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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得令人發(fā)笑,不過他眼中的警惕倒是少了幾分。 回書院的路上,楚夫人越是與季凌霄交談越是覺得她言辭幽默,見識不俗,笑起來溫柔可親,舉止行為坦蕩從容,比一般的世家公子要來的少些瀟灑磊落,比平常寒門子弟又多了一份貴氣自矜,看來看去,竟看不出一絲不好之處。 “對了,適才阿狐說在下是楚先生命中注定的人,不知道這是何意?” 楚夫人身子一僵,頓時有些難以開口。 “是在下唐突了?!?/br> 楚夫人垂眸道:“不,這也不是什么不好對人說的事情,不過著實令人尷尬,之前玄虛法師路過青山書院的時候,曾對我說我有一命中注定的貴人,若是得見此人我會逢兇化吉,若是不見此人,我將……”他頓了頓見季凌霄神色并無過分好奇之意,才緩緩道:“我將流離失所,悲憤而終?!?/br> 玄虛法師……怎么又是他?他不是慧心的師父嗎? 季凌霄聞言笑瞇瞇地指了指自己道:“那這個有緣人說的就是在下了?” 楚夫人輕咳一聲道:“這我也不曉得?!?/br> 季凌霄眸子一轉(zhuǎn),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皮膚白皙,皮膚嫩滑,與當年那個狀如鬼怪的楚夫人越發(fā)形成了對比。 她心中憐惜更盛,溫聲道:“在下倒是希望能夠成為楚先生命定之人,能為楚先生避免一場災(zāi)禍也好。” 楚夫人詫異地回頭,樹影沉浮在他蜜色的眼眸中,就像是正在熬煮的蜜糖,有什么東西在隱秘的發(fā)酵。 他抿唇,淺淺一笑,風撩起他的衣擺,宛若拂過竹海。 “多謝白兄。” 這份笑容總算抵消了一些他骨子里的傲慢。 季凌霄收回了手,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幾人便來到了青山書院的門口,只是門扉緊閉,阿狐蹦蹦跳跳地去敲門,來開門的侍者一見到阿狐便立刻恭恭敬敬地拉開了大門,等看到不遠處的楚夫人就更加驚慌失措了,甚至連跟在他身邊兩個生人的身份也不敢多問。 楚夫人將二人安置在自己的小院中。 “我先去請示山長,白兄和這位……”他看都沒看裴諳一眼,“還是先沐浴更衣一番?!?/br> 季凌霄露出羞澀的笑意。 楚夫人一愣,飛也似的走開了。 “頭兒,咱們一起沐?。俊迸嶂O一臉無邪純粹。 想起夢里的景象,季凌霄狠狠打了個噴嚏,當先抱著衣服跑進了浴房內(nèi)。 “不,我先來!” “哦。”裴諳無可無不可地應(yīng)了一聲,便百無聊賴地倚著墻壁,望著天發(fā)呆。 不久之后,楚夫人匆匆而來,見到倚著墻壁的裴諳愣了一下。 “白兄還在里面?” 裴諳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格外冷漠,他扭頭看了楚夫人一眼,沒有說話,可眼中分明有警告。 楚夫人輕笑一聲,眸色也漸漸沉靜下來。 兩人對視著,一股沉重的壓力無聲地彌散開。 “吱喲——” 二人同時扭頭望去。 披散著頭發(fā)的季凌霄走了出來,見到楚夫人,她的眼睛先是瞇起,露出的笑容有些邪肆,楚夫人以為自己看錯了,正要細看的時候,她的眉目卻舒展開,笑容溫和。 此時,她新浴過后,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從骨子里滲出一絲風流寫意。 她微微側(cè)著頭,撩過頭發(fā)用布巾細細擦拭著,黑色的長衫包裹著她修長的身姿,腰帶扎的緊緊的,更顯得那腰肢柔軟不堪一握,一陣風襲來,衣衫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筆直修長的兩條長腿也勾勒出來,更讓人驚訝的是她兩腿之間的那物…… 哪怕是楚夫人這樣的男人此時也難免多看幾眼,心中暗暗對比,又羞惱于自己居然比敗了。 “咳咳,”楚夫人側(cè)立著身子,虛握著拳頭放在嘴邊,“山長請白兄去一趟?!?/br> 季凌霄眨眨眼睛,睫毛上的水珠順勢滴下,落在她的唇珠上。 季凌霄看著盯著她有些發(fā)呆的楚夫人,心中更覺好笑。 剛剛她在沐浴的時候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這位白忱的確是個女人,而她也知道該如何掌握這具身體的優(yōu)勢。 她現(xiàn)在的身體修長矯健,小麥色肌膚下是緊實的肌rou,整個身體非是一般女子軟綿,而是柔韌有力,充滿了一股野性原始感,就像是一頭母豹子,一條長腿更是又蠻又韌,大腿肌rou緊實,這樣的長腿遠能絞殺敵人,近能絞殺男人……若是在床帳內(nèi)廝殺一番,無論是誰都得死在她的身上。 咳,她又胡思亂想些什么。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妹子的胸太小,那堪堪隆起的輪廓,不知道是練出來的肌rou,還是真的胸了,套上衣服在拍拍胸口,得了,連什么布都不用纏,活脫脫就是個男人身。 “楚兄?” 楚夫人恍惚回神,神色一瞬間又羞又惱,他背過身子,冷冰冰道:“跟著在下來。” 說著,便逃也似的抵著頭往前走。 好在現(xiàn)在的季凌霄腿長,不過三兩步就趕了上去。 楚夫人掃了她一眼,腳步更快了,也不知道是要帶路,還是要將她甩開。 走過水廊,又沿著一條山徑小路往上走了一會兒,一座扎著籬笆的農(nóng)家小院便展現(xiàn)在眼前。 身無分文的季凌霄覺得無論是從長遠拉攏人才來講,還是從此時先找個混吃混喝的地方來說,都應(yīng)該好好討好楚山長,爭取讓他留下自己。 至于第一次被拒絕,逐出書院的事情……嗯,臉皮不厚辦不成大事,她就不信她不要臉地抱著他的大腿不放,他還能拉的下臉皮將她一腳踹開不成? 季凌霄信心滿滿地走進院子中,卻見一穿著粗布衫的男人正彎腰將簸箕里的玉米粒撒到院子里,然而,院子里連一只家禽也沒有。 “山長?!?/br> 即便是親生父親,楚夫人在外人面前還是稱呼自家阿耶為山長。 季凌霄執(zhí)弟子禮,聲音舒緩,溫聲道:“弟子白忱拜見楚山長?!?/br> 楚山長不加理會。 季凌霄又提高聲音問候了一遍,他還是不理會。 季凌霄便知道這是山長有心給她的下馬威,便垂著手,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眼睛不亂掃,話也不多說。 他還沒有怎么樣,楚夫人倒是尷尬極了,這人是他引上山的,從某種程度上說,他也認同了白忱,自家阿耶這般,也讓他的臉火辣辣的。 楚夫人轉(zhuǎn)頭去看季凌霄,季凌霄朝他溫柔一笑,眼中毫無怨懟。 他偷偷勾了勾手指,垂下眼,默默地陪著季凌霄罰站。 青山書院位于青山上,初冬天氣嚴寒,山上更是尤過之而無不及,不一會兒,季凌霄濕漉漉的發(fā)絲便凍成冰坨坨。 楚夫人無聲地凝視著她的頭頂,季凌霄也在看著他。 他身姿挺拔,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