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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背后推波助瀾之人,也正是二皇子。相信皇上這件事已經(jīng)查到了端倪,還有殿下回來遇刺,二皇子,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我已經(jīng)幡然悔悟,你也該認(rèn)錯了。”巫舟不信皇上真的查不到那妃子推波助瀾之人是誰,至于殿下雙.腿被廢估計不清楚,畢竟直到數(shù)日前皇上才知道這件事,過去一年的事不好查。可一年前發(fā)生在宮里的事,皇上想查卻很容易,之所以不說,怕是皇上當(dāng)時因?yàn)樽约阂灿幸庖尩钕碌脗€教訓(xùn),如此一來,也就壓了下來。不過如此一來,幾件事加在一起,對二皇子卻是致命的打擊。誣陷兄長、殘害兄長、刺殺兄長……這幾條罪壓下來,足夠二皇子永遠(yuǎn)無法再翻身。二皇子顯然也想到了,腿一軟噗通跪在那里:“父皇……他胡說!這絕對沒有的事!”閻帝猩紅著眼死死盯著二皇子,氣得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當(dāng)初那件事,他本來就對老大愧疚,他也的確查到了些,與老二有關(guān),可沒想到,連殘廢竟然也與他有關(guān)。刺殺的事因?yàn)槔洗鬀]事兒,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對方所為,他也需要一個儲君,二皇子是勉強(qiáng)能代替老大的,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那只是因?yàn)闆]傷到老大,如今……如今……“逆子!你竟然敢!竟然敢!來人,先將二皇子關(guān)入天牢,讓大理寺丞立刻去查!速去!”大太監(jiān)被閻帝嚇到了,趕緊親自去頒布皇上的口諭。二皇子也直接被近衛(wèi)壓了起來,二皇子還想說什么,瞧著閻帝震怒的模樣,怕更加惹對方生氣,只能恨恨被帶走了。巫舟從說完,就一直跪在那里垂著頭,等待他的發(fā)落。閻帝瞧著跪在那里的少年,咬牙切齒,“你!”巫舟沒說話。武安侯卻是聽得心驚rou跳,他原本以為逆子只是給殿下下藥將殿下困在山上一年,可沒想到,竟然還牽扯到殿下的腿疾上,他眼前一黑一黑的,覺得他這兒子的命怕是不保了??傻降撞幌胛淇樦壑苯颖焕鋈タ沉?,立刻道:“皇上,逆子犯下這種滔天大錯,罪不可誅,還請皇上直接將其關(guān)入天牢,若是屬實(shí),是殺是剮,老臣絕無二話。”如今皇上在氣頭上,連二皇子都關(guān)了,可到底二皇子背后是皇后,皇后不可能不管自己的皇子,而皇上怒氣過了,關(guān)入天牢的二皇子不一定會有生命之憂,到時候,逆子也能躲過一劫。所以,他才這么說,如今關(guān)入天牢,也比被就地處決或者直接被大皇子帶走強(qiáng),那絕無生路。閻帝卻沉默了下來,陰沉著臉,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閻云承身上,心痛又后悔又愧疚,是他虧欠了這個兒子,聽到武安侯的話,想到先前對方說老大要?dú)⒅凼雷?,如今想來,若是他,也必定無法輕饒。閻帝看出武安侯的心思,抿著唇,自然偏袒自己的皇子,可先前舟世子算是自首,他若是直接就地處決不妥,武安侯的身份又?jǐn)[在那里,那就只能……閻帝陰沉著臉,看向少年:“朕給你一個選擇,是關(guān)入天牢等待受審,還是被大皇子帶走,你選一個?!?/br>若是后者,即使殺了,他也不會追究老大的責(zé)任。武安侯偏過頭,死死瞧著巫舟:快選啊,選第一個,至少還能活命,若是選了第二個,怕是不能活著走出云王府。巫舟垂著眼,一直沒抬頭,許久,他啞著嗓子,輕輕道:“我,跟殿下走?!?/br>武安侯:“?。。 蓖炅恕?/br>從頭至尾都沉默不語的男子,聞言,突然看向一側(cè)的少年。☆、第68章男主他不是人巫舟低垂著頭,一直沒敢看過去,他怕會看到閻云承厭惡的目光。他按在地面上的手指攥緊,不經(jīng)意攥到了先前灑落在草地上的花瓣,鮮艷的色澤,此刻卻因?yàn)楸徊鹊脕y七八糟,灰撲撲的模樣,一如他的心。他知道明智的選擇是按照武安侯的意思,選第一個,對方在給他謀求一線生機(jī)。可只要他腦海里閃過先前看到男子眼底的灰暗孤寂的光,以及那種森冷,他無法說服自己當(dāng)一個逃兵。更何況,他很清楚,如果錯過了這次機(jī)會,他與閻云承之間,再無可能。閻帝大概是挺詫異,他皺著眉,瞧著少年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卻依然不喜,尤其是想到就是對方與老二合伙害了他最出色的皇子,他抬眼,眼神凌厲地看向還想說什么的武安侯:“武愛卿,你可聽到了,是他自己選的。君無戲言,既然他選了跟老大走,那就不要后悔。”說罷,大概是不想讓武安侯看到接下來很可能血腥的場面,揮揮手,身后跟著的太監(jiān),走到了武安侯的身后:“侯爺,請吧。”武安侯心急如焚,可到底望著跪在那里一句話不說的少年,嘆息一聲,拖著步子,只能跟著走了,他還沒這個膽子,敢違抗圣命。可走了幾步,到底沒忍住,又回頭看了眼,當(dāng)看到大皇子推著輪椅,不知何時到了少年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瞧著,他看不到大皇子的模樣,卻看到他抬起的手,終于不忍看到犬子在面前被殺的模樣,顫.抖著身體收回目光,一步步步履蹣跚地朝前走去:是他……沒教好,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巫舟垂著眼,卻能聽到四周再次沉寂了下來,只剩下了他們兩人。他略微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輪椅,不知為何,心臟突然急促地跳動了起來,他會殺他嗎?還是,會再次給他一個機(jī)會,聽他的解釋?只是,頭頂上方的人,久久沒說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巫舟以為對方會再次遏制住他的脖頸,扭斷他的脖子的時候,面前的輪椅突然再次轉(zhuǎn)了個方向,朝外走去。巫舟愣了下,迅速抬頭,卻只對上了閻云承獨(dú)自推著輪椅的背影。“殿下!”巫舟急忙喊了聲,男子卻半分都未停留。巫舟不知對方為何不動手,還是說,不想在外人面前做這么兇殘的事?巫舟爬起來,站在那兒等了一會兒,前方的男子絲毫沒有等他的意思,巫舟咬咬牙,不遠(yuǎn)不近地跟了上去。梁公公等人在外守著的時候,早就聽聞了里面發(fā)生的事,難以置信的同時,又極為憤怒:舟世子怎么能這樣?殿下的腿疾竟然都是拜他所賜嗎?他竟然、竟然還欺騙了殿下的感情?那些花瓣是他親自安排的,自然也懂殿下要做什么,原本以為……以為……原本以為是殿下給巫公子的驚喜,沒想到,到最后卻是巫公子給了殿下一個大大的“驚喜”。等終于看到閻云承出來,梁公公匆匆跑了過去:“殿下,你、你沒事兒吧?”閻云承戴著面具,從始至終都垂著眼,眾人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