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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來此居住,如今也有二十年了。”童衡聞言,有些不解,他隱約記得,自己是在此地被徐叔撿到,而非跟隨他來到這里,但是那畢竟是太久之前的事情,記不清也實屬正常。孟亦發(fā)覺他的片刻遲疑,問道:“思及何事?!?/br>童衡自是坦誠道:“發(fā)覺自己模糊記憶中之事與事情有些出入?!?/br>孟亦看了眼一旁的修者,對童衡說:“以后再與我詳細說。”“好,聽先生的?!?/br>于是孟亦轉頭問那修者:“你可知徐修士何日故去。”那修者聞此,愣了愣,道:“這……這我還真說不清楚。住在此街上的散修不少,有人外出歷練時遇到幾位道友,相談甚歡后,那幾位道友知曉了此人來自鴻衍宗外城鎮(zhèn)之中,便告知他,有位徐姓修者也來自于那里,半年前便亡故了。自那之后,我們便都知曉了此事?!?/br>孟亦道:“如此,我知曉了,多謝?!?/br>而那修者復又看向童衡:“徐道友雖亡故,你即是他養(yǎng)子,他身后之物也應當是你的,你便直接進去吧,日后也別忘了祭他一杯酒,也算全了因果恩情。”童衡頷首:“童衡知曉,多謝告知?!?/br>修者拱手:“我尚還有別的事情,如此,我便先行告辭了?!?/br>“慢走?!?/br>于是修者便離開。修者離開后,童衡與孟亦說了方才自己對兒時記憶的疑惑。一直未曾說話的魔修凝視孟亦,開口道:“接下來待如何?”孟亦看向緊閉的院門:“進院子,然后尋找徐道友?!?/br>童衡疑惑:“先生是說,徐叔,尚還活著?”孟亦:“只是猜測。”他寧愿自己猜測是假。第74章第七十四章關于徐修士未死一事,孟亦對此的判斷基于兩點——一點是童衡所說,他記憶中和徐叔相識的過程,與其他人說的不相符;另一點則是,月前,孟亦曾見過一面容形貌仿若人間耄耋年歲的老修士進入眼前這個院子。而那時的時間點,是在方才那名道友提起的徐修士的死之后。那是那日他來城鎮(zhèn)尋找何杜衡拿洗髓丹之時。要去到何杜衡商鋪所在的最大的那條街,中途會經(jīng)過幾個十字路。他那時沒有修為境界,比之凡人猶弱,騎著低階的妖獸從城鎮(zhèn)緩緩穿過,路遇一路口之時,正逢一老修者從他坐騎前經(jīng)過,堵了他的路。他未曾看清老者的面容,卻余光見他拐進了這條街,入了眼前這扇門。人生在世,行人往來匆匆,不過一面之緣,孟亦當時未曾放在心上,也無意想起那條街與凡人界多么相似,只如常向前走。然而他那時雖然無甚靈力,卻依舊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諸多事情容易記得清楚,或痛苦或甘甜,無甚區(qū)別,于是此時便輕而易舉地想起了那事。可惜他未曾看到那修者的正面,不知他具體面容,只隱約記得他身影年歲,否則便可以直接讓童衡用術法將那老修者的面貌描述給自己,如此比對一番,自可有些分明。當然也不排除那日他看到的人是其他人的可能性,畢竟孟亦不清楚他人的生活,徐修士將解開禁制的方法交給誰都是有可能的。孟亦方才思索完畢,將自己當初所見告知二人。童衡聽在耳中,面上神情卻看不出何種變化,他站在院門前,用舊日的法子成功打開了院門禁制。魔修見狀,收起掌心一團墨黑的靈力,隱藏在墨色兜帽下的唇角勾起:“開了?我倒是覺得硬闖有意思些。”孟亦聞言,道:“你確實不走正門?!?/br>說的正是他屢屢潛入九曲峰之事。魔修抬首露出下頜,笑笑:“我那樣與小亦兒見面,不正是種情趣?!?/br>童衡聞此,手臂獸化,欲襲向沈五淵,卻被孟亦揮手攔下。沈五淵見狀,還不待輕笑出聲,就見一道掌風迎面而來,他翻身而去,躲開。孟亦收回手,抬腳朝院內走去,留下一句:“辦正事?!?/br>魔修二人便跟隨孟亦進入庭院之中。此處院落無甚大的特別,需要的地方都布下了極低階的聚靈陣,充其量也只對煉氣期的修者有些作用。兩旁的小房間皆門戶緊閉,只有正對他們的,正堂的屋舍,屋門大開,似乎在迎駕他們一般。孟亦頷首,進入其中。堂內出乎意料干凈亮堂的很,甚至干凈的有些過分,整個屋內只有一張破舊的木桌擺在最中間的位置。令人詫異的是那陳舊的桌面上的桌子竟放著一竹簡,散發(fā)著微光,擺的端端正正,明顯是在等著誰來查看的模樣。魔修道:“堂而皇之,請君入甕。”童衡定定看看了那竹簡片刻,便走向前,欲伸手拿那竹簡。孟亦立時道:“慢著!”就在他出聲的一剎那,竹簡之上忽然爆發(fā)劇烈的靈力波動,瞬間向四周炸裂開來,迸發(fā)出了極大的能量。所幸三人都非一般修者,在那一瞬間便各自放出周身靈氣防護,阻隔了忽然爆裂的靈氣。只是在方才的一剎那間,童衡和沈五淵同時最先將孟亦的范圍籠罩在了自己靈氣罩范圍之中,兩相碰撞的同時,空間越加劇烈地震動,這座小院的禁制直接被震得粉碎。最后這兩股靈力皆被孟亦自身的靈氣沖毀,若不是孟亦反應及時,立刻抬手籠罩了整座小院,恐怕這條街上絕大多數(shù)散修都將遭受滅頂之災。等到竹簡迸發(fā)再加上對撞的余威消散,孟亦才收手:“謝了?!?/br>謝他們在第一時間會先救自己。仔細算來,他們二人與孟亦再度重逢不過幾天。就魔修而言,即便他已經(jīng)與孟亦交手對戰(zhàn),酣暢淋漓地切磋過一場,也在當時震撼于他的領悟能力和學習能力,然而在最危急的時刻,他的第一反應仍是護住孟亦。就好像孟亦仍舊是初見時睡在蒼翠巨木下躺椅上的那個人,呼吸微弱,面容清俊,手腕處都蒼白的近乎透明,隱約可見青色淌血的脈絡,縹緲虛幻,仿佛下一刻就會停止呼吸,與世長辭。童衡亦不必說,直到現(xiàn)在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