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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完后,麥丁把房間收拾好了,衣服穿好了。重新回到臥室:“安子晏,你要睡到什么時候,今天還要上課呢?!?/br>床上的人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麥丁叉著腰又開始老一套的碎碎念:“你看你像什么樣子,都快大四的學(xué)生了,還這么懶惰,我真為以后這個社會會出現(xiàn)你種朽木感到羞恥,你再看看我,怎么就能起來。”一個枕頭飛過來砸在麥丁的臉上:“你能不能安靜點,沒看到我在睡覺?!?/br>“都什么時間,還睡覺,呆會兒上課遲到了。”“無所謂?!?/br>“你當(dāng)然無所謂,我可是一個學(xué)習(xí)委員,起的是帶頭作用,如果連我都遲到了,那我何以服眾?!?/br>“你大可以先走?!?/br>“我可是一個學(xué)習(xí)委員,怎么能放著墮落的學(xué)生不管,那太不符合我的高尚的品質(zhì)了?!?/br>見強(qiáng)硬的不行,麥丁飛身壓在了安子晏身上,來回反復(fù)的壓:“快起來啦,安子晏?!?/br>被折騰的沒辦法,安子晏終于把麥丁踢下床坐起來:“真是的,大早上的嚷嚷什么。”麥丁把準(zhǔn)備的衣服放在安子晏的旁邊,還不忘催促一句:“要快點哦?!?/br>安子晏根本就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麥丁還想等安子晏起來后再做早餐,可現(xiàn)在早就沒時間了,他急得頭頂冒煙,可又不敢太催安子晏,憋的內(nèi)傷。站在門口直跺腳,干瞪眼。直到安子晏走到門口穿上鞋,麥丁急不可耐的拖著安子晏就走,誰知道在下樓梯時滑了一腳,眼看著就要頭骨碎裂,身后一股力量拉住了他,麥丁退到了安子晏的懷里。“給我看著點路?!?/br>“現(xiàn)在不是看路的時候,要遲到了?!?/br>麥丁對自己好學(xué)生的形象可是很在乎的。幸好趕到教室的時候,上課鈴剛響?;剡^頭時,安子晏已經(jīng)不在了,明明進(jìn)校門的時候還在了,這死人跑到哪里去了,課上到一半,安子晏才走進(jìn)來,老師也見怪不怪,只要成績好,其他都是浮云。“你去干嘛了?”“吃早飯去了?!?/br>“你到底把學(xué)校的紀(jì)律哪里,我們可是學(xué)生?!?/br>安子晏懶得搭理麥丁,把手里的牛奶和面包放在麥丁的書上。本來一臉正經(jīng)的麥丁,臉部肌rou瞬間就緩和了,扁扁嘴:“我又沒讓你給我買早餐。”“說過多少次了,嘴里說的話要和表情統(tǒng)一點?!?/br>“別以為我對你這一丁丁小小的舉動給感動了,那你就完全錯誤了?!笨偸亲云匦氖碌柠湺?。麥丁看了一眼安子晏干凈的桌子:“你的書呢,不是吧你,又沒帶!”“那種東西這么重,膿包才帶。”麥丁把自己的書推到了中間:“下次再不帶,就不借你看了?!?/br>安子晏聳聳肩,一只手撐住臉開始懶散的聽課,而一邊的麥丁認(rèn)真的一會兒盯盯講臺,一會兒認(rèn)真的做筆記。時不時會用余光掃安子晏兩眼,不管看多久,看多少次,那張臉總是那樣好看的存在著,壞壞的嘴角,冰冷的表情。“看夠了沒?”“看看不行啊,只是你臉上有東西而已?!丙湺∠钩?。“你脖子上也有東西。”麥丁沒把安子晏的話當(dāng)一回事,下課時,老師推了推眼鏡:“上個星期布置的課題,中午之前收上來讓我看看?!闭f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什么時候布置的,我怎么不記得了?!?/br>“我怎么知道你的?!?/br>安子晏從包里摸出幾張皺巴巴的紙,麥丁不可置信的盯著安子晏:“你竟然做了,什么時候做的!”“你管我啊?!?/br>“快,借我抄抄?!?/br>“為什么?!?/br>“什么為什么,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br>“不給?!?/br>麥丁想搶,被安子晏抓了過去:“好處?!?/br>“唉喲,”麥丁假笑的花枝亂顫,輕拍安子晏的手臂:“晏哥哥,咱倆誰跟誰,夫妻一場,你看你說的話多見外,來,借我抄抄?!?/br>“免談?!?/br>“好好好,給你好處行了吧?!丙湺惿锨坝H了下安子晏。“我是說給我好處,不是給你好處。”“你這個自大狂,我委身親你,你還不滿意?!?/br>“誰讓你親我了,這里可是學(xué)校?!?/br>“誰說學(xué)校不能親人的,開個價碼,親多少次才肯讓我抄。”麥丁也直接攤牌了。安子晏想了想:“算了,看在你可憐的分上,100下就行了。”“100下!”麥丁聲音都變尖了:“我的嘴可是rou做的,而且那得親到什么時候?!?/br>“你可以親快點?!?/br>“我才不想,安子晏,你這個幼稚鬼,我找別人借去?!丙湺∮檬种更c了點前面座位上的同學(xué):“不好意思,同學(xué),我忘記做課題了,能不能讓我借鑒下。”那位同學(xué)正想說話,就感到一股寒冷的視線穿透他的脊椎骨,他瞄了一眼,安子晏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你不要命的話,盡管借。“這,這個我也很不好意思,突然找不到了?!?/br>麥丁連借了幾個同學(xué)都被拒絕了,最后只有耷拉著腦袋回到座位,含恨的看著安子晏:“100下是吧,親哪,臉還是嘴。”看來麥丁是豁出去了。“盡想好事?!卑沧雨贪咽直尺f給麥丁。“你以為自己是啥貴族?!?/br>“親還是不親。”麥丁抓起安子晏的手背,就往自己的嘴上撞,那帶著憤怒的吻讓安子晏抽回手:“讓你親不是啃?!卑沧雨贪咽直车目谒猎邴湺〉囊路稀_@個愛惡作劇的安子晏,老子怎么就看到上他了,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甚至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都被他欺負(fù)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知道了?!丙湺≡俅文闷鸢沧雨痰氖直痴J(rèn)真的親起來。第二節(jié)課上課,安子晏小瞇了一會兒,等醒來時發(fā)現(xiàn)麥丁蹲在桌子下,邊數(shù)邊親。“還沒親完?”“還差6下,馬上就完了。”安子晏收回手,摸摸麥丁的頭發(fā):“你這家伙是不是老實過頭了。”不過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