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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一點,他也沒那么傻!” 蒜蒜捂著自己的臉呼痛,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那君上認(rèn)為是誰?” 風(fēng)痕壞壞一笑反問道,“蒜蒜認(rèn)為是誰?” 一說到這,蒜蒜握緊拳頭憤憤道,“明擺著是花飛絮!君上你為何不繼續(xù)追查下去,反而急著處置無辜的花寒兮?” 風(fēng)痕略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明顯在蔑視她的智商,“孤是直接處置花飛絮更易使她收斂,還是處置她的獨子更易使她忌憚?”風(fēng)痕戳了戳她的腦袋,“做任何事都不要忘了最終的目的。無論使用什么手段,這件事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花飛絮不敢輕易再動害你的心思。孤此舉也是提醒她,她兒子在我手里,她最好收斂點。真當(dāng)孤是擺設(shè)么?” 蒜蒜慢悠悠地點了點頭,然后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傻愣愣地盯著風(fēng)痕的臉瞧。 “君上,你很信任春紫瑩嗎?”不自覺的,蒜蒜的語氣含著絲嗔怪。 風(fēng)痕俊眉微皺,黑漆漆的眼眸瞟向她,“你是指今日之事?” 蒜蒜委委屈屈地從鼻腔里憋出一個音,“嗯~” 燈光下的風(fēng)痕目光悠遠(yuǎn),柔和的光線灑落在他那美玉一般精雕細(xì)琢的俊美容顏上,“孤需要讓自己信任她?!憋L(fēng)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話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八章 花寒兮頂罪(三) 需要?蒜蒜輕輕一笑,現(xiàn)在需要將來也是可以不再需要的。 這時風(fēng)痕點了點她的腦門,“天色已晚,小蒜蒜好好休息。孤也要回自己的寢殿了?!闭f罷,把書合上就要站起來。 蒜蒜一見他要走,眼疾手快地想要飛撲進風(fēng)痕的懷里,卻正逢風(fēng)痕站了起來,蒜蒜擦著地滑過只來得及跪在地上抱住風(fēng)痕的大腿獻上自己的膝蓋。 “君上,你不要走!”蒜蒜扯著嗓子嚎,就像在敲鼓喊冤。 風(fēng)痕僵住,一臉懵圈,然后低頭看向她,“小蒜蒜……你的膝蓋還好嗎?” 蒜蒜趁他失神,手腳麻利地攀著他的身體一路往上抱住了他,“君上,我怕黑?!?/br> “屋內(nèi)燈很亮???”誰知風(fēng)痕不解風(fēng)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蒜蒜見他不吃這一套開始耍無賴,“不管!我就不給你走!” 風(fēng)痕想要推開她,誰知蒜蒜像只八爪魚一樣死死扒住他不放。風(fēng)痕無奈道,“小蒜蒜不要鬧了。男女授受不親,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你之前還說小孩的吻不算吻呢!抱抱小孩算什么?”蒜蒜拿他之前的話噎他。 風(fēng)痕無可奈何,只好妥協(xié),“好了好了,孤待你睡著再走。” 蒜蒜這才樂呵呵笑開卻不撒手,“我要你抱著我睡!” 風(fēng)痕皺眉,蒜蒜抿著嘴佯裝要哭。 風(fēng)痕拿她沒辦法,笨手笨腳地抱著蒜蒜坐在墊子上,那姿勢就像那還不懂得該怎么抱孩子的新晉奶爸。只不過,他抱的是個巨嬰! 蒜蒜躺在風(fēng)痕懷里迷戀地看著他的俊顏傻笑。風(fēng)痕見她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不停盯著他瞧,那雙笑眼撲閃撲閃地透著光。 