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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除了我還有別人!” 喬葉和紅耀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這又是從何說起?”紅耀一臉懷疑,這極大地刺激了蒜蒜。 “我當(dāng)時覺得我背后有風(fēng),像是有人在我身后動?!彼馑饣叵肓艘幌掠珠_始懷疑自己,“可是,我回頭看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br> 紅耀輕皺著眉瞥向喬葉,“會不會是有人用隱身術(shù)?” 喬葉徑直搖頭,“以君上的修為,這世上沒有幾人單純地使用隱身術(shù)就能讓他毫無察覺?!?/br> 喬葉站了起來一邊思索一邊說道,“使用隱身術(shù)無法完全隱匿自身氣息,也很難穿過君上設(shè)下的結(jié)界。就算僥幸穿過結(jié)界,又如何能看破君上布下的幻象看到墓室的本來面目?” “難道這個人對幻影神宮的情況很熟悉?”紅耀猜測道。 蒜蒜否定了這個猜測,“不會的,君上對我說過除了他和我沒有第三人知道幻影神宮的存在?!?/br> 紅耀一臉不信,“炎瑛炎華也不知情?” 喬葉想了想,點點頭,“幻影神宮的存在也是事出后你我才從君上口中得知,由此可見,知情者屈指可數(shù)。” 蒜蒜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記憶靈石中春玉瑩化成小鹿和竹子的事。 “老爹,小紅叔叔,如果有人又能變身又能變小附著于人,是否可以隨之潛入幻影神宮?” ☆、第四十二章 誰是背后真兇?(五) 喬葉和紅耀皆若有所思地輕輕搖了搖頭。 蒜蒜并不死心,“你們怎么知道不行?” 喬葉這才耐心地給她解釋,“修行之人自然一心撲在提升功力上,少有人花心思鉆營‘變身術(shù)’這樣的旁門左道。即便有人好專研此道,也從未聽聞?wù)l能變成蚊蟲那般大小。就連我神界有史以來在‘變身術(shù)’上最有天賦的覺南子,他一生狂熱地修習(xí)變身術(shù)最小也僅能化成一只蜜蜂?!?/br> 紅耀默默點了點頭,“是?。∥抑两襁€未聽說有誰能超越覺南子呢!” 蒜蒜撇了撇嘴,“神界散仙眾多,無名之輩自然數(shù)不勝數(shù)。誰又能保證沒有這樣天賦絕佳的人呢?也許有些人深藏絕技卻不愛攀比,更不愿為人所知呢?” “既然絕技在身,自然有施展之時,就算瞞得了一時又如何瞞得了一世?”親爹再次甩來打擊她的‘雞蛋’,弄得她一臉狼狽。 蒜蒜頓時xiele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蒜蒜不由垂頭喪氣,正默默發(fā)呆她突然靈光一閃,蒜蒜帶著點小興奮抬頭看向他倆,“我知道了!一定是地底下空氣不流通,春玉瑩自燃了!” “……”紅耀翻臉了個白眼表示無語。 “春玉瑩的尸體是被天火所焚。普通的火苗根本不可能穿透君上布下的結(jié)界燒毀春玉瑩的尸體?!眴倘~揉了揉眉心,七彩玉石的光暈照映在他身上,如同落日余暉,璀璨而奪目,可他的眼睛卻透著似冷月般皎潔而又幽靜的光芒??删褪沁@樣一雙眼睛,看向蒜蒜時眼底深處卻含著一絲關(guān)懷,“若沒有高深的法力,是聚不來天火的。憐兒這兒毫無頭緒,如今我們也只能從天火入手了?!?/br> 紅耀雙手抱于胸前,一臉同情地看向蒜蒜,“小蒜蒜,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彼f完抬腳就要走,而喬葉也很默契地跟在他身后離去。 我去!這就走了?哥倆不是應(yīng)該和她抱頭痛哭,一心想著要把她救出去嗎?