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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羅?”木犀大能提高了聲音,終于喚回了薇羅的思緒。“嗯?何事?”木犀見她仍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便問道:“你方才在想些什么?”薇羅一愣,而后回答道:“只是忽然想起,這幾日似乎不見宗主弟子應(yīng)霜平?!彼故菦]有說到被玄溫帶走的孟亦,蓋因心中有些不安,下意識不去提及。“應(yīng)霜平?鴻衍宗地界不小,你我又有事,如何能時時見到這些弟子,”木犀道,“你先前便似乎對應(yīng)霜平此人多有看法,為何總提起他。”“沒什么,”薇羅仙子習(xí)慣性地?fù)u了搖手中羅扇,“只是覺得他與宗主親近,總該能知曉些宗主此時閉門不出的緣由?!?/br>其實,薇羅未說的是,自那日在九曲峰上看到柳釋慘狀后,她心底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吹搅尩膭x那,她想起的便是自己愛徒,當(dāng)時也是和柳釋一樣凄慘的情狀,這令薇羅不禁懷疑此事發(fā)生究竟是不是巧合。冥冥之中,似乎許多事情都與自己原本預(yù)料的大相徑庭。薇羅一直知曉宗主玄溫素來威嚴(yán),高高在上,然那日在九曲峰上一見,看到玄溫的眼神,她不禁覺得,或許在玄溫眼中,他們這些修者,都形同無物,是可以隨意拋棄的雜草。至于其他之事,薇羅竟是不敢深想。“薇羅?”見薇羅又在出神,木犀大能又高聲喚她名字,“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沒什么,”薇羅語氣平靜,企圖掩飾自己的失神,“在想修煉上的事情?!?/br>“我們剛剛說的,你可知曉了?”散源如此問道。“我知曉,莫讓那些修者擾了宗主?!?/br>散源頷首,繼續(xù)說道:“各宗門與世家的長老并非閑職,想必在我鴻衍宗耗不了多長時間,總是要回去的?!?/br>閑龍笑道:“此時,便看誰更能拖了,他們想見宗主,想與宗主套近乎又如何,只要宗主本人不發(fā)話,我鴻衍宗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br>其余人皆點頭附和道:“正是如此。”丹巖峰上。玄溫對鴻衍宗內(nèi)所發(fā)生之事了如指掌,此時自然知曉許多非本宗的修者試圖見到自己,也知曉長老與峰主之議事。然而他卻對此毫不在意,只在鴻蒙殿內(nèi)守著孟亦。孟亦眉眼冷然,下了床榻企圖走出鴻蒙殿,卻被玄溫?fù)]手阻止。玄溫一道禁制打下,使他無從走出自己圈定的范圍,而后才道:“你的身子尚不適合出去?!?/br>聞此,孟亦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揮手揚起幾道凌厲風(fēng)刃,朝著玄溫直面而去,風(fēng)刃雖是凌然,皆被玄溫輕描淡寫地化解。兩人交戰(zhàn)起來,揚起殿內(nèi)塵囂一片。少頃,孟亦有了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便不再浪費力氣,坐回床邊,盤腿打坐消化方才心中領(lǐng)悟。玄溫見他不驕不躁,甚至開始利用自己來增加實戰(zhàn)經(jīng)驗,化為自身了悟,增進(jìn)修為境界,唇角含著一絲不甚明晰的笑意:“涵兒這份淡定睿智,深得我心?!?/br>這個人,折了他的翅膀,又為他換上更強(qiáng)大的羽翼,而后告知他,這是愛。“玄溫,你這個瘋子。”玄溫聞言,雙眸幽深,眼底冰涼。他走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描繪孟亦面容輪廓,不容拒絕地定住他的身形,將一吻落在他眉間。玄溫喉間傳來幾不可聞的嘆息聲,仿似無奈:“涵兒,讓我瘋魔的,是你?!?/br>——————另一邊。沈五淵當(dāng)時境界跌落之兆來的猛烈,沒有絲毫預(yù)兆,使得他沒有太多停留的時間,無法親口跟孟亦道別,只留下紙條,便匆匆離開。于他看來,無論是他修為境界發(fā)生波動跌落,還是閉關(guān)后穩(wěn)定境界時氣勢不慎外泄,都有可能引起玄溫的注意,暴露了他的行蹤。因此,他尋了一處較遠(yuǎn)的地界,隨手改造了一座山崖,在半山峰上打出一道洞府,設(shè)了結(jié)界,躍入其中打坐修煉,潛心穩(wěn)固自己境界。沈五淵深知,玄溫出關(guān)后還不知是什么境界,若是自己此時境界跌落,日后恐怕更難在出關(guān)后的玄溫眼皮子底下尋到神藥,若是二人交戰(zhàn),打斗中恐怕也會落于下風(fēng),于他十分不利。修真之人,一旦閉關(guān)修煉,便絕非是一日兩日之事,幾旬幾月都尚且算是時間短些的。而越高境界的修者往往閉關(guān)時間越長,幾年乃至幾十年都是常事。沈五淵自然沒有閉關(guān)這么長時間的打算,先不說神藥之事不能耽擱,只說九曲峰如今禁制已無,孟亦身體未好,只留下大白鵝看家護(hù)院,他到底有些放心不下。然而修者閉關(guān)之時,神魂若完全深陷玄妙的境界之中,全然忘我,哪有說抽身而出便能抽身而出的。他能做的,只有用最短的時間,暫時性地抑制境界跌落。思及此,沈五淵不禁深思,自己為何對孟亦如此上心,若說他對孟亦之情,一開始不過是初見時的驚艷,后來是覺得此人甚是有趣,見識領(lǐng)悟倒也非常人所能有。相處些時日后,知曉他身體羸弱是被熟人生生剜去根基之由,久違的心生了些憐惜,同時更覺得其心性氣度無人能敵。無知無覺中,沈五淵漸漸生出一種錯覺——若是往后年歲,也能時常與孟亦拌嘴逗趣兒,倒也是說不出的快活。那是他未曾有過的情緒。曾經(jīng)一心修魔,不過便是因為心有不羈,喜愛灑脫無拘,不愿意被條條框框所束縛。只是修魔后,除了少了正道修士的禮法約束,來去恣意,這修真界內(nèi)到底未能找出些令自己滿意歡暢的事情。正因如此,他才會潛心修煉,想著仙界說不得有些樂子,好教他活的不這么無趣。無論自己心底究竟是如何心緒,境界仍舊要穩(wěn)固,好成功尋了神藥,順便帶孟亦離開鴻衍宗,幫他治好身上的傷。如此一閉關(guān),便不知年月。大白鵝找到沈五淵閉關(guān)之地時,距孟亦被玄溫帶走,已經(jīng)過去兩天時間。若是沈五淵能分出神來指引白鵝,它倒也不必尋了如此長的時間,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