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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剖了元嬰之后,是何感覺?!?/br>宿歌聞言,立刻想到了孟亦。孟亦他,可還好?然而眼下并非想那么多的時候,雖不清楚應霜平真正來意,宿歌還是召喚出了法器,做出時刻準備應戰(zhàn)的模樣。“不過不用擔心,你的師尊薇羅想必疼你疼的緊,不消許多年月便能為你找來修補元嬰的良藥,”說到這里,盡管應霜平乖巧的神情未變,宿歌卻從他的語氣中讀出一絲嘆惋,“可惜了,不知道你的體驗時間,夠不夠五十載,他可是受了五十年這種罪?!?/br>說到底,以薇羅之能,雖不說可以像那活了快萬年魔修沈五淵一樣,消息靈通,極快便能鎖定并尋找到生根基補元嬰的良藥,但十余載之內的時間,便也差不多了,若是運氣好點,或許更快。在應霜平看來,不管是宿歌還是柳釋,盡管他們自毀元嬰的行為,有他用妙法隱去身形潛在他們周圍可以引導的緣故。然而在悔過之后,他們卻都從未想如何讓師兄過的好些,讓他身體不再那么虛弱,而是一味地在潛意識里以自我厭棄、自我毀滅的方式進行所謂的“懺悔”,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引導成功。他們以為這種“懺悔”可以令孟亦同情憐憫,卻都忘了,孟亦因為他們,已經情臻無念,又怎么會因為他們的自殘而感到心疼。怕是看都懶得看。那種行為,不過是自我逃避,自我滿足罷了。當然,在自我滿足這點上,柳釋技高一籌。從他不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開始,他便一直處于一種自我滿足的“補償”行為之中,看起來似乎有意悔過,卻從未真正去思考東西是否用的上,又是否到了孟亦手中,否則也不會五十年后才去調查那些東西的下落。等到他知曉了方面之事,反而變本加厲。說實話,引導他剜元嬰這事,都不需要應霜平來做。因為柳釋慣于逃避,慣于用自我滿足的方式表達歉意。于他而言,自剖元嬰一事,是在告訴孟亦自己已經悔過,也是在告訴自己因果已還,孟亦馬上就會原諒自己的。自欺欺人,用自己的傷痛來故意限制束縛他人,這種行為,也最讓應霜平不恥。第59章第五十九章應霜平明顯來意不明,如果真如應霜平自己所說,他是來取自己元嬰的,那么二人此番之戰(zhàn),一觸即發(fā)。宿歌不知道應霜平哪里來的信心,認為以他筑基期的修為可以與自己一個元嬰期修者相抗衡,還是說,正如他可以悄無聲息靠近自己、進入蒼殿一樣,他的手中還有許多的底牌。總之,能不驚擾到自己峰上人手,甚至能逃過師尊的結界監(jiān)視,應霜平不容小覷。就在宿歌思緒回轉之時,他忽然發(fā)現,雖然應霜平身上氣勢不顯,并沒有外放,令人不仔細分辨便不易察覺,但是只要細心去觀察他隱蔽起來的氣場,便會發(fā)現,他的修為,絕不僅僅只是筑基期而已。應霜平此人,明顯擁有和自己一樣的修為境界。兩人若是打起來,想來難分勝負,更何況應霜平此番顯然是有備而來。宿歌冷漠雙眸逐漸變得幽深:“你藏的倒是深。”過往那么多年,他都不曾注意到這個總是追逐自己的人,竟有如此修為。“你要取我性命?”應霜平只道:“你這條命,對我來說沒有半點用處?!?/br>宿歌聞言,沒有放下警惕,反而召喚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嚴陣以待。“剖了你的元嬰,也要讓你好好活著,”應霜平道,“好好地看著他,是如何遠遠超過你,踏上登仙之途的?!?/br>“他”……莫不是孟亦?宿歌聞言,想到孟亦,一時間將應霜平說要取自己元嬰之事全然拋在了腦后,上前一步,聲音難掩激動道:“他……他已好了?!”若是孟亦身體好了,又能再度重登仙途,哪怕他還是不會理睬自己,平日里依舊視自己為無物也沒有關系。只要他好。這般想著,宿歌越發(fā)在意孟亦身體,恨不得現在就沖到九曲峰,只是遠遠地看看他的情況也好。應霜平并不回答,只冷靜地看著他。少頃,宿歌表面平靜下來,直視應霜平道:“是誰助了他?”他早就派了自己手下的人去四處搜尋可以重塑元嬰之藥,師尊那里也派了人去到處尋找,只要一有相關的消息,不論是真是假,他都會立刻起身朝著那個方向而去。而現在,有人先自己一步,將孟亦治好了。宿歌擰眉,猜測:“是柳釋?”應霜平聞言輕笑:“你的腦子,真是越來越不清楚了?!?/br>“什么意思?”應霜平挑眉:“想知道?”說著,應霜平勾起唇角,露出滿不在乎且幸災樂禍的表情,直視宿歌雙眼,一字一句地將玄溫的所有布局都講了出來。從他被玄溫接入門之時,便已經開始運轉的羅網,全部都抖了出來,一絲不漏地講給宿歌。反正三天后,他必死無疑,死之前,總該讓有些人活的再痛苦些,讓他們不要忘了,因為自己的愚鈍,曾經失去過多么珍貴的東西。應霜平所做的一切,對他自己而言,都是“不得不”。但是這些人,一個個的自欺欺人,自視孤高,憑什么企圖在那樣傷害那個人后,還能得到他的原諒。自己從未想過,想那人可以原諒自己,他甚至不知道玄溫是否將所有事情都講給了孟亦聽。或許在孟亦眼中,自己還是那個被他看錯了、寵錯了的師弟。對面的宿歌聽聞一切,整個人陷入惶惶然的迷茫之中。原來,竟是這樣。孟亦所經受的一切,還有他所經受的一切,都來自于一個人的游戲。“玄溫對我的救命之恩……”“你覺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