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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是啊,我與阿玨你有緣嘛——” 季凌霄一伸懶腰,直接懶懶散散躺了下來,隨著馬車顛簸,漸漸沉睡了過去。 李明玨聽到平穩(wěn)的呼吸聲,才慢慢轉(zhuǎn)過頭,仔細(xì)打量起她。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什么郁結(jié)于心的事情,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按著狐裘毯子,輕手輕腳的移了過去。 他先是看了一眼她的脖頸,又側(cè)頭看了看她的耳朵,最后視線從她一馬平川的胸前掃過,最終落在了那凸起的大包。 白大物之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所有男人都為之咬牙切齒的存在。 上輩子也有所交集,白忱確確實實是男的。 “李明玨啊李明玨,你究竟在懷疑些什么啊……” 李明玨輕嘆一聲,屈起腿,捂住了自己的臉。 許久他也慢慢躺了下去,卻側(cè)身望著她的臉發(fā)呆。 看著看著,他竟也慢慢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他以為睡著的季凌霄才緩緩睜開眼睛。 季凌霄不動神色地看了他一眼,寬大衣擺下手掌動了動,松開那柄“毒美人”。 一覺睡醒,李明玨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神情還有些恍惚,只見溫暖的陽光從布簾的縫隙后擦入,映著這一小方空間也溫馨起來。 熟悉的熏香繚繞在鼻尖,耳邊還傳來翻書的聲響。 他側(cè)側(cè)頭,卻見白忱正坐在案幾邊,一手拿著書,一手捏著杯子喝了一口水。 此間的一切如此平靜美好。 他重新閉上眼,忍不住勾起一個笑容。 他已經(jīng)好久不曾睡過一個好覺了,夢中他不是匍匐在一個美艷女人的腳下,看著她所做的寶座慢慢升高,終于高到他無法觸碰到的地方;就是夢回到被她一刀割斷了喉嚨,卻給了他最溫柔美好體驗的時候。 不知道是昨晚太累了,還是她太給人安全感了,他竟然就這樣一覺睡了過去。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他聲音沙啞地問道。 季凌霄抿唇一笑,道:“你醒來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中午的時候我們路過一個小鎮(zhèn),我買了些吃的、用的,你若是餓了快起來吃吧?!?/br> 這樣尋常的談話也是他未曾經(jīng)歷過的。 李明玨低聲“嗯”了一聲,慢慢支起了身子。 “這本書也是你買的?” “是啊?!?/br> 她簡直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連他跟她說話也不轉(zhuǎn)過來。 什么書這么吸引她? 李明玨有些好奇,卻仍舊壓抑著好奇,安靜地吃完了她買來的點心。 中途季凌霄下車伸展的時候,李明玨迅速一撈,便將那本書撈到了手里面。 “品花品玉寶鑒?這是什么?” 自覺自己看過不少書的李明玨竟然對這全無印象。 他隨意翻了兩頁,眼睛一下子瞪大,像是捧著燙手山芋一般,“嗖”的一下把這本書扔到了角落里。 過了一會兒,他又遲疑地伸出手,將這本書又拖了回來。 他低著頭看了一會兒,耳朵通紅通紅的。 那里面講的居然是男女房中之事,還頗為大膽,有些動作是季凌霄曾經(jīng)……曾經(jīng)…… 他的腦海忍不住將那些珍藏的記憶翻出來,然而,他過于緊張隨手一翻,竟然翻到了后半段。 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這、這分明就是兩個男人吧?這是什么?。?/br> “啪!” 他將那本壞書拍到了案幾上。 作者有話要說: 李明玨:你、你竟然看這樣的壞書! 季凌霄:難道你不想試一試? 李明玨:不 季凌霄:債見,我找別人去了 李明玨爾康手.jpg ☆、第137章 季凌霄重新進(jìn)來的時候,書原封不動的擺放在案幾上, 李明玨則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摩挲著腰間的紅玉玉佩發(fā)呆。 她重新坐到書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偷偷藏進(jìn)書頁里的一根發(fā)絲不見了蹤影, 這書顯然是被動過了。 她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重新伸手去拿那本書,眼神卻有意無意地掃著李明玨。 “咳?!崩蠲鳙k坐起身, 沒話找話道:“你覺得我們這次會成功嗎?” 季凌霄收回了手,鄭重道:“只要是您想做的, 自然都會成功。” 然后, 她就等著摘取勝利果實就好了。 李明玨控制不住地勾了勾嘴角,只覺得跟她聊天舒服無比。 不過幾日, 三人便追到了押送李斯年必經(jīng)的路上, 被一隊人馬攔了下來。 李明玨一下車,他們紛紛跪倒在地。 他們穿著黑衣, 面容極為平凡, 想必是經(jīng)過易容的暗衛(wèi)。 李明玨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他們便紛紛散開,埋伏在草叢中。 阿九也將馬車趕到官道旁的一個山坳里,正好有一個陡坡遮住這輛馬車, 而押送的隊伍行來時卻不會看見這里。 季凌霄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殿下,我可以一同去嗎?” 李明玨眉毛微蹙,雖然他通過幾輩子的經(jīng)驗知道白忱的武功殊為高強(qiáng), 可是看著她瘦胳膊瘦腿,纖腰不堪一握的樣子,仍舊有些擔(dān)心。 “報,囚車離此處還有一里的距離。” 李明玨隨意揮了揮手,斥候退下。 季凌霄扭頭朝官道的方向望了一眼。 “阿忱無需擔(dān)心,他們會把事情辦好的?!?/br> 她知道暗衛(wèi)的全能,她只是想能夠早一些見到李斯年,開展她挖墻腳的計劃。 “阿玨認(rèn)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學(xué)子嗎?”季凌霄張開雙手朝他笑,樣子明顯有些不爽。 “我只是擔(dān)心阿忱你會受傷,你不僅僅是我看重的謀士,更是我的知己,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不若,我陪你一起?” “這怎么能行?”季凌霄失聲。 他是在擔(dān)心自己吧? 李明玨凝視著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阿忱你擔(dān)憂我,可是,我也跟你有相同的心情,我也擔(dān)憂你?!?/br> 這人又自顧自地說些什么呢? 季凌霄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順著他的誤解道:“好吧,既然你我的心情一致,那也不要互相擔(dān)心了,我們好好的在這里等著好了?!?/br> 她果然是在擔(dān)心他。 李明玨全身都像是被暖洋洋的陽光沖刷過,整個身體暖暖的。 他愜意地瞇起眼睛,感嘆了一聲。 季凌霄將折扇抵在臉頰邊,仔細(xì)觀察著那里的情況。 不久,那邊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了人聲。 “哎喲,還是個將軍呢,還不是像條死狗一樣,喂!死狗叫一聲!” 幾個看著囚車的士兵傳來一陣哄笑。 “哈哈,什么將軍啊,現(xiàn)在就是一灘爛泥?!?/br> “對對,讓他給咱們舔鞋底,他也要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