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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壓向她的后脖頸,大拇指慢悠悠地劃過她白皙如天鵝般的頸項。 “女檀越曾對貧僧說,要貧僧渡你。”他的唇終于貼上了她的唇,兩個人忍不住一顫,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 “貧僧這就來渡你了。” 他目光如深不見底的陳潭,什么慈悲和善,什么蓮香佛音通通壓了下去,那些見不得光的情感與瘋狂全都翻絞了上來。 慧心雙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季凌霄笑著想要用巧勁兒改變兩人的位置,可精通七十二種絕技的慧心輕輕松松就將她壓倒在松軟的床鋪中。 “慧心……慧心……” 她一聲比一聲緊地呼喚著他 慧心忍不住低下頭,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噬著她的紅唇,直到那雙唇紅的發(fā)亮發(fā)燙,他才稍稍停住了嘴。 他雙手撐在她耳邊,慢慢拉開距離。 季凌霄笑盈盈道:“大師究竟要如何渡我呢?是走旱路呢,還是走水路呢?” 即便慧心完全聽不懂,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話,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俯下身子恩狠狠地抵上了她的唇,一副恨不得將自己塞進(jìn)她嘴里的模樣。 季凌霄的睫毛顫動,手指劃過他的背脊,撓出一道道血痕。 然而,與她肌膚相貼所帶來的興奮與愉悅徹底麻痹了他,讓他半分也感受不到后背處的痛苦。 他只想糾纏著她,與她共舞。 她纖長的手指抓緊了他后背,艷紅的指甲幾乎要陷進(jìn)他的肌rou中。 “大師……”兩個字被她念的是百轉(zhuǎn)千回,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遍遍聽下去,她媚眼輕佻,低聲道:“渡我的是佛,還是大師呢?” 慧心雙目赤紅,目光水潤,著迷與情~欲同時在他身上交織,他卡是要被心里的一股火兒,身體里的一股火兒給燒化了。 “我!”他突然發(fā)了狠,吻也加重了幾分,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從蓮花寶座跌落下來,墮落在她秾艷的美色中,被攪亂在她的溫香軟玉之中。 “太女殿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淺淺一笑,端的是圣潔又風(fēng)流,“渡你的船讓我開來了?!?/br> 他像剝掉花瓣一般,小心翼翼地期待著她。 季凌霄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他跑了? 她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不對,拉開衣服一看,原本留下的痕跡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她無奈地想:看在自己最近的壓力的確不小了。 慧心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她跑了? 他摸摸鼻子,心中無限悵惋還有一絲負(fù)罪感,他頹喪地坐在床邊,后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他突然覺得不對,找到一面鏡子,側(cè)身一看,后背上只有昨晚荊棘留下的痕跡,那些撓痕、吻痕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他無奈的想:難道自己真的已經(jīng)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杜景蘭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地想哭,昨晚,她終于用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雙人入夢丸,這可是晉江直播平臺給她的獎勵,結(jié)果呢?她居然手一抖沒點(diǎn)個美男,居然點(diǎn)成了太女李神愛。 李神愛就李神愛吧,總比浪費(fèi)了強(qiáng),可因為是第一次使用,她也不知道怎么點(diǎn)的,昨晚居然一夜無夢。 所以,這般好東西到底還是讓她給浪費(fèi)掉了吧? 杜景蘭耷拉著頭,抱著被子“嗚嗚”哭泣。 ——還她春~夢啊……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篇文我曾經(jīng)發(fā)過車票,不知道有多少人沒有注意到~ 謝謝小天使的霸王票。 左十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0 00:40:24 ☆、第77章 樹上黃鸝深樹鳴。 季凌霄憊懶地依靠在榻上, 任由崔歆捏著她的青絲為他梳妝。 她做了一夜的春~夢,與大師顛鸞倒鳳,說不盡的暢快淋漓, 道不完的綺麗旖旎,其中瘋狂處, 更是讓她忍不住驚呼自己實(shí)在是太沒有禮義廉恥了, 然而, 對大師的褻~瀆, 卻讓她下腹發(fā)燙, 手腳發(fā)軟。 “嘶——” 崔歆一下子抓痛了她,她瞟了他一眼, 嗔怪的眼神足以令人魂~銷。 “殿下可別在作弄我了, 難道還嫌我在他們面前不夠丟臉嗎?” 他嘴角含笑, 雙眸深情。 季凌霄壓在榻上的手掌后撤, 貼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細(xì)膩溫良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 太美了。 尤其是悶熱的早上,能夠接觸到此等溫良之物,真是既提神醒腦, 又令人身心皆爽。 崔歆輕笑一聲, 手指□□她的青絲中, 貼著她的頭皮輕輕滑動, 低聲對她道:“這樣舒服嗎?” 季凌霄深深的喘息,眉目如春畫,風(fēng)月枕上留。 “殿下昨晚招誰侍寢了?” 他的手更溫柔了, 貼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用玉來為她按摩,她在他的手底下盡情地舒展、盛開。 季凌霄眼睛半闔,低聲道:“是……” “什么?” 他俯下身,將耳朵探了過去。 突然,耳朵一痛,被季凌霄狠狠咬了一口。 “你可真是個壞蛋,在偷偷摸摸打聽本宮的消息,”她貼著他耳朵發(fā)出一聲輕笑,如蘭似麝的溫暖氣息吹拂進(jìn)他的耳朵里,“你就這么在乎嗎?” 崔歆轉(zhuǎn)頭,雙唇蹭過她軟的粉的香腮,落在她的唇角,他的舌頭濡濕她的唇角。 崔歆啞聲道:“殿下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臣可嫉妒了?!?/br> 他抬眼,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雙眸竟像是漂浮在冰水中的兩丸黑水銀。 季凌霄撫摸著他的臉頰,坐起了身子,鼻子貼著他的鬢角嗅了嗅,“玉郎,告訴我,為什么外面這么安靜,人也如此少?” “在這種時候說這些,不有些大煞風(fēng)景嗎?” “難道我們家里的情況,我不能知道嗎?” 我們家里…… 這四個字重重砸在了崔歆的心上,砸的他胸腔發(fā)痛,心尖兒發(fā)熱,恨不得就地將她壓倒,抱著她好生吻上一吻。 他垂眸,小拇指勾了勾,勾住了她的手指。 “果然瞞不住殿下?!?/br> “應(yīng)該說是果然瞞不住陛下吧,本宮可不信昨晚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陛下會無動于衷?!?/br> 崔歆抬眸,眼角下拉,嘴角上揚(yáng),“是呀,陛下像心疼眼珠子一樣心疼殿下。” 季凌霄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故意放在眼前扇了扇,悶聲悶氣道:“啊呀,這股子酸味可熏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