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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得更加開心了。 他雙手?jǐn)堊∷难?,在空中幾周翻滾,踏在宮墻上,用力一躥,順著這股力道沿著大街躥遠(yuǎn)了。 他不過躥了幾下,就已經(jīng)快行至信安郡王府了。 他看了一下郡王府的院墻,輕松一跳便跳上了屋檐,而后迅速找到她的房間,帶著她從窗戶躥了進(jìn)去。 “統(tǒng)領(lǐng)。” 黑暗中有人出聲。 “出去?!?/br> 季凌霄瞇著眼睛瞧了瞧,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蕭葦。 蕭葦從窗戶鉆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兩人,賀仙客輕輕一拋,便將她拋進(jìn)了松軟的被褥中。 而后,他居然自己也坐了上來,兩腿搭在床上,一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好不悠閑。 這具身體也是練過武的,耳目比尋常人靈敏些,她看到他正睜著煙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為什么要睜著眼睛呢?” 季凌霄冷笑一聲道:“我自然是要看清楚把我扔下去的人是誰?” “然后呢?你還能轉(zhuǎn)世復(fù)仇?”他嗤笑一聲,“像個姑娘似的?!?/br> 季凌霄一拳便錘了過去。 賀仙客一偏頭,輕輕松松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他還用手丈量了一下,笑道:“你看,連說動手就動手的模樣也像極了女嬌娥。” “該不會你真的是嬌娘子吧?” 季凌霄冷漠地凝視著他:“你一再激怒我,就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低低嘆息一聲,感嘆道:“你真是個小騙子,還不快快將實(shí)話說來?!?/br> “好,那我可就說了?!?/br> 季凌霄揚(yáng)著下巴,笑容曖昧道:“因?yàn)槲抑滥悴粫壩矣诓活?,所以我要看著你什么時候跳下來救我?!?/br> “哎?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是陛下認(rèn)定的神女,我就會怕了你吧?” “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檫@個?!奔玖柘錾斐鍪?,指尖兒挑開他的衣襟,在他脖頸處隱隱有血跡的傷口處摩挲了一下。 就算是他自制力驚人,此時仍然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而微微發(fā)顫。 “你看,你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呢。” 賀仙客低聲笑了起來,突然出手如電,將她按在了床上,飛快地在她臉頰邊吻了一口。 偷完香,他就立刻后躥了一大步。 季凌霄摸了摸被他吻過的地方,問:“你是斷袖?” “不是,只是你比較有趣罷了?!?/br> 他拿出那把銀光閃閃的匕首朝季凌霄晃了晃,“這個我就當(dāng)做回禮了?!?/br> “回禮?你給了我什么?” 他將那把冰涼的匕首貼在臉頰上,笑吟吟道:“一個吻不夠嗎?小騙子,你可真貪心,要知道許多人連我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br> 這點(diǎn),她是認(rèn)同的,畢竟第一輩子,連她都沒有見過他的面。 “你快點(diǎn)走……”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計(jì)劃,隨即又不耐道:“以后就別來了?!?/br> 他跳上了窗戶,笑容纏綿道:“再告訴先生一件事,我的心意向來由自己做主,從來就不聽他人意見。” 說罷,他便從窗子鉆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窗前晃來一道人影,那人敲了敲窗戶。 季凌霄無奈,自己屋子的窗戶都快成了大門了。 “進(jìn)來?!?/br> 窗戶打開,蕭葦動作迅速地跳了進(jìn)來。 他一進(jìn)屋子便有些坐立不安。 “你這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抱歉了,可是統(tǒng)領(lǐng)的命令我又不能不遵從?!?/br> 季凌霄道:“他都讓你做什么了?” 蕭葦搓了搓手,輕聲道:“就是假裝是你在屋子里?!?/br> 說到這里,他變了一個聲音,那低沉沙啞的音調(diào)正是季凌霄的。 “真厲害?!?/br> 他撓了撓鬢角,左顧右盼。 “他還問了你什么嗎?” “嗯,問了你在府中的情況?!?/br> “你是怎么回答的?!?/br> “有什么說什么,你放心,該說的我可一句都沒說。” 他笑了一下,道:“雖然你沒跟我說實(shí)話,不過既然有人托我照顧好你,我就自然會完成任務(wù)的。” 又是誰? 李明玨、賀仙客,以及那個人究竟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季凌霄揉了揉額角。 “既然先生倦了,那我便不打擾了。” 他退后兩步,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季凌霄歪倒在床上額角一抽一抽的疼痛。 翌日,她便頭腦發(fā)熱,身子發(fā)重,起不來床了。 柳靈飛忙來探望,還讓人去請曹問過來。 季凌霄卻像是犯了小孩子脾氣偏不要,柳靈飛勸的口干舌燥,也沒有讓她松口。 柳靈飛急的簡直要管她叫祖宗了。 “白先生,你還真是固執(zhí)啊,看看病怎么了?若是你不喜歡別人碰你,曹問可是會懸絲診脈的?!?/br> “你要知道,你這一病倒,主公那里、那里也不得過啊。” “你固執(zhí)了一晌午,主公可是水米沒進(jìn),再這樣主公的身體可怎么受得了?” “白先生,您就直說吧?您究竟要如何?” 季凌霄笑了一下,臉色有些蒼白,笑容卻依舊動人。 柳靈飛在心里暗嘆:真是冤孽啊…… “我以為柳兄并不喜歡我,若是我發(fā)生了什么柳兄會是拍手大樂的那個?!?/br> 柳靈飛嘴角一抽,坦然道:“你說的……也對,可我也沒把你怎么樣。” “是啊……” “還不是因?yàn)槟銓Φ钕聛碚f是獨(dú)一無二的,”柳靈飛坐在她的床邊,神情失落又無奈,“我從小跟隨殿下,殿下的一切我都知曉,可是仍舊有隔膜,不像你一來就與他心意相通。” 季凌霄舔了舔發(fā)干發(fā)白的唇,笑道:“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他誠心誠意地發(fā)問。 “因?yàn)槟悴皇菙嘈??!?/br> 因?yàn)槟悴皇桥模也皇歉麪砍哆^好幾輩子的女人。 柳靈飛嘴唇一哆嗦,想要罵人,卻又看在她是病人的面子上罵不出口。 季凌霄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柳靈飛簡直無奈,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本想著故意使壞大力拍幾下,一摸上去卻感覺她瘦的驚人,簡直使點(diǎn)力氣就能把這人拍散了似的。 ——白忱啊白忱,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你若是有事,我家殿下可就完了。 “你這不能不看郎中啊,白兄,你到底要怎么樣?” 季凌霄好不容易喘了幾口氣,撫著胸口笑道:“瞧把你嚇得,我沒事兒,只是之前在書院的時候一直都是楚兄為我診脈,我都習(xí)慣了?!?/br> “楚夫人……”柳靈飛神情有些古怪,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她就聽到傳來了沉重而匆忙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