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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顧容安。 屋子里暗香浮動,顧容安坐在繡塌上,手里拿著針線,在燈下做繡活。聽到阿七兩人進(jìn)來的動靜,顧容安眼睛也不抬,淡淡道,“他走了?”十分的云淡風(fēng)輕,不在意。 然而阿七看得分明,那繡樣已經(jīng)用眉筆畫好了是一匹奔馬的樣子,布料來源就是劉榮的那個洗得泛白的青布枕頭枕面。 嘴上嫌棄,也還給太子殿下繡枕頭,太子妃娘娘這行為,可以說是很無聊了。 阿七只當(dāng)沒認(rèn)出來,點頭答道,“走了?!?/br> 哼,這么快就走了,顧容安裝作不在意地一邊飛針走線,一邊問,“叫了幾次門走的?” 阿七不占人家的功勞,示意杏兒來回答。 “回娘娘的話,殿下身邊的榮總管叫了兩次門,”杏兒想起來自己居然頂住了不給太子殿下開門,這會兒心里是又害怕又有點隱隱的興奮,盡力平穩(wěn)地回答了太子妃的問話。 才兩次?顧容安抿唇,有點不開心。 杏兒察顏觀色,機靈道,“殿下吩咐奴婢們好生照顧娘娘呢?!?/br> 場面話罷了,顧容安這么想著,嘴角卻有點上翹,心里還有點甜。 杏兒瞧得分明,心里就明白了該怎么說話,“殿下真是關(guān)心娘娘。” “你叫杏兒是吧,你做得很好,下回繼續(xù),”顧容安對勇于不給太子開門的杏兒表示贊賞,吩咐阿七給她賞賜。 杏兒在太子妃跟前露了臉,又得了賞賜,歡天喜地的告退了。 “公主,這都晚上了,就不要做針線了,仔細(xì)傷著眼睛?!卑⑵哒f著話,用剪子剪了些燭芯,讓蠟燭的光更亮一點。 “多點幾根蠟燭就是了,”顧容安不肯,長夜漫漫她閑啊。 阿七知道是勸不動了,只好又拿了幾支燭臺進(jìn)來,一一點上了蠟燭,一時光芒大盛。 “你說他堂堂一國太子,住的地方怎就這么不講究,”顧容安不由埋汰劉榮,“你看他這枕頭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他那個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窮武人住的呢,就是我們家的侍衛(wèi)都比他住得好。” 說著她又有點心疼他,明明是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身先士卒上陣殺敵也就罷了,下了戰(zhàn)場還這樣清苦,皇帝的其他兒子倒是個個都養(yǎng)得白白凈凈的。最可惡是這些人靠著劉榮錦衣玉食,卻還要背地里算計他。 就如同黑貓一事,劉榮告知她朝上有哪些人近來被彈劾,又有哪些人落了馬。她就清楚了,這些人就是背地里使壞的人了。不僅有劉裕在孫家人身后推波助瀾,還有好幾家家有適齡少女的世家勛貴,就連陸家都忍不住插了一腳。最初的主使,不過是淑妃的娘家宋國公府一家而已。 顧容安明白,黑貓看似只是針對她,卻是直指劉榮,意在挑撥劉榮與晉國關(guān)系,還能給太子的名聲抹黑,畢竟黑貓可沒說是她這個太子妃不吉,還是太子不吉啊,有心人完全可以繼續(xù)做文章。 還好他們都沒想到劉榮的處理方式如此迅速,利落地打折了他們伸出來的手。 “殿下是節(jié)儉,”阿七笑笑,公主分明是心疼太子了。 “明明就是粗糙,”顧容安很不粗糙地繼續(xù)給劉榮的枕頭繡花。 阿七就笑著搖搖頭,公主這就跟孩子似的,那會兒還又哭又氣的,這會子就雨過天晴了,真是白擔(dān)心了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分享一個經(jīng)驗,如果屁股發(fā)燙,基本上就是發(fā)燒了,很準(zhǔn)的。 一會還有二更,么么噠 第127章 自薦 夜深人靜。 書房里, 劉榮形只影單地坐在書案后頭處理公務(wù), 他心無旁騖, 直到放下最后一份, 才聽見屋角的滴漏聲滴答滴答,仔細(xì)一看已經(jīng)過了亥正了。 嗯, 是時候去爬.床了。 太子殿下愉快地活動活動筋骨, 甩甩手, 扭了扭脖子,為一會兒的翻墻活動做準(zhǔn)備。作為軍事府衙的內(nèi)院, 院墻高過三丈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將近子時的夜晚,沒有月亮,星子暗淡,不僅是劉榮一個人覺得是個爬.床的好時機的。 屋子外,白素提著食盒過來,見榮祿還在門口守著, 面色一整,盈盈笑道,“我給殿下送些吃食過來, 榮總管要不要用一碗清湯面?” 榮祿捧著自己鼓鼓像個小西瓜的肚子笑呵呵地拒絕了, “不吃了,過午不食, 呵呵?!倍嘞舱驹诮锹淅?,聽他師傅這么說偷偷撇嘴,剛剛才讓他去廚房要了一碗rou馎饦的人是誰?碗都還放在假山后呢。 多喜默默地記下了師傅對白素的態(tài)度, 看來神武軍督府里的白素姑娘要不行了。 “那我就給殿下送去了,”白素這么說了,卻見榮祿還是站在門口不讓道,不由暗惱,往回她要見殿下,這個死閹宦可是積極主動得很。這就另投太子妃了? 她心里慪,當(dāng)然嘴上還是很甜美的,“還請榮總管幫我通報一聲?!?/br> 其實完全不用榮祿通報了,白素說話聲音那么清脆,靜謐的夜里,劉榮在屋子里聽得一清二楚。他想了想,打開了門。 他是背著屋里的光站著的,然而廊下的燈光又柔和地落在他的身上,這樣門里門外,里外兩層的橘色光暈團(tuán)團(tuán)地包裹著他,映襯得他眉目遠(yuǎn)比白日里溫柔,整個人顯出一種如玉的潤澤來。 殿下如此的溫柔是對著她的。 白素只覺彷如四月的春風(fēng)吹拂而過,心都酥軟了。她目露癡色,殷殷道,“殿下,奴婢做了清湯面,您可要用些?” 太子妃不知好歹將殿下拒之門外,正和了她的意,她要更溫柔些,更嫵媚些,好叫殿下看到她的好處。 如是想著,白素的眼睛里泛起氤氤的水汽,越發(fā)的情意綿綿了。 如果是放在一年以前,劉榮是絕對看不懂白素的眼神的,如今嘗到了情愛的滋味,他恍然看明白了白素的心思。 所以安安是察覺了白素的心思,才是吃醋的吧。劉榮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立場生氣了,他面上不動聲色,一如往常地語氣,“不用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吧?!?/br> 白素神色一黯,可她猶不放棄,期盼地望著劉榮道,“殿下若是不想吃面,奴婢還準(zhǔn)備有銀耳湯?!辈徽撊绾?,進(jìn)了屋子才有機會啊。 然而劉榮一點機會也不給白素,“不必了。”他關(guān)上了門。 白素失落地望著關(guān)得嚴(yán)實的房門,榮祿又兢兢業(yè)業(yè)地站了回去,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白素找不到機會只能提著食盒離開了。 “師傅,往年你對白素姑娘可不是這樣?!卑姿氐纳碛按┻^月洞門看不見了,多喜忙悄聲問榮祿,這前后差距有點大啊。 榮祿小聲教徒弟,“往年太子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能有個貼心人照顧著也不錯,可如今不是有了太子妃了么?!蹦敲匆恢辈荒苌衔坏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