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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愿意把你的垃圾拿出來換我?!?/br>“我再重申一次,這不是垃圾,這些全是寶貝,再說?!丙湺暮竺姝h(huán)住安子晏的腰,把臉貼在了安子晏的背上:“再說,我已經(jīng)有新的寶貝了?!?/br>“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我偏要說?!?/br>婚前綜合癥有人覺得,相信這世界是美好并且溫暖,只是因為沒有經(jīng)歷那些陰暗的、痛苦的事,不明白真正的世界和現(xiàn)實是怎樣殘酷,這種相信是幼稚的表現(xiàn)。奇怪的是我理解卻相反,就是因為經(jīng)歷過那些痛苦的事,才更要去相信總會有幸福。難道要抱著那些悲劇,那些傷害,整日郁郁寡歡,咒罵這個社會如此不公平,埋怨整個人生如經(jīng)坎坷?覺得到處都是爾虞我詐,沒有一個人是值得相信的,沒有一段愛情是值得托付的,在這種狹隘的思想中變得越來越丑陋、市儈。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成熟,未免太讓人失望了。每個人心里都應該有一片凈土,不管你的生活有多艱難,可是絕對會有值得開心的事。也許久未蒙面的朋友跟自己聯(lián)系了,也許和某個心儀的人邂逅了,也許突然碰到了自己一直想吃的東西,也許喜歡的牌子在狂打折,也許打游戲時暴別人頭好幾次,也許突然從柜子里翻出了以前的日記或者已經(jīng)快要遺忘的東西,也許……很多很多,就算是一件再小的事,那也是屬于自己的小幸福。一切像快要結(jié)束,又像重新開始。麥丁是高興的,因為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吳馨在慢慢接受他,看來這次來安子晏家收獲還是挺大的,不過他剛從一個問題中掙扎出來,又陷入了另一個問題,自己莫名其妙的還有幾天就要結(jié)婚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安子晏消息總是打的他措手不及。結(jié)婚?怎么結(jié)?連構想都沒有,就要開始實施了?這人生才一次的婚禮多重要啊,自己都沒有好好的策劃,比如,請哪些人來參加啊,禮花要選什么啊,腦子里一片空白,麥丁越想越覺得煩躁,在屋里來回的踱步,最后又慌忙的上網(wǎng)查看別人的婚禮看能不能參照,窗口點開了好幾天,一會兒是要安排客人吃什么,一會兒是要請什么司儀,麥丁哪遇過這事情,被弄得手忙腳亂,看到安子晏吃好早餐回房間,麥丁瞄了一眼氣定神悠的安子晏,仿佛快要結(jié)婚的人不是他。“你就一點也不緊張?”麥丁問道,眼睛始終放在電腦上,真恨自己沒多長幾雙眼睛。“緊張什么?”“這種問題你怎么問的出口,緊張什么,再過幾天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還有那么多事沒有安排好,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就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突然說個要結(jié)婚,什么準備都沒有,我告訴你,想給我寒酸的婚禮,門都沒有。”不過麥丁這話也對,安子晏確實是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要不是麥丁上次出了車禍,讓他如此害怕失去麥丁,他也不會這么早就提出結(jié)婚這件事,本來還想等畢業(yè)了以后再說:“什么婚禮?不就是拿張紙就行了?!?/br>麥丁瞪圓了眼睛:“你想的美,拿張紙就想把我娶回去,我要一個盛大的婚禮,什么蛋糕啊,伴童啊,別人有的我一樣也不能少?!?/br>“你是男人就不能簡潔點?!?/br>“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選擇一個自己想要的婚禮,男人就不能要蛋糕,男人就不能有伴童?男人就不能拿束花拋給別人?你這是什么邏輯,哪里有規(guī)定那些只能女人擁有的,我鄙視你這種思想。”安子晏也就是隨便說說,麥丁就能批評半天,不去當老師太可惜。“你這么激動干嘛。”“我要結(jié)婚了,我能不激動嗎?你說我們是先領證還是先辦婚禮,去哪里領證,辦了婚禮什么時候去馬爾代夫渡蜜月?渡蜜月幾天?渡了蜜月回來要重新買套房子嗎?”麥丁抓著腦袋煩躁的問出一大堆問題。見沒人理自己,轉(zhuǎn)過頭時,安子晏已經(jīng)不在,就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候這種家伙靠不住,什么重任都擔在自己身上了。關于請人的事,麥丁自己根本也沒啥朋友,認識安子晏以前的朋友因為讀大學,聯(lián)系的越來越少,找他們出來也沒有時間,到后來越來越淡了。有的友誼脆弱的可憐。還要一一的打電話,現(xiàn)在還是過年期間,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時間,李明、周格、ELLEN、小思、蘇小米、嚴言還有誰?麥丁這才發(fā)現(xiàn)朋友少得可憐,想破腦袋也再也想不出一個人。那這婚禮未免也太冷清了一點,還有地點訂在哪里呢?為了方便還是就在城里找個特別的地方,唉呀,好煩啊,結(jié)婚的事怎么這么多?麥丁一直在忙和婚禮的事,吃飯的時候也在想,上廁所的時候也在想,無時無刻都在想,眼睛都沖血,晚上更是睡不著,一直在電腦面前擺弄著,瞎加進腐女、男同的群里,讓那些人幫自己想些創(chuàng)意,鍵盤打字的聲音吵的安子晏沒有辦法睡覺,拿起枕頭就扔了過去,枕頭砸中麥丁的頭,麥丁轉(zhuǎn)過頭,臉色蒼白,表情焦躁、嚇人:“干嘛呀?!?/br>只不過安子晏又不是能隨便嚇到的人:“你說干嘛,快上來睡了?!?/br>“睡什么睡,都快要結(jié)婚了,我哪里還睡得著?!?/br>“睡不著也得給我睡?!?/br>“我說你也幫我想想辦法?!丙湺碾娔X面前跳到床上,隔著被子跪坐在安子晏的腿上:“你說場景用大地色系還是暖色系?還有是找專業(yè)的攝影師把我們拍下來,還是隨便讓人拍拍?”“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拍什么,拍恐怖片?”“我心里好慌,好煩,總覺得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一樣,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壓力好大,又是跟你結(jié)婚,我一邊又在擔心這中途你會不會反悔,一邊又害怕婚禮不能順利,就算順利還不夠完美,我希望最好的結(jié)局。”“你給我冷靜一點。”麥丁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大吼出來:“我要怎么冷靜,我都要嫁給你了,你要我怎么冷靜?!?/br>安子晏坐起身來,捂住麥丁的嘴:“你簡直就是在考驗我做的決定?!?/br>麥丁惶恐的拿下安子晏的手,放輕了聲音:“我可是通知了所有人,你要是敢逃婚,我要怎么辦?”安子晏都不想多說了,大半夜的,眼前這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兩三下把麥丁的外衣脫掉就拖進了被窩里,麥丁剛想動,安子晏就冷冷的盯著麥?。骸耙此X,要么死!”麥丁不敢動了,只能乖乖的閉上眼睛,可是閉上眼睛后,腦子里那些東西又飛快的轉(zhuǎn)動著,終于坐起身來:“安子晏,你說婚禮的蛋糕弄成幾層?。俊?/br>安子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麥丁卻還在說:“蛋糕上應該插兩個小人呢?還是一顆桃心?”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無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