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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唇上烙下自己的印痕。無論從前還是以后,她都是他的! “我家的綠毛龜去哪了?”門外響起大黃的聲音,打破了這春光旖旎的早晨。 ☆、誰在打著歪主意 “老徐頭,看見我家二毛了嗎?”大黃的聲音在樓道響起。 “你養(yǎng)的綠毛龜一沒影兒,就問我,什么意思???”徐教授晨練剛回來,被堵在自家門口。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一定是你家的狗把二毛叼走了?!贝簏S確信無疑地,說著他的推理。 “我家小黃才不吃那玩意兒?!毙旖淌谔嫘↑S一臉的嫌棄。 “你少在我面前小黃小黃地叫?!贝簏S對這一稱呼沒法兒不介意,好像他和一只狗是親哥倆似的。 “聽不慣,你就不聽?!毙旖淌趤砹斯少嚻艃骸?/br> “哎呀!老徐頭跟我抬杠是吧。從今天開始,你要么叫我黃老師,要么黃副教授,你選一個?!?/br> “哪個也不選,我就叫你大黃?!?/br> “我不跟你一大早上費口舌,我要到你家去找二毛。”大黃就要推開門往里闖。 卡在鐘馳腰上的徐安兒,幾經(jīng)掙扎卻被他抱的更緊。除了下滑的背心肩帶,露出更多胸/前春光外,下來幾乎是徒勞。 “會被老爸看到?!蓖饷娴睦习趾忘S爸,可是隨時都有可能進來,萬一被撞見,她真要躲到老鼠洞,呆上個十年八載的了! “是不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這樣?”鐘馳云淡風(fēng)輕地撩,絲毫不被外界所干擾。 “你...”又急又惱的徐安兒特想大聲罵他,無恥!但又顧及著門外。 兩個人就這么對視著,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他,恨不得瞪得他無地自容。而鐘馳則是以欣賞的目光,逗弄著他的小女人,還欠揍地露出玩味的笑容。 門外岳父的對話,自然也落入了鐘馳的耳朵,他瞥向轉(zhuǎn)動的門把手,懷里的她穿的如此清涼,除了他以外,實屬不宜見人。 他抱著她走到臥室,關(guān)門與開門間,時差把握的剛剛好,甚至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被放下來的徐安兒,有驚無險地靠在門框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你看看,是不是你家狗干的好事?!贝簏S一進來就瞧見,小黃的狗嘴里正叼著綠毛龜。 人贓俱獲,被抓個正著。徐教授雖沒詞兒了,仍想找補著。“大黃啊,這...應(yīng)該是算一場誤會?!?/br> “誤會!還正教授呢,滿嘴跑火車!等我家二毛要是有個好歹,再找你算賬。”大黃解救下自家的寶貝,氣憤地走了。 低頭,別扭,不自然,整整伴隨了徐安兒一上午,剛剛花桿上的刺又扎到了手。她含著刺破的手指,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早上的‘意外’!他的突襲已經(jīng)夠讓她受的了,還有他無恥沒下限的說辭。 “安兒,沒想到你會主動投懷送抱,那我只好回贈一個吻給你!” 羞憤染紅了她的臉頰。無恥!他要是有良知號稱天下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鐘馳意氣風(fēng)發(fā)的來到事務(wù)所,這是他自安兒離家并提出離婚后,最為神采飛揚的一天。 這全部得意于,小黃制造出的神奇機緣,久違的吻開啟了如此美妙的‘良晨’,讓他的信心百倍,贏回美人心! “今天提前一小時下班,大家聚餐,我請客。” 一大早眾人就聽到如雷貫耳的好消息,愣是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老板最近是咋了? 取消了加班,還不止一次解救下屬,與高凡對著干!現(xiàn)在又要自掏腰包請客,慰勞大家!這絕不是普通級的一反常態(tài)??! 鐘馳看著下屬一個個的呆若木雞,“看來你們私下里叫我,加班狂魔是有道理的?!?/br> “沒有,沒有。我們大家是受寵若驚?!弊钕确磻?yīng)的人,開始打圓場。 “老板,地點哪都行嗎?”助手小李舉手,加著小心地問。 “當(dāng)然。只要出發(fā)前決定好就可以?!辩婑Y給出肯定答復(fù)。 “太棒了!”眾人興奮程度就差三呼‘萬歲,萬萬歲!’ “老板一看您,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能不能透露一下,讓我們大家也沾沾喜氣?!毙±畲笾懽訂栔蠹倚闹械陌素浴?/br> “一定是跟鐘太太有關(guān)。”有人脫口而出。 “老板不會是,鐘太太懷孕有喜了吧?”更有人大膽假設(shè)著。 鐘馳淡笑不語,但因同事的無心猜測,而心生愉悅。 孩子這件事,他以前覺得他和安兒都還年輕,不著急。等他再打下更堅實的事業(yè)成就,創(chuàng)造更好的生活條件再考慮。 現(xiàn)在,他不這樣想了,只要安兒回到他身邊,什么時候要寶寶,都聽她的。 —— 鐘蓉在沙發(fā)上剝著豌豆,電視上的節(jié)目她早看膩了,拿著遙控器播了一圈又一圈,無聊的要死,又拿起電話,給鐘馳打電話。 “小弟,我今天做你最愛吃的...”還沒等她說完,就被那邊的鐘馳告之,不能回來。 她家死鬼老公這段日子太消停,自從他們大打出手后,她回到小弟家住就沒再聯(lián)絡(luò)過,一個電話也沒打來。今天就算是她格外開恩,給他打個電話。如果他承認錯誤,她就考慮帶著兒子回家去。這里再好,畢竟也不是自己的家。 電話里的提示聲,‘您撥打的用戶繁忙,請稍后再撥?!?/br> “他一個職員,能有什么好忙的?”鐘蓉仍是一張輕視的嘴臉嘟囔著。 這時,門鈴響起。 “小銳去看看誰來了?”鐘蓉賴在沙發(fā)上,不愿意動彈。 “我才不去?!辩娦′J在房間里玩電動,不聽老媽的支使,嚷回了一句。 “你這小兔崽子!”鐘蓉邊罵邊走,去應(yīng)付一直響不停的門鈴。 “鐘姐。” “是高凡??!” 高凡的意外到來,終于讓鐘蓉閑得發(fā)慌的時間,好打發(fā)些。 “鐘姐,這是最新款的破壁機,給小銳榨果蔬汁很有營養(yǎng)的?!备叻餐ㄟ^幾次接觸下來,知道鐘蓉是貪小便宜的人,便投其所好。 “你瞧你,每次來都帶著禮物,真是見外了?!辩娙匾灰娺@么大的禮盒,笑開了花。 “倒是鐘姐跟我客氣了,我和鐘馳是同事,和鐘姐又是朋友,還特別喜歡小銳?!备叻蔡字酢?/br> “來,我們坐下聊。”鐘蓉聽著高凡的漂亮話,心里舒坦極了。 高凡掃視著沙發(fā)上,除了堆著幾件衣服外,還散落著餅干渣樣的碎屑。她身上的名牌可是剛?cè)胧值?,愣是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鐘蓉不管不顧,盤著腿拿過茶幾上的盆,剝著豌豆邊說話。“高凡啊,你今天可來著了,一會我就做豌豆豬蹄湯。” 高凡見裝有食物的盆,就這么被放在鐘蓉的腿上,頂著肚子,她的腳就挨著盆邊,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