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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話,立刻點(diǎn)頭:“當(dāng)然,他都想弄死你了,你要么就躲一輩子,要么就大權(quán)在握,讓他不敢動你?!笨芍灰硖幵谕?,就擋不住這種暗殺,偏偏還沒有證據(jù),除了謀反,沒有別的路可走。男子許久沒出聲,巫舟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凝重,推了推他:“喂,你不會還想著忠君吧?”男子許久才緩緩道:“從我站在那個位置,就從未想過要謀反,否則,當(dāng)年我想要謀反輕而易舉??赡憧芍獣裕粓鲋\反,任何一場戰(zhàn)爭,受苦的卻是百姓。”這才是當(dāng)年他明知對方忌諱他,不僅沒有出手,反而一步步忍讓的原因。一旦這場戰(zhàn)役拉開,他不在乎名聲,他這些年為了守住邊境,與敵國打了多少場的仗他早就分不清了,從十五歲上戰(zhàn)場到二十五歲,十年的時間,他忍受著雙手沾滿鮮血的血腥,就是想要為所有人守住這片平和,所以當(dāng)知曉了皇上的心思,知曉自己可能有病,可能有朝一日無法控制自己時,在當(dāng)年那種被親眼見到自己被最信任的君主下了必殺令的時候,他突然就覺得這一切真的沒意思。干脆就隨波逐流,干脆放任那病擴(kuò)大,生出了另外一種與他截然相反的性子,他孤僻、暴戾、殘忍、冷血、雙手沾滿血腥,對方溫和、純善、耐心而又心思簡單,雙手干凈,清清白白,教書育人……直到面前這人的出現(xiàn),一點(diǎn)點(diǎn)在那個幾近完美的夫子心里占有了一定的位置,最終影響到了他的情緒,對方生出了不該有的執(zhí)念,不該有的情緒……徹底再次喚醒了他。巫舟愣了下,顯然沒想到這死變態(tài)竟然是這個原因才不肯……他愣了下,想想也是,對方這么強(qiáng)悍,當(dāng)年那么危機(jī)的關(guān)頭都沒讓自己吃虧,能讓他放棄自己甘愿成為另一個人的,并非所謂的忠君,而是為了那千千萬的黎民百姓。巫舟偏過頭,望著不知何時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對他就改觀了,其實想想……對方也沒這么討厭。除了喜歡占他便宜,但除了啃兩口,并未真的下黑手,否則,以對方的武力值,他毫無還手之力。巫舟偏過頭,戳了戳他的肩膀:“喂。”男子睜開眼:“喂是誰?”巫舟:“……”行行行,誰讓對方是男主呢,他不哄誰哄?“云公子行了吧?”誰知男子依然不為所動:“錯了。”巫舟:“宗公子?”男子繼續(xù)沉默。巫舟瞇眼:“洌公子?”結(jié)果,對方還是一言不語,巫舟抿著唇,偷偷翻了個白眼:“到底喊什么?”誰知男子突然湊近了,呼吸拂在耳畔,巫舟向后退了退,貼在了床內(nèi):這人果然不經(jīng)夸,一夸就蹬鼻子上臉。男子瞧著他這反應(yīng)卻是笑了:“剛剛還喊的聽熟練,怎么這轉(zhuǎn)眼就忘了?”巫舟:“…………”他果然高看對方了,還是那個臭不要臉的,原裝的!“有意思沒有?”男子不逗他了,“好了,過來吧,也不嫌冰的慌,不招你了?!?/br>巫舟警惕地盯著他,看對方退后了,才往前蹭了蹭:“你真的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這已經(jīng)過了五年了,對方怕是將你的原先的兵權(quán)吞噬的差不多了。你的忠心對方看不到,一個疑心病嚴(yán)重的君主,你是第一個,卻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一旦有人超過了他設(shè)定的那個線,不管對方忠心與否,他依然會下手。長此以往,失了人心,你覺得對方這個皇帝還當(dāng)?shù)镁脝??早晚……還是會有一場仗,這是免不了的,與其下一任君主可能也是一個這樣的人,為何你不能取而代之,改朝換代,重新開啟一個盛世繁華的朝代?”巫舟的話讓男子怔愣了下,黑暗里,他瞇著眼瞧著巫舟,若有所思。巫舟不知他聽沒聽進(jìn).去,看他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心里沒底:“你到底聽沒聽到?同不同意說個話?。俊睂Ψ竭@么直勾勾盯著他看,怎么讓他覺得渾身毛毛的?就在巫舟快撐不住的時候,男子突然來了句:“說起來,夫子只教了你沒多少字吧?這些是誰教你的?”巫舟:“…………”完了,忘了許貳舟這個村夫設(shè)定了。巫舟與黑暗中的男子對視良久,他突然哈哈哈哈干笑兩聲,迅速將錦被往腦袋上一蒙,呼呼呼打起了小呼嚕。男子:“…………”個小混蛋,還敢裝睡?但對方不想說,男子顯然也沒打算逼他,干脆閉上了眼,他有的是時間與對方磨。巫舟心驚膽戰(zhàn)地躺在被窩里,生怕身邊的人覺得他是不是誰派來的女干細(xì)說服他的,結(jié)果什么聲音也沒聽到,巫舟等了半天,忍不住偷偷將錦被拉下來一些,只露出一雙黑漆漆的鳳眸,偏過頭,發(fā)現(xiàn)男子無聲無息躺在那里。他湊過去,抖著爪子試探了一下對方的呼吸,平穩(wěn),結(jié)果,下一瞬爪子就被抓住了,巫舟驚得彈了一下,就聽到一道帶著睡意溫和的聲音:“小舟?”巫舟呼出一口氣,撲過去抱住了蕭夫子:“夫子你醒來的太及時了!”蕭夫子回抱對方:“怎么了?”巫舟回過神,搖頭:“沒、沒……做噩夢了。”下一刻,直接被直接摟在了懷里。巫舟:“……”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蕭夫子溫和的嗓音:“不怕,我抱著你睡,就不怕了。”巫舟:“……”算了,慌是他自己個兒撒的,只能額頭抵著對方的胸膛,閉上了眼,任其摟著。而他頭頂上方,男子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將人摟得更緊了。而被騙得慘兮兮的巫舟還覺得夫子真貼心。翌日一早,巫舟一行人繼續(xù)趕路,中途經(jīng)過州府的時候,刀疤男并未讓巫舟兩人去州府,而是讓他們先行一步。巫舟知曉對方的打算,他是怕被荀嘉的爹也就是知州大人看出異樣,徒增麻煩。巫舟倒是悠哉悠哉帶著蕭夫子去了軍營,趕了幾天的路,快到軍營的時候刀疤男趕了上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荀嘉的身影,看來是直接被刀疤男借題發(fā)揮留在了州府。刀疤男在真正進(jìn)軍營之前,還是囑咐了一番:“到了里面,你直接給我當(dāng)親隨,不要亂跑,若是出了事,你自己擔(dān)著?!?/br>刀疤男這話是嚇唬巫舟的,畢竟有主子在,這整個軍營還真沒人能動得了他,可主子如今不便暴露身份,難保會有人欺負(fù),少在軍營走動,防止招惹了上頭派過來故意找茬的人。這小子受了氣沒事兒,萬一連累了主子受侮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反而壞了主子的事。蕭云閑掃了對方一眼,刀疤男壯實的身板一抖,話鋒一轉(zhuǎn),勉強(qiáng)扯住一個笑:“當(dāng)、當(dāng)然了,你是自己人,要是有人欺負(fù)你,你就跟我說,我去給你出頭。你自己不許亂來?!?/br>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