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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兒的脖子。 “兩位教授,你們好歹也算是高級知識分子,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倆賣身結(jié)帳吧?” 這頓飯吃沒吃多少,每人拎著兩大袋打包的飯菜。 徐安兒在出了飯館,還特意回頭看了看,那故弄玄虛的匾額,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店名叫,‘吃了才懂!’ 她確實(shí)是懂了,并且是沉痛地懂了!保證絕對再也不來,這坑爹的鬼地方。 ‘保證’與‘絕對’這兩個詞在現(xiàn)實(shí)中,是個極盡虛無縹緲的存在。在不久的以后,徐安兒又一次自愿跳到這個坑里來。 把三位老人分別送上計(jì)程車,剩下的徐安兒和水晶,不約而同地大舒一口氣! “這生日宴錢沒少花,啥也沒吃著!”水晶大呼上當(dāng),更要了血命的是,她的錢包比她肚子還癟三。 徐安兒的肚皮一通哀嚎,也只有在水晶面前,她完全沒顯得不好意思。 水晶摟著她,“親愛的,我們擼串可好!” 徐安兒咽著口水,連連點(diǎn)頭。 豬,牛,羊rou串通通來了個遍,外加兩串大腰子。燒烤小哥看了眼,兩個美女如此不知節(jié)制,還真讓他開眼界。 水晶一抬手,冰鎮(zhèn)啤酒下了大半,“真爽!” 水晶夾著眼皮看著徐安兒保持著慣有的矜持,小口喝著。她在路邊攤還是有些拘謹(jǐn),卻并未妨礙她在夜色下的楚楚動人,徒增幾分讓人保護(hù)的欲望。 “嘖嘖,親愛的,今晚孤就翻了你的牌,從了本王,賞你金山銀山?!?/br> 噗,隔壁的一桌客人差點(diǎn)嗆死!紛紛回頭看,是哪個女漢子,如此豪爽到令人發(fā)指。 徐安兒聽?wèi)T了水晶胡言亂語的瘋話,早就見怪不怪的了。不過,自打結(jié)婚后,就再沒和水晶臥談會,倒很想念那種吃著零食,說著各自這段時間所遭遇的,零七八碎的小事。 她拿起手機(jī)給鐘馳發(fā)了條短信,水晶閉著眼都知道,她要請示能否不回家,等待著批準(zhǔn)。 徐安兒嚼在嘴里的rou串還沒咽下,手機(jī)屏幕就亮了。 短信回復(fù)簡單的了了幾字,卻透著絕對的霸氣?!恍?。不準(zhǔn)喝酒?!?/br> 她乖乖地把酒一推,不再動一口。 “瞧你那受氣包的樣,跟解放前的童養(yǎng)媳似的?!彼Х藗€大白眼。 “不是,我跟他有約定,再晚也不準(zhǔn)在外過夜?!?/br> “真服你了,你越來越不像你。大學(xué)的你還有個蔫主意,你看看你現(xiàn)在,自己都成什么樣子了?”相比現(xiàn)在,水晶更懷念那時的老友,老實(shí)的也還有個底線撐著。 “我很好啊?!毙彀矁赫媲械乇磉_(dá),很喜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都說你嫁得好,我卻一點(diǎn)不羨慕你,看你整天畏首畏尾的,我就憋的慌。”水晶一撇嘴,拉的老長。 “我不覺得,鐘馳對我真的很好?!彼廊换沃荒樞腋P∨四?。 “算了,你自己覺得好就行,別人說什么都是扯蛋。”水晶敗了擺擺手,拿起酒又干了大半杯。 徐安兒還要想說什么,手機(jī)又亮了起來,簡言意賅地只有兩個字,“回家?!?/br> 不用多看一眼,肯定是鐘馳。 她立即擦干凈嘴巴,拎包起身,跟水晶說拜拜。 水晶指著她一路小跑遠(yuǎn)去的背影,吼著?!盁o恥的夫奴!” 徐安兒在家門口擔(dān)心自己喝了酒,連連呵氣。