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馬力,才得已掩蓋住鐘蓉的顯擺。 每當(dāng)鐘蓉來,鐘馳都會趕回來吃飯,無論他再忙。鐘蓉對這個弟弟也是掏心掏肝,從前但凡家里有一點好吃的,也會留給他。雖說各自都成了家,姐弟的感情也沒少了半分。 “小弟來嘗嘗我燉的補品,對身體可是很滋補的?!?/br> “mama,我也要。” “怎么會少了我寶貝兒子的?!?/br> 一盅,不多不少兩小碗,分給鐘馳和鐘小銳。 “姐,為什么不多燉些呢,你和安兒也可以吃?!彼纉iejie節(jié)省慣了,只是現(xiàn)在家里的條件,再也不是過去那樣寒酸。 “哎呀,我這不是第一次做嘛,怕糟蹋了好東西,明天人人都有份?!辩娙胤磻?yīng)倒是很快,說的極其自然。 鐘馳將碗推到徐安兒中間,不言自明。 鐘蓉手一伸,又將碗端到鐘馳這邊?!八诩蚁砬彘e,用不著格外保養(yǎng)。你一個大男人掙錢養(yǎng)家,費腦又費心的就應(yīng)該多補補。你說對吧,安兒。”鐘蓉最后把話甩給了她。 “是呀,老公,大姐說的對。你上班那么累,嗓子都干了,是應(yīng)該多吃些口水燉蛙,補充一下?!?/br> 徐安兒的確是沒脾氣,對鐘蓉陰陽怪氣的話絕大多數(shù)都是忍忍算了。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耐心見底?還是以往堆積的垃圾情緒太多,滿溢了出來。 鐘馳從不挑食,只有一點,從來不吃奇奇怪怪的東西。以他現(xiàn)有的身價,鮑魚,魚翅,燕窩,雪蛤都是吃的起的,但在他的食物法則里,這些統(tǒng)統(tǒng)屬于另類,不是吃的。 “姐,以后不要再買這種東西?!?/br> 鐘小銳倒是很給他媽面子,把鐘馳那碗也吃了個干凈。 最后,鐘蓉不情不愿地,拿著她的名貴燕窩和雪蛤,直嘟囔著便宜了姐夫的話,回去了。 徐安兒在玄關(guān)偷笑,慶幸著終于不用處理帶毛的燕窩,和青蛙標本啦! 鐘馳捏著她的下巴,眼眸中映著她的小伎倆?!按蠼銦趿藥讉€小時的補品,讓你一句話就全毀了?!?/br> “我知道你不愛吃嘛?!彼龘е难?,撒嬌著說。 “壞女人?!彼p咬著她的唇,帶著十足的寵溺。 ☆、陰風(fēng)襲來的前奏 周末是徐安兒回娘家的日子,她每周都會回去看老爸。 徐家算是知識分子家庭,徐父徐母都是政法大學(xué)的老師。在她上大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徐母毅然辭職下海經(jīng)商。 徐母憑借人脈和膽識,沒出幾年的功夫,不僅事業(yè)順風(fēng)順水,越做越大。還掙下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別墅。 徐安兒走在兩旁林立的法國梧桐,陽光被樹蔭遮的只剩下斑駁。這條通往家的路,她還是喜歡不起來。 這里是徐母成功轉(zhuǎn)型后買的別墅,相較于這里優(yōu)渥的居住環(huán)境,她更喜歡大學(xué)家屬院的家。 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有綠茵茵的cao場,飄蕩著早點小餛飩的香味。還有一開門就能到水晶的家,和水晶爸媽親切地打著招呼,就被死黨拉著跑下樓。 隨著她的腳步,家近在眼前,陽光照在二樓的一扇窗上,那是徐父的書房。徐安兒隨著那縷陽光,臉上升起明快的笑容。