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此期間還不斷給自己的母親匯錢,也是通過她哥哥。不過,死者的哥哥也是無利不起早,當初教唆死者逃跑的時候,他偷了家里一千塊錢,只給了死者三百,卻跟所有人說,一千塊錢都是家里人給的,自己吞掉了七百。后來死者給自己母親匯的錢,也都被他吞了。這件事導致了他和死者之間的爭吵,關(guān)系也破裂了。這應該是去年的事情,到現(xiàn)在差不多有一年了?!?/br> “那這個死者死亡之后,她的家人有什么表現(xiàn)?” “她的哥哥和嫂子來了之后,說了沒兩句就問遺產(chǎn)的事情?!狈叫⊙笠贿呎f一邊搖頭,“剛才又來了,說是要提供線索,結(jié)果說什么死者跟他吵架的時候說自己認識了一個特別厲害的人,讓他們小心點兒,然后就啥也說不出來了。我們猜測,他是故意這么說的,目的也是希望用這種手段給我們施壓,好在自己meimei的死亡上多撈點兒好處?!?/br> “倒是有這種可能……”趙復之陷入了沉思。 趙復之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方小洋只好跟著閉嘴,又過了一會兒,趙復之忽然睜開眼睛:“我有點兒累了,你回去吧?!闭f完又閉上了眼睛。 方小洋只好告別:“哦,那您先休息吧,我回去了?!?/br> 呂志平卻不知道方小洋已經(jīng)在林逢春的授意下去找趙復之了,他離開市局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時有些心亂如麻。 而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是紅晨的座機打來的,他接起來,里面?zhèn)鱽碜G镌碌穆曇簦骸拔梗瑓侮犻L。” “哦,是你啊,怎么了?” “看您今天離開的時候不太高興,想給您打個電話問候一下?!?/br> “這就不必了吧。”呂志平打了個哈欠,“你可以跟尚天賜說,不用太關(guān)心我……” “跟尚總沒關(guān)系,是我找您?!?/br> “你?”呂志平看看時間,已經(jīng)將近八點了,“這個時候約人吃飯,有點兒晚了吧?!?/br> “不吃飯,看電影。” “看電影?”呂志平心里有點兒狐疑,“我們兩個?” “對啊,莫非您要回家嗎?”祝秋月的聲音里帶著笑意,似乎早就知道呂志平是孤家寡人了。 “……”呂志平遲疑了一下,“可我還沒吃飯?!?/br> “那就先吃飯,再看電影嘛,嘻嘻?!弊G镌戮尤恍Τ隽寺暋?/br> 呂志平越發(fā)心里沒底,他想了想:“那……你吃了嗎?” “我,還沒有啊,我就是估計你也還沒吃晚飯才給你打的電話啊?!?/br> “哦,那就一起吧……”呂志平遲疑著答應了,他覺得不管怎么說,先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應該沒錯。 “好,那你停一下?!?/br> 呂志平停住了腳步,身后忽然亮起了車燈。一輛小車緩緩開了過來,在他身邊停下。副駕駛的窗戶落下來,祝秋月在駕駛座上朝著他笑笑:“呂隊長,上車吧?!?/br> 呂志平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你一直在這里等我?”祝秋月笑著點點頭,呂志平忐忑不安地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三十二 呂志平有些心神不寧地走進了辦公室,往辦公桌前一坐,發(fā)了一會兒愣,才拿出自己的茶杯和茶葉,開始泡茶。 不知怎么的,方小洋一看見呂志平就覺得有些心虛。他躲到自己的桌子后面,假裝低頭看資料,卻不斷地用眼睛偷偷摸摸的掃一下,看看呂志平的表情怎么樣。 過了一會兒,在門口接電話的秦玉進來了:“呂隊,東郊分局那邊說,□□的案子馬上就要收網(wǎng)了?!?/br> “哦?!眳沃酒降目跉獾?,似乎并不是太興奮。 秦玉也沒料到他這么冷淡,愣了一下,也沒多說什么,便坐回自己的桌子了。 王盛也進來了,抱著厚厚一摞文件:“呂隊,六號別墅的勘查做完了,結(jié)果都在這兒了?!?/br> “嗯,放那兒吧?!眳沃酒降目跉馊匀坏?。 王盛也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秦玉沖他使了個眼色,王盛只好也坐回自己的桌子,開始翻手里那摞文件。秦玉、方小洋他們也圍攏來,各自拿了幾份,開始翻看。 呂志平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了看他的這些下屬,忽然微微嘆了口氣。嘆氣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屋里的人卻全都聽見了。王盛他們不免互相對視了一下,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呂志平到底是有什么心事了。 就在屋里安靜得讓人堵心的時候,電話鈴忽然響了起來,雖然鈴聲依舊尖利,所有人卻忽然間松了一口氣。內(nèi)勤小劉接起電話:“喂……好,知道了……我馬上告訴他……”掛斷電話,她轉(zhuǎn)向呂志平,“呂隊,北郊的省道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死者身上有一張名片,上面的名字是皇家A休閑宮的經(jīng)理鄭文寶?!?/br> “行,我知道了?!眳沃酒秸酒饋?,“走吧?!彼S即看了看那杯剛剛泡好的茶,皺了皺眉毛,拿起小包便離開了,剩下那杯茶水孤零零地立在辦公桌上折射著窗戶透進的陽光。 呂志平他們到的時候,現(xiàn)場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警戒線外停著好幾輛警車,旁邊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老百姓。這條省道一邊是一片菜地,另外一邊是一條深溝。溝的兩壁都是黃土和石子,幾乎沒長什么植物??拷返囊贿?,從溝頂?shù)綔系子幸坏篮圹E,似乎是被什么壓出來的。 呂志平站在路邊往溝里看了看,尸體就在溝底,旁邊有不少穿白大褂的技偵忙前忙后。呂志平?jīng)_下面喊了一聲:“老高!” 一個技偵抬起頭來:“誰?”等他認出呂志平,又說了一句,“你們來了?” “你們查完沒有?” “哪兒那么快,你先在上頭等著吧。”高子乾說完又把頭低了下去。 “知道死因了嗎?” “你著什么急,等會兒的?!备咦忧坪跤行┎荒蜔┝?。 呂志平笑笑,他沒再追著高子乾問話,抬起頭看了看四周。 這個地方極其偏僻,離前后村鎮(zhèn)的距離都超過了五公里。菜地里都是大棚,在菜地的另一邊有幾座隔得老遠的小房子,那是看菜地的農(nóng)民在農(nóng)忙時休息用的小屋和給菜地澆水用的水泵房,一般也沒什么人待在里面,就算有,也很難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抬頭看看,這條路連路燈都沒有,更別提監(jiān)控了。 要在這兒找到個目擊者看來是挺難的,呂志平心里想著,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一個跟自己歲數(shù)差不多大的中年警察。這個警察本來也在溝里,一看見呂志平他們到場就往上走,見呂志平和高子乾說話,就稍等了會兒,現(xiàn)在見呂志平看他,便往前又湊了湊。 “你是……”呂志平覺得他面熟,但想不起來他叫什么了。 “賈明勇,我是前面西樓鎮(zhèn)派出所的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