還好,沒那么重的酒味,才放心地拿出鑰匙開門進(jìn)去。 這時的鐘馳應(yīng)該在書房忙碌,她換好家居服,穿過的衣服有股燒烤味。 是烤rou的味道太撩人,還是她跑了半路才打到出租車,肚子又在鬧抗議! 先去廚房找點(diǎn)東西吃,冰箱里有現(xiàn)成的面條,只要燒好水,加青菜放雞蛋,再撒上點(diǎn)蔥花,好看又好吃,香噴噴的,滿滿一大碗! 徐安兒端著的不是面,是陶醉。 她來到餐桌前,正要大快朵頤時,鐘馳完全不該出現(xiàn)地現(xiàn)身了。 “給我做的夜宵?” 鐘馳之所以能允許她出去,是因?yàn)橹佬禳S兩家的交情深厚。 黃家二老也曾教過他,為人師表,知書達(dá)理卻造就出個異類黃水晶。他不無擔(dān)心,經(jīng)歷過少的妻子會被她帶壞! 徐安兒向天發(fā)誓,絕對不想睜眼說瞎話,仍重重地點(diǎn)著頭。 鐘馳手中的筷子挑著面條,稱贊著?!班?,好香!” 她可憐巴巴看著那碗面,緊咬的嘴角溢滿了饑渴難耐。 手摸著肚子,只希望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千萬不要叫出聲音來。腳上的拖鞋蹭著地板,家里只剩下僅有的面條都煮了,明天一定去買一大包,吃個夠! 鐘馳吃了兩口,慢悠悠地問。“我不太餓,要不要分擔(dān)一點(diǎn)?” “要!”她倏地舉起手,像個小學(xué)生知道老師所提問的答案一樣興奮。 他把面碗推給她,看她終償所愿地吃著。其實(shí),他早就看出她餓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而故意逗弄。 盡管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她仍保留著結(jié)婚初期的小羞澀。 睡衣還是穿著卡通圖案的淡粉色,在床/上有時還會緊張的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學(xué)生。讓他不止一次地產(chǎn)生錯覺,自己是不良份子誘拐了誰家的純情小女兒。 他手下的小律師新婚不過半年,就抱怨自己的老婆,婚前是美女,婚后是野獸。大開大合的完全無性別觀念,跟入住集體宿舍沒兩樣。 他慶幸安兒不是那樣的女人。 ☆、熊孩子欺人太甚 鐘小銳不遺余力地,展現(xiàn)他天賦異稟的破壞力,客廳像被打劫的案發(fā)現(xiàn)場。 他一臉成就感,等著看徐安兒或被氣的跳腳,或被惹得大哭。無論是哪種,他都會打電話告訴mama,讓她開心。 可惜的是,徐安兒這幾天睡得香,吃的飽,心情好到天際,可以包容整個銀河系。她扎起頭發(fā),開始打掃整理。 “你為什么不生氣?”鐘小銳到底是個孩子,沉不住氣地問。 徐安兒沒停下手里的活,沒有一絲一毫的介意,反而笑著說?!罢媸潜?,沒有你想像中的被你氣倒。” “哼!你收拾也白搭,我還會搗亂!” “剛好當(dāng)做鍛煉身體,也不錯啊?!?/br> 她無所謂的表情,讓鐘小銳氣得踢墻,跑回到自己的房間。 徐安兒帶著勝利的榮光繼續(xù),心里卻樂翻了天。畢竟自己是長輩,還是不要笑的太高調(diào)!矜持,矜持! 她整理好家務(wù),出了一身的汗,覺得額頭有點(diǎn)痛感,一摸不要緊,不僅痛還癢。 站在鏡子前一瞧,額角處長出幾個小疙瘩。沒過多久,像雨后春筍般不斷壯大,亮晶晶的。比她手上戴的鉆戒還要光彩奪目! 這還不算完,只不過是短短幾個小時,一克拉不甘獨(dú)占鰲頭,呼朋喚友地變成星空,零星地分布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