就算不劫獄,怎么的也應(yīng)該安慰她一下吧? “我說你們,來跟我叨叨了半天就不想想辦法把我救出去?”蒜蒜一臉懵逼。 已在門外的哥倆這才回頭看了她一眼,身為她親爹的樹王大大居然笑了,“你在他怒氣最盛的時候都逃過了一截,如今還怕什么?”喬葉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很淡定的微笑,“放心,死不了!” 他笑了!他居然笑了!蒜蒜很想唱。小白菜呀碧綠的黃呀,兩三歲呀?jīng)]了娘呀,跟著爹爹好好地過啊……可爹爹他呀只要基友呀…… 亂改歌詞是她不對,可是眼前這一幕多么多么地苦逼呀? 然而天長地久的一對好基友還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絲蒜味兒地走了??粗麄?yōu)t灑離去的背影,蒜蒜很想哭。然而石頭獄長不允許,“公主啊,今晚您想吃點啥呀?” 說起吃,仙牢的伙食還是不錯的。 “西北風(fēng)外加辣椒拌蒜,謝謝!”蒜蒜笑得很是隨和親切。她是多么隨意的公主??!都不給下面人辛苦的機會。 石頭獄長的面部表情看起來似乎準(zhǔn)備還以微笑,可卻在下一刻扮鬼臉大笑,“哎呀!你的意見根本不重要,我就是隨便問問。” 于是到了晚上,蒜蒜面對石牢里憑空多出的那一大桌仙漿玉液、靈果佳肴最后胃撐了…… 隔日清晨,兆陽殿。 風(fēng)痕深邃的眸子寒光凜凜地看向下方回報的人,“天火殘留的那一點飛煙竟有妖族混沌之氣?” 炎瑛侍者看了身旁半跪著的炎華侍者一眼才斂眉敦肅微微低頭,“臣等不敢妄言,經(jīng)多位長老分辨,皆認(rèn)為此天火乃妖族法術(shù)高強者所聚?!?/br> 風(fēng)痕心中一凜,隨后冒出滔天怒意,冷酷的面容令人望之膽寒。 雖然心中已有猜想,可畢竟對方身份特殊風(fēng)痕還是強行摁下這份怒火,沒有立即發(fā)作。 “炎瑛,你親自率十二名金甲衛(wèi)士去驛館以孤之名迎妖族紫瑩公主入宮?!彼е?,逐字逐字吐出,字字森寒。 “臣領(lǐng)命!”深知風(fēng)痕脾性的炎瑛,看著風(fēng)痕難看至極的臉色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相對于風(fēng)痕難以抑制的憤怒,一旁的樹王喬葉和樹族司禮大臣紅耀面上除了些許驚訝,并無太大反應(yīng)。 “王叔?”風(fēng)痕突然出聲輕喚,喬葉看著上方的少年之主神色平靜。 “臣在?!彪m然他是現(xiàn)任帝君的長輩,可是自家女兒如今難以擺脫嫌疑,他也硬氣不起來。 “孤也不信是清憐所為,然此事孤只看證據(jù)。望王叔體諒!”風(fēng)痕冰涼的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哀色,快得喬葉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一個帝王,任由一個女子對他沒大沒??;一個男人,平日里總是縱容袒護(hù)一個女子,哪怕傷了他的心最后也還是選擇寬容。喬葉體會過愛情的滋味,他知道就算無法為蒜蒜脫罪,風(fēng)痕也是下不去手的。不過,如此一來,蒜蒜就要失去風(fēng)痕了…… 作為父親,當(dāng)然要成全自己的女兒。風(fēng)痕,是他家蒜蒜的。 “臣,會給君上一個交代的?!眴倘~垂眸躬身行禮。 風(fēng)痕目光攝人,嘴角微勾,“王叔深明大義?!?/br> 喬葉行禮的姿勢紋絲不動,聽他說完頭壓得更低,絲毫沒有觸怒風(fēng)痕的可能。一個帝王分明怒氣沖沖卻強行壓抑克制的時候,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