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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柳城說出玄溫的姓氏,孟亦便相信柳城說自己知之甚多不是虛言。對于柳城的遲疑,孟亦并不在意,修真界內(nèi),大到一方宗主,小至散修,還沒有誰談起鴻衍宗宗主來能夠直言不諱的。一是威懾于鴻衍宗,二則懼怕于玄溫本身。修真者,境界與實力便是一切。見孟亦沉默不語,怕他覺得自己無用無趣的想法逐漸蓋過對鴻衍宗和玄溫本人的畏懼。孟亦此人就是有這種能力,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將他需要的盡數(shù)奉上,甚至為此不惜一切代價。而他自己卻還不自知。柳城試探著問道:“敢問前輩想要知曉哪方面的事情?”“近百年來,他都有過何種大的舉動。”孟亦本想問近五十年內(nèi),卻忽然想起玄溫其人,總是走一步看百步,他若做些什么,定會從許久之前便開始布局,因此話到嘴邊,變成了“百年之內(nèi)”。柳城擰眉思索,而后搖了搖頭:“百年來,只聽說玄宗主首徒廢掉,而他為閉關(guān)尋了許久的天材地寶,后又在閉關(guān)幾十載后成功晉級了飛升,除此之外……”柳城仔細(xì)想了想,確認(rèn)般搖頭,“確實沒有其他了?!?/br>聞言孟亦并不遺憾。玄溫真想要做些什么,又怎么露出任何馬腳。至少在外人看來,他真的閉關(guān)了幾十載,從未出世。聊完后,時辰尚早,孟亦站起身,與柳城暫時告別,準(zhǔn)備朝海域而去,尋找實力境界相當(dāng)?shù)暮+F與之一戰(zhàn),以穩(wěn)固境界,提升戰(zhàn)力。柳城知曉他去意后,躊躇道:“前輩……可還會歸來?”修者多緣淺,多數(shù)時間相逢一別便是永遠(yuǎn)。孟亦頷首:“與海獸一戰(zhàn)之后?!笔芰强畲废碌囊蚬€需要返還。柳城聞言,幾乎壓抑不住心底的喜悅,立時連聲道:“這座閣樓一直會為前輩所留,前輩可隨時前來!”孟亦道過謝,便帶著白鵝飛身離去。——————以孟亦已臻渡劫的修為境界,前往離飛鴿商盟分盟不遠(yuǎn)的西陸海域,不過是幾個縮地成寸的時間而已,因而,還未過去一時半刻,一人一鵝便已經(jīng)現(xiàn)在了海域邊際。海域廣袤無邊無際,飄于其上向前望去,入目唯有湛藍(lán),天水一色,界限模糊。而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瑰麗海面之下,隱藏著的,是無盡的殺機(jī)。有潛在水底的妖獸感覺到海面上有人類修者前來,便不作任何思考得沖出水面,朝著孟亦撲來,卻還未能靠近他丈許,便化為了灰燼。太弱了。孟亦飛身朝海中央飛去,一路殺死無數(shù)長相怪異丑陋的海獸,直到遇到一頭大乘期的海底一方霸主,還是將其瞬間斃命,于是只有往更深處飛去。再里面的位置,白鵝無法應(yīng)付,而孟亦不一定顧及得上它,于是便想令它回去岸邊。誰知一直聽話的白鵝這次卻突然開始不配合起來,兩只翅膀死死的抱著孟亦的腿部,死活不肯放開,還時不時伸長脖子,用脖頸蹭著孟亦衣物,豆大的黑眼珠中滿是討好。就在此時,孟亦眼前忽而閃過一個人影。孟亦順著人影的方向看去,只見正漂浮在他前面不遠(yuǎn)處,定定地看著他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沈五淵。兩人相對而立,魔修凝視孟亦面容,片刻后沖著他張開雙臂,溺然含笑道:“小亦兒,我成功閉關(guān)回來了,允許你投懷送抱一下表達(dá)自己的激動之情?!?/br>下一瞬,一只肥鵝狠狠撞進(jìn)了魔修的懷里。第67章第六十七章懷中的一團(tuán)白色著實笨重,礙手礙腳,魔修頗有些嫌棄地提起了白鵝的脖子,隨手將它朝著天空扔去,而后舔了舔唇角,狀似無奈地對孟亦道:“好吧,是我想投你的懷,送你的抱,表達(dá)我重逢的激動之情?!?/br>反正是被一只鵝搶了先。他剛說完這句話,被扔飛出去的白鵝便沿著原路反了回來,就在它將要墜落,再度砸進(jìn)沈五淵懷中同一個位置之時,沈五淵倏而往后退了一步,于是來不及轉(zhuǎn)彎的白鵝便直愣愣得頭朝下,疾速砸進(jìn)了海中。伴隨著“嘩啦——”的一聲巨響,海面上濺起了巨大的水花。解決完白鵝,魔修眼含調(diào)笑上前靠近孟亦,趁孟亦不備忽然摟住他的腰身,轉(zhuǎn)頭便往岸邊飛速掠去。沈五淵此次閉關(guān),原本有些不穩(wěn)的境界再次穩(wěn)定在了渡劫后期,比之如今的孟亦依舊高了兩個小境界,在威壓與氣勢上便強(qiáng)了孟亦幾分,難以掙脫。因此孟亦被他攬著,并沒有刻意掙脫,怠于浪費(fèi)氣力。魔修同樣使出縮地成寸,周身生風(fēng),不過幾息之間,他便帶著孟亦來到了海岸邊,又是須臾過后,二人落在一處青山的山頂之上。山頂有一處不大不小的平坦地段,魔修一抬手,一座雕梁畫棟的亭臺便出現(xiàn)在了那里。亭子正中擺有石桌石凳,桌上放有一套精致齊全的茶具,不多時,亭臺四周升起裊裊煙霧,雅然地很。這魔修該是慣于享受,孟亦如是想道。“招待你的,即便不是最好的,也還是最精致的,”魔修說著,將孟亦穩(wěn)穩(wěn)地安置在了還散發(fā)著陣陣溫?zé)岬氖噬?,自己則坐在了他的對面,“來,坐,你我好生敘敘舊?!?/br>孟亦坐下,看著沈五淵泡好后放于自己面前的清茶,心想自己這幾日似乎總是坐著與人喝茶喝酒。沈五淵召來白鵝,讓它在亭子中隨意走動,這才問孟亦道:“小亦兒,你我多日不見,如今重逢,可有何話想說?!?/br>孟亦執(zhí)杯敬他:“真巧。”魔修搖頭:“這可并不是巧,我可是專門為你而來,找到你的位置還是很容易的,不然留那只蠢鵝在你身邊有何用處?”孟亦看那鵝,道:“用來逗趣兒。”白鵝無聲抗議。魔修聞言暢快大笑:“小亦兒,你可是真的變了?!?/br>孟亦默然喝茶,并不言語。魔修笑罷,盯著他眉眼,良久,道:“不過只表現(xiàn)于身體與修為境界上,性情還是如之前一般?!?/br>孟亦道:“哪般。”“冷淡啊,”魔修故作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