徐教授一定又是在寫大字。 當(dāng)她推開家門,徐父拿著剛寫好的字,正下樓來。“我的寶貝女兒回來了?!?/br> “徐教授,今天中午您老要做宮保雞?。俊?/br> “我女兒幾天不見,變聰明了?!?/br> 徐安兒失笑,哪里是她變聰明,而是他的宣紙上,就明明寫著的嘛! 別人家寫書法要么是些豪邁,要么就是靜心的詞,可她老爸另辟蹊徑,酷愛寫菜名。為了實至名歸,每寫一道菜便做出一道來,還樂此不疲! 徐父戴著老花鏡,認真地炫耀起來。“看看你爸爸寫的怎么樣?這筆法倉勁挺拔,氣勢磅礴。有沒有論尺拍賣的派頭,不如讓鐘馳買回去掛在他事務(wù)所里?!?/br> “爸,他是律師事務(wù)所,人家進門一看,宮保雞丁閃亮亮的四個大字,還以為進了飯店了呢。” “也對,掛你家客廳也不錯嘛?!毙旄覆凰佬牡赜謸Q了個主意。 “等我開餐廳保證把您寫的每幅字,都裱起來掛上?!毙彀矁簛砹藗€托詞,推到了沒影的事上。 “得了吧,就你的手藝,還不把客人嚇跑才怪?!毙旄甘掌鸬靡庵?,拿起圍裙。 徐安兒的廚藝從師徐父,剛結(jié)婚時經(jīng)常一邊打電話一邊揮動鍋鏟,手忙腳亂地做飯。 “人家鐘馳可是吃的贊不絕口呢!”徐安兒一緊鼻子,才不放過老爸的擠兌。 “哎!可憐了鐘馳那小子,任憑我女兒做的再難吃,也得裝成是吃到美味的樣子。真是可憐喔!”徐父打趣道。 “徐教授,試問您不遺余力地打擊女兒,是何道理呢?”她嘟著嘴裝生氣地問。 “當(dāng)然是激發(fā)上進,永不服輸?shù)男模 毙旄敢荒樀膭钪炯与u湯的教誨。 徐安兒跪拜在有個這樣老頑童的親爸!不過,她跟爸爸沒事就逗嘴,也算是另類的感情溝通。 雖說徐父是政法大學(xué)的教授,從來跟嚴肅不沾邊,無論是在三尺講臺上還是家里,都是極其幽默的話峰。 一板一眼的法律條文,經(jīng)他一出口便是簡單易懂,并記憶深刻。經(jīng)常是徐教授的課,座無虛席,人滿為患。同學(xué)們還賦予了他一個響亮的外號,法老! 徐安兒還記得,老爸還特意查了查‘法老’的真正含義。然后頗為認可地點頭,在她面前大肆炫耀。 “女兒,你知道法老是什么嗎?” 五歲的徐安兒專心地舔著冰淇淋,搖著小小的腦袋。 徐父楞是拿過冰淇淋,還順帶地咬上一大口?!胺ɡ鲜枪虐<暗膰?,無比榮耀的尊稱。” “安兒,爸爸就是國王,有很多的權(quán)力,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小安兒盯著自己的冰淇淋,在爸爸手里又變小了。哇的一聲,她大哭地嚷嚷,“爸爸是個壞國王,搶我的冰淇淋!” 從她有記憶開始,她這個老爸就與眾不同。搶她的各種小零食,簡直是小兒科! “傻笑什么呢,快來幫著打雞蛋?!毙旄富仡^看著女兒站在那神游。 “我笑您做為家長太不正規(guī)了,居然唆使我裝病,不去上學(xué)?!?/br> “真沒良心??!還不是你放學(xué)回來說,語文老師要體罰你,可是我成功解救了你?!?/br> “我為什么被體罰,是因為您擅自改了我的作文?!?/br> “是她出的題目就有問題,我的祖先!哪怕入個俗套,我的爸爸,我的mama,或者我的家人都可以。人類的祖先就是一群猴兒,有什么好寫的,寫它們爬樹,摘果子多沒意思!” “徐教授,我終于知道什么叫強詞奪理了!”后來還是被火眼金睛的mama發(fā)現(xiàn)了,不僅罰站還加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