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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上自行車,身后是女生帶著驚喜交集的大叫。她忍不住回頭看去,在海桐樹墻的掩映下,戀愛的男女相擁在一起,上演著無比溫馨的一幕。 今晚,燭光搖曳的爛漫,比夜空中的星還要璀璨。 不知為什么,學(xué)弟或稚嫩或拙劣,都像極了某個家伙年少時生澀的真心!沒有死要面子,放下了他一貫的驕傲和清高。走廊里的大聲表白,教室里的出手相救,食堂里的出言袒護(hù)。 畫面一幀一幀地出現(xiàn)在眼前,徐安兒腳下越騎越快,像是要將瘋狗般的回憶,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身后腦后,怎么追也追不上來。 —— 水晶在夜市擼串,她給曾開平留言,過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他的人影。她把大腰子當(dāng)成可惡的男人,罵了一通又惡狠狠地把他吞下肚。 “臭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看我怎么把你吃掉!” “明天我就用稻草做個小人,釘你的心臟,扎你的肺,摘了你的腎,不能去禍害別人!” 曾開平來的時候,正趕上水晶叨叨著詛咒他的話。他做事從來不后悔,這一刻他為自己的出現(xiàn),真正起了悔意! 他想轉(zhuǎn)身走,又覺得太丟面。都對不起小桌上十來串的大腰子。做了一番思想斗爭后,勉強(qiáng)地坐了過去。 “喂,來個夜市你穿得這么招搖,不用滿天下昭告你是個女的?!彼墒乔埔?,鄰桌的幾個小子,不懷好意地對著她瞟來瞟去。 水晶仔細(xì)看著自己的打扮,鏤空條紋小背心與短褲,清涼的穿著將火辣的身材推向極致。 “哈!你不是沒當(dāng)我是女人看嗎,還管這么多?!?/br> 曾開平看她端著扎啤,咕咚咕咚地全干了。旁邊的臭小子們猥/瑣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他從對面坐到她旁邊,將她由肢體幅度過大,而露腰的小背心,拽了下來。 “干嘛,要吃我豆腐??!” “我吃誰的,也不會吃你的。” “不跟我睡,那就離老娘遠(yuǎn)點(diǎn)。”水晶借著酒勁,將他推了個仰八叉,惹的旁邊的小子們哈哈大笑,水晶也樂得前仰后合。 “你這個女人,真不該管你!”曾開平狼狽地站起來,拍著生疼的屁/股。 “誰稀罕用你管,來,哥幾個我們干一杯!”水晶拿著啤酒杯,搖晃著走到對面桌上。 曾開平走出沒幾步,看到有只手摸在她的腰上,無奈中他又折返回來,拉著她就走。 “干嘛?吃醋啊?”水晶心里一陣狂喜,他還是在乎她的。 “看在你是安兒朋友份上,總不能置之不理?!痹_平拽著她出了夜市,說的極為的敷衍。 水晶怒了,掙開他的手。她跟安兒是多年的好友閨蜜死黨,衣服可以隨便穿,口紅也能換著用。從來沒為過什么而心生芥蒂,這一刻她介意了。帶著全身浸過的酸,吃味地大聲質(zhì)問。 “你還喜歡著安兒?” 曾開平的沉默,對水晶來說,比他哪怕是掩飾性的否定,還要傷人。她心涼了半截,又不甘示弱地肆意攻擊。 “你看安兒想離婚,就賊心不死,春心萌動?你以為來了機(jī)會?告訴你吧,不可能,趁早死了這份心,安兒三年前沒選擇你,現(xiàn)在,將來也不會,因?yàn)樗揪筒粣勰?!?/br> “酒瘋子,隨便你怎么想?!痹_平帶著似有若無的頹然,扔下她,向前走去。 “曾開平,真正喜歡你的人只有我。錯過我,你會后悔一輩子!”水晶在他身后歇斯底里的狂喊著。 水晶瘋狂地跑著,不是追曾開平,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家,鉆進(jìn)小廚房拿起剁骨頭的菜刀,沖向徐安兒的家,哐哐砸著門! ☆、姨媽夢里的嫩芽 徐安兒剛要睡下,門開的一瞬間,殺氣騰騰的水晶和寒光乍現(xiàn)的大菜刀,差點(diǎn)沒晃瞎她的眼! “徐安兒,你對天發(fā)誓,你對曾開平?jīng)]意思!”水晶舉著菜刀,像是要隨時揮過來一樣。 徐安兒莫名其妙,有種待宰羔羊的即視感,“你這是刑訊逼供,想屈打成招?。俊?/br> 水晶啪地把菜刀拍在桌上,更加的嚇人?!罢f!” “我對燈發(fā)誓?!毙彀矁憾疾挥美速M(fèi)腦細(xì)胞想,肯定死黨又在學(xué)長那里吃了癟,才到她這里來撒氣。 “不行,不夠正式,沒有儀式感?!?/br> “那你想怎么樣,水晶大姐?”徐安兒快困死了,明天人家還要上班呢。 “你要你向鐘馳發(fā)誓,說你不喜歡曾開平。”這是水晶在盛怒下想到的,唯一可行又可信的辦法。 “水晶,你病了,我明天帶你去醫(yī)院?!毙彀矁好傈h的額頭,深情厚誼地說。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就把你即成離婚的事實(shí),告訴你敬愛的黃爸黃媽。你也知道,我家大黃可是把你當(dāng)成親閨女看的,沒準(zhǔn)當(dāng)場就心臟病,高血壓上來,到醫(yī)院搶救,入住CIU?!彼伋鲶@世駭俗的屠龍寶刀。 “你沒發(fā)現(xiàn),你在咒自家老爸嗎?”威脅!赤什么什么的威脅! “還有呢,你那愛cao心的黃媽,先是致力于勸說游說你和鐘馳復(fù)合,未果后會挖門盜洞找關(guān)系,給你安排數(shù)不勝數(shù)的相親活動,下至才成年,上至剛離婚?!彼в制渤隼蠇尰蔷d掌這一暗器。 “哎呀呀,原來你就是,隱匿江湖多年的,滅絕師太?。 ?/br> “我這叫為了愛情不擇手段,跟滅絕不是一路人。給我一句痛快話,打不打吧?” “不打....也不行??!”徐安兒真想拿著打狗棍挑了這貨,可水晶的話絕不是憑空捏造。黃爸真要是有個好歹,她就是罪人。黃媽的熱心,她不死也得被折磨掉幾層皮啊! 徐安兒想來想去,還是將受損面積縮到最小,才是上上策??! 她還抱著一個僥幸的心理,現(xiàn)在這個時間,鐘馳一般都在加班工作,不會理會手機(jī)。萬一沒被他發(fā)現(xiàn),不就可以逃過此劫了嗎! “我事先說明啊,電話超過三聲不接通,就算我說了?!毙彀矁洪_出條件。 “行,快打!”水晶胡亂地答應(yīng)下來。 嘟——嘟——兩聲!只要再來一下,她就可以順利過關(guān)。 就在最后嘟的一聲響起,傳來鐘馳低沉,略帶沙啞的回應(yīng)?!鞍矁??” 徐安兒想拿著,眼前的剁骨刀自刎!水晶推了推處于悲催的她。就算是死,也要在死之前,把這個誓給發(fā)了! 她深深嘆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遇到這么個損友! “鐘馳...” “嗯?”鐘馳驚訝于,她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鐘馳,我...我沒有喜歡過學(xué)長。”徐安兒知道自己有多怪,怪到有多糟,有多離譜! 鐘馳在電話那頭,聽她猶猶豫豫,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半響,他淺笑的氣息噴向話筒?!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