趙管家突然匆匆進(jìn)來,湊近趙柏晏身邊小聲道:“大人,府外又來了客人?!?/br>“嗯?”趙柏晏皺眉,這已經(jīng)有了四家,還有一家?“來者何人?”趙管家小聲道:“是位……喚作舟公子的小公子,說是大人的舊交,有要事找大人。”趙柏晏并不記得自己認(rèn)識什么舟公子,剛想皺眉,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動:“他年紀(jì)多大?”趙管家仔細(xì)想了下少年玉白的小臉以及那身矜貴的氣質(zhì),“約莫十**歲……”趙管家心驚膽戰(zhàn)地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先前心情沉郁了好幾日的大人突然周身沉冷的氣息驟然散盡了,除了面上不顯,可他在趙府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管家,自認(rèn)對大人還算了解,能明顯感覺到對方情緒的起伏,忍不住愣住了,誒?大人還真認(rèn)識這位舟公子?可他瞧著這舟公子眼生得緊,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若是在他來趙府之前認(rèn)識的,那時候這舟公子才多大???趙柏晏原本還覺得不可能,可稍微一想,年紀(jì)對得上,還有那個“舟”字,不就是新帝名諱中的最后一個,莫名的,一連糾結(jié)了幾日的心情散開云霧。雖說那時在皇上逼問時攤開說了一番,也表了一番忠心,他也沉下了心思,可到底那個夢境依然如影隨形讓他這幾日明面上君臣和睦,實則午夜夢回已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加上今日陡然出現(xiàn)的這種情況,讓他心情愈發(fā)煩躁。可這些情緒,因為對方這么一個舉動頃刻間散盡了,他忍不住眼底浮掠過一抹溫和的光,聲音也放軟了:“請舟公子進(jìn)來,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