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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入竹簡之中交于宿歌:“即便你如今心緒如何不定,這些該你做的事都要做的圓滿,莫讓我失望,讓宗門失望。至于孟亦,該清醒時自會清醒過來,你不必多慮?!?/br>宿歌最后謝過,薇羅仙子這才拂袖離去。薇羅仙子走后,宿歌轉(zhuǎn)身,走至床側(cè),凝視孟亦睡顏。看著他沉睡時精致好看的側(cè)臉,時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宿歌只覺著自己的心尖兒都在隨著他微小的動作牽扯。他是那般的人物,那么好看,蒼白著面頰,漠然慵懶,熟睡之時,眼角上還帶著一抹溫潤的紅媚,令人移不開眼。宿歌想碰觸他,想親吻他淡色的、形狀姣好的雙唇,想褪去他的衣衫,將他單薄微涼的身子緊緊鉗在自己懷中,密不可分。想的心神俱顫,想的心尖兒疼。但是他不能這么做。他怕驚到了孟亦。師尊說,柏函身子不好,如果在沉睡時被人擾醒,便會通身冰涼,四肢無力,神識不清,仿佛失了七魂六魄。因此,宿歌待著這屋子中,靠近了孟亦之后,甚至不敢呼吸過沉,生怕驚擾了他,惹他難受。那樣他會心疼。而他最心疼的,是柏函如今這幅樣子,是他造成的。宿歌不施任何護(hù)體法力,屈膝跪在孟亦床前,挺直了脊背,漠然凝視著他的面容。從他的頭發(fā)絲兒看到了露在外面那點(diǎn)光潔瑩白的腳尖兒。真是。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好看出眾的人。第31章第三十一章鴻衍宗中每座峰頭風(fēng)景之各異,境況之不同,全因峰頭主人性格與喜好決定。譬如九曲峰上,總是草木茂盛,清幽寧靜,拂來的風(fēng)都是悠然愜意;而丹巖峰則威嚴(yán)壯闊,高聳入云,單單是站在山腳下,便能感到一陣威壓。與之相對,蒼殿則屹立在一片較為荒蕪的峰頭之上。說是荒蕪其實(shí)并不確切,只是草木稀少了些,靠近山頂?shù)奈恢茫踔劣蟹e雪籠罩,長年不消融。峰上溫度也比其他峰頭要低得多,偶爾揚(yáng)起微風(fēng),亦夾雜著寒冬的氣息。蒼殿內(nèi)有些微涼的溫度令畏寒的孟亦睡的并不安穩(wěn),然而即便難受,甚至于睡夢中不自覺皺起了眉頭,他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宿歌本是癡癡凝視著孟亦,片刻后發(fā)覺他似乎并不好受,有些慌了神。他伸手輕觸孟亦額頭,觸手是陣陣寒意,凉至骨髓。宿歌心下疼惜,輕聲問道:“柏函,是覺得冷嗎?”孟亦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宿歌焦急,轉(zhuǎn)身去尋找可以取暖的法器,最終找到幾顆炎陵珠,將其放置在了房間的不同角落。炎陵珠散發(fā)著淡淡的紅光,漸漸地,暖熱的感知蔓延至房間各處,驅(qū)散了原本的陰寒。宿歌看向床榻,孟亦的眉頭舒展開來,姣好的面容上是安恬睡意。凝視他的酣甜睡顏,宿歌終于放下心來。孟亦這次的困倦乏累之感持續(xù)了許久,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清晨,天光大亮。而宿歌就這么在孟亦熟睡的床榻前,不施加任何法力地跪了一日一夜,也看了一日一夜。四周空氣暖熱溫和,孟亦側(cè)身向外,于睡夢中悠悠醒來,朦朧視線漸漸清晰。待到他徹底清醒,便看見宿歌跪在自己睡著的床榻一側(cè),正呆愣愣地凝視著自己,全然沒有了平日了冷漠拒人千里的神情。孟亦平靜與他對視,從床上坐起了身。三千青絲順著孟亦的動作滑落,零落披散于肩頭,展開圓潤的弧度,使得他原本清冷的氣質(zhì)被弱化,與他蒼白姣好的面容相襯,頗有幾分扶風(fēng)弱柳的病美之感。孟亦看了看房間四周,知曉自己不是在九曲峰地界。他無視一旁凝視自己的宿歌,低頭往床榻一側(cè)尋找自己的靴襪。昨天宿歌將他放在床榻,蓋上錦被之時,便幫他脫了靴襪,此時它們就被放置在床邊。找到靴襪后,孟亦從錦被中將腳探了出來,欲穿上鞋襪,好離開這里。一直注視著他動作的宿歌見狀,立刻伸手想要執(zhí)起孟亦玉白腳掌,欲為他穿起鞋襪。孟亦眉眼淡薄,神情冷清,躲開來。即便屋內(nèi)有了炎陵珠,孟亦赤著足停在空中,腳掌隱隱也有了涼意,寒意令他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微微透著粉色的腳尖。宿歌見著,手鬼使神差地觸碰到了孟亦腳尖,眼底隱含癡迷,似乎想要將其握至身前,用鼻息去嗅孟亦散發(fā)著淡淡清冷香氣的一雙足。孟亦皺眉,收回了腳。宿歌道:“柏函,我?guī)湍愦┭?。?/br>“不必?!?/br>孟亦說話時,原本清冷透澈的嗓音中夾雜著昏睡過久的啞然,有莫名誘人的質(zhì)感,令聽見的人無端陶醉。孟亦身體虛弱,若是宿歌強(qiáng)行要幫他穿戴,他自然不是宿歌的對手。然而宿歌因為擔(dān)憂他的身體,也怕他會厭惡自己,話都不曾說重了去,那里又敢做什么其他動作。只是他看孟亦腳尖淺淡的粉色快要蔓延至玉白腳背,想要將他的腳尖捧在手心、為他穿戴的想法便更加劇烈。然而,就在他將要捉住孟亦腳尖的時候,孟亦將右足垂在了床邊,左足則輕輕一點(diǎn),赤腳踩在了宿歌右肩上。宿歌本就是跪著的姿態(tài),此時,孟亦玉白腳掌帶著清冷的氣息踩在了自己右肩頭。這本是羞辱一般的動作,然而孟亦足部微涼圓潤的觸感透過極薄的蠶絲外衫傳至宿歌肌膚,卻只讓他覺得渾身經(jīng)脈乃至大腦都被那種奇異的感知填滿,令他的心頭微震,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孟亦坐在床榻邊緣,一只腳踩在跪在床邊的宿歌的肩頭,神情淡薄,居高臨下,再度淡聲開口:“我說,不必?!?/br>宿歌看的入了神。他開始奢望了。若是,若是那時自己沒有聽從玄溫的話,做了不一樣的選擇與決定。那么,如今孟亦腳踩在自己肩頭,好看的眸子看向自己時的神情,或許大不一樣,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