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扳倒女帝的正確方式、戀晴2(高H)、你是男的我也愛+番外、男主他瘋了[快穿]、重生成影帝、會撩了不起啊[娛樂圈]、[綜]一家中藥店老板的日常記事、太子寵妻日常、代孕總裁是誘貨(H)、半吊子神靈記事
他最疼愛的徒弟結(jié)成道侶,自己便可以擁有玄溫這等靠山,柳坤面上喜意更甚,低笑兩聲便端起一旁靈酒欲飲。“父親!”柳釋聲音冷硬,“我和應(yīng)霜平?jīng)]有關(guān)系?!?/br>柳坤聞此神情稍頓,面上笑意收了起來,放下手中酒杯:“什么意思?”“我與應(yīng)霜平無意。”“無意?好一個無意,我倒成了惡人。”柳坤怒極反笑,“你當(dāng)初日日念著他,還總與我說你心悅于他,現(xiàn)在,告訴我你與他無意?別告訴我你當(dāng)初年少無知,少不更事。柳釋,你是化神期的修者,你自己數(shù)數(shù),你已經(jīng)活了幾百年了。”柳釋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知道與應(yīng)霜平結(jié)為道侶絕無可能。見柳釋冥頑不靈,柳坤眉間溝壑愈深,他神情威嚴(yán),開口道:“你是不是去見孟亦了。”柳釋不語。見他如此,柳坤便知自己果然猜得不錯,轉(zhuǎn)而他看到柳釋手中還攥著一只儲物手鐲,心中倏而升起怒火:“莫非這么些年過去,你還想著要給他送珍寶過去?”柳釋聞言驚異,父親如何知道。知子莫若父,柳坤一眼就猜透他心中所想,哼笑一聲道:“一開始我確實并不知曉,你竟然日日想著要把好東西都往鴻衍宗送。你如此作為,是覺得自己是天縱奇才,不需靈石資源、丹藥法器供養(yǎng),還是嫌我凌霜劍宗底蘊深厚?若不是玄宗主將你送過去的東西又都送了回來,我還不知道我的好兒子竟是如此慷慨?!?/br>終于知道真相,柳釋立刻反問:“玄溫……送回來的?”柳坤道:“一開始是,不過后來你送去的東西,都沒有出了凌霜劍宗的宗門,我替你收了起來,等你日后拿來取用。”修真界中,有聽過為了資源大打出手甚至大開殺戒的,卻沒見過蠢笨到將自己手里的好東西都往外送的。幸而當(dāng)初給柳釋服下了靜心蓮,除了愧疚,他倒是還未曾有過其他不利于自己修行的情緒。只是如今,看見自己兒子這般恍恍然的模樣,柳坤知道,這是靜心蓮效用所能維持的時間將盡。靜心蓮,是凌霜劍宗禁地中獨有的一種靈藥,能使人忘卻最令自己痛苦的事情,可謂奇藥,只是維持的時間較短,僅僅只有五十年光陰。五十年,于修真者而言,不過彈指一揮間。當(dāng)初,柳釋狀若癲狂,柳坤知道事情始末后,喂他吃下了靜心蓮。在柳坤看來,做了便是做了,修真之人哪個手上沒有沾染過鮮血?若是柳釋當(dāng)真狠厲,對自己相交百年的友人都下得去手,柳坤高興還來不及。他一直認(rèn)為,心性至狠才能懂得取舍,只要不被愧疚纏繞,心中不生了魔障,為人心狠何嘗不是道心堅定,不為俗情拘泥。哪知道柳釋竟是因此瘋癲了起來。于是,一株靜心蓮入腹,柳釋便忘了自己曾剜過孟亦的心,也忘了那日是何等的血流滿地。“怪不得,怪不得柏函對我如此冷然,”柳釋喃喃道,“原是我從沒能將歉意及時送達(dá)……”柳坤聞言,卻輕笑出聲:“他冷然,非是你歉意未曾送達(dá),而是沒了心?!?/br>果然,柳釋聞此立時道:“父親這又是何意?”柳坤拿起酒杯,將其間酒水昂首飲盡,道:“便是字面上的意思?!?/br>“柏函明明只被人取了元嬰,取嬰之人乃是宿歌,這點我記得清楚,”柳釋滿面不敢置信,“怎會,怎會又被人剜了心……”“哼,逆子,”柳坤輕嘲道,“他那顆心,可是你親手挖的?!?/br>既然如今靜心蓮的作用漸漸消失,柳釋過不了多久會慢慢想起來剜心一事,還不如自己親口全告訴了他。他若是想起了當(dāng)年事情原委,又成了當(dāng)年那副鬼樣子,大不了再喂他一朵靜心蓮便是。忘了一次,就可以忘了第二次。當(dāng)然,若是柳釋自己想通,自然更好。他柳坤之子,不能是個被一絲愧疚便隨意左右的廢物。柳釋聞言不假思索地否認(rèn)道:“不可能!”然而,與他言語上之?dāng)嗳徊煌氖?,?dāng)他聽到父親這句話的時候,心跳竟是倏而漏了幾分,心中升起確實如此的荒唐認(rèn)同之感。“你看看你,”柳坤深覺柳釋應(yīng)該全在自己掌握之中,不教訓(xùn)不成,此時又厲聲訓(xùn)斥他道,“一個本該是天之驕子的人,凌霜劍宗的堂堂少宗主,我柳坤唯一的兒子,卻整日被些情情愛愛亂了心神,成何體統(tǒng)!”說罷,柳坤只覺臉面盡失,恨鐵不成鋼,揮手一道風(fēng)掌過去,將柳釋打倒在了一旁的墻上:“當(dāng)年你與孟亦交好,我不管你;后來你說你心悅應(yīng)霜平,我不管你;之后你又挖了孟亦的元嬰和心,我也不管你。這是為什么?是因為我以為你還算是個聰明的修真之人,知道什么才是我們究其一生追求的東西,是大道,是修煉成仙!”柳釋跪坐在地上,唇角溢出血來,看起來似乎受了傷,實則柳坤并沒有在方才那一掌用多少靈力。他之所以始終跪坐,只是因為被柳坤的所言震懾,呆愣住,一時間忘了動彈,腦海中不斷回響其父那句“他那顆心,是你挖的”。與此同時,耳邊,柳坤還在斥責(zé):“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些無聊的情愛之事,亂了陣腳和心神。自己決定對鴻衍宗下手,卻又因為挖了他的心而陷入了瘋魔,傻了一般,你以為你是在懺悔?不過自欺欺人罷了。”“不可能……”柳釋聲音弱了下來,“如若,如若我真的……那我為何會沒有半點記憶?!?/br>柳坤厲聲道:“道心不定,心性不堅,是弱者的表現(xiàn)。修真之路道阻且長,情愛不過過往云煙,在大道面前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希望你這一次,不讓再讓我失望,你自己好好想想?!?/br>“至于你與應(yīng)霜平結(jié)為道侶一事,散源長老壽辰后,我自會通知到眾家族與宗門?!?/br>說罷,柳坤揮袖將柳釋關(guān)押在了屋內(nèi),省得在靜心蓮效用失效后,他未能想通,壞了事情。——————應(yīng)霜平走后,孟亦斂眸,略有沉思,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