風(fēng)痕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睛,“怎么還不睡?快閉上睡覺!”那模樣像是不會哄孩子睡覺只能輕聲嚇唬。那生澀的模樣,竟難得有些可愛。 蒜蒜一把打掉他的手,找點話題想要和他談?wù)勅松?,“君上,你知道我父王為何對花寒兮不聞不問嗎??/br> 風(fēng)痕隨意看了她一眼,居然用食指撥了撥蒜蒜的睫毛。蒜蒜眨眨眼抬手揉眼睛的空隙就聽見他說道,“王叔對你母親有情對我父君有義,這樣的品性卻對自己的兒子拒之千里,其中必有難言之隱?!?/br> 蒜蒜停下揉眼的動作,仰頭看他,“你猜是什么難言之隱?” 今日老爹愿意替花寒兮挨十鞭抽骨鞭,就說明他并非絲毫不在意花寒兮的存在。 “那要看花飛絮做了什么……”風(fēng)痕微微抬起下巴,棱角分明的弧度盡顯男性的魅惑力。 “男人會因為厭惡孩子的母親而疏遠(yuǎn)自己的親生子么?” 風(fēng)痕認(rèn)真地想了想后回答道,“也許不親近,但不至于不在乎。某些情況下另當(dāng)別論。” “例如……” 風(fēng)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早已窺破一切卻不直接戳破,“無端的猜測往往易生是非。你與王叔本是父女,有話不妨直接說開?!?/br> “哦?!彼馑忾]緊嘴巴。 話題終結(jié)者。 “睡吧!”風(fēng)痕輕輕拍她的背哄她睡覺。蒜蒜躺在他懷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蒜蒜爬上一棵樹摘果子,忽然腰部傳來異物感,似乎有條蛇纏上了她,蒜蒜低頭正巧看見那條蛇在她的腰間蠕動朝她吐著鮮紅的信子。蒜蒜嚇得摔下地面,出乎意料的是身下沒有傳來疼痛感,反而以緩慢的速度躺進了一團棉花里。此時胸前由熱變涼,蒜蒜突然睜眼醒了過來,卻看見風(fēng)痕正躡手躡腳地要把她放到床上。 風(fēng)痕見她熟睡后,剛想把她抱回床上,誰知蒜蒜的背剛貼上被子就醒了過來,那圓溜溜的眼睛在無辜地望著他。風(fēng)痕那一刻,竟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迷糊間,蒜蒜輕輕揪住他的前襟不放,充滿了依賴感,“君上,有人要害我。我害怕……” 風(fēng)痕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然后軟化。小丫頭是拿怕黑當(dāng)借口吧?一不留神差點被人害死,恐怕現(xiàn)在心里還懼怕不已。風(fēng)痕一下子明白了她賴在他這里不走的原因。小丫頭是覺得他在的地方才是安全的吧?居然如此信賴他么? 風(fēng)痕心里生出一種復(fù)雜的感覺。仿佛一下間,他對眼前這個小姑娘有了責(zé)任。 他猶豫了一下,在她身旁躺下輕輕把她抱進懷里,“睡吧!” “嗯!”感覺到安全后,蒜蒜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從知道有人想要殺她以后,蒜蒜就像一只驚弓之鳥,面色所有的淡定都只是偽裝。 她也不知道,她為何呆在風(fēng)痕身邊會更有安全感。也許是因為他是神界第一人,也許是因為他的強大,也許是因為他對她的照顧……她也說不清。 …… 獄中的花寒兮沒有想象中的狼狽,盡管周遭污穢潮濕,但他依然風(fēng)華絕代。 北庭的仙牢在陰暗的地底,共七層。第一層為石牢,第二層為水牢,第三層為鐵牢,第四層為冰牢,第五層為火牢,第六層為刑牢,第七層為死牢。 花寒兮在第三層的玄鐵獄,每一間玄鐵牢房相互獨立隔得老遠(yuǎn),各自飄浮在空中,盡顯寂寞。月嬌的哭泣聲隱隱約約,令花寒兮無奈。 衛(wèi)兵突然現(xiàn)形,“樹王來訪,太子見否?” 花寒兮略有些驚訝,下一刻便忍不住欣喜,“有勞!” 衛(wèi)兵押著他到了第一層的白石獄中的一個小屋,喬葉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