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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看她寫得順暢,好奇地俯身一看,頓時笑了,“也不知道你讀的書都去了哪,難怪人家說你草包美人?!?/br> “我是玉瓶美人,玲瓏剔透,水晶心肝,”顧容安大言不慚,說著話落下最后一筆,轉(zhuǎn)頭對陸氏道,“我要寫得文采飛揚了,恐怕阿頊看不懂?!?/br> 言下之意,她是在照顧顧容頊的理解能力。 “怎么說你都有理,”陸氏搖搖頭,拿起顧容安擱下的筆,再寫一封正常的信。 而此時,遙遠的云州,顧大郎衣錦還鄉(xiāng),帶著兒子回同方鎮(zhèn)同福村憶苦思甜了。 離鄉(xiāng)多年,同福村村口的古銀杏依然高大蒼勁,看起來與當(dāng)年離開的時候并無分別。 “阿耶,這就是你長大的地方啊,”顧容頊頭一回下村,看見什么都新鮮稀罕,“那么大的銀杏,恐怕有幾百年了?!?/br> “傳說有五百年,比同福村還老,”顧大郎很自豪地領(lǐng)著兒子去到銀杏樹下,父子兩人齊齊抬頭仰望高聳入云的銀杏樹。 “這還有一口井,”顧容頊瞧見樹下石欄桿圍著一口齊地高的古井,井水潺潺,順著溝渠流出來。 “這口井里的水香甜可口,常喝百病不生,長命百歲,”顧大郎吹起故鄉(xiāng)的銀杏水完全不用打腹稿,還拿了同方鎮(zhèn)首富做例子,“當(dāng)年鎮(zhèn)上的林員外家每天都要趕兩輛水車來運水呢!” “這么好,”顧容頊瞧那水清凌凌地,解開腰間的紫金水壺,彎下/身去打水。 顧大郎也想去接一壺水,他剛解開水囊的繩子,忽而有個戴著斗笠的村民擔(dān)著擔(dān)子從村里出來,瞧見一群生人,老農(nóng)遠遠就喊,“取水要先交錢!” 什么,取水還要給錢?顧大郎一呆,那個擔(dān)著擔(dān)子的村民已快步走了過來。 是一個穿著褐衣短打的青壯男子。 護衛(wèi)的侍衛(wèi)們要攔,顧大郎擺擺手讓村民近前來。 那個村民倒也不怕,責(zé)問,“收錢的人不在,你們怎能自己取水呢?”慕名來看龍王井的富貴人家多了,見到尋常富人打扮的顧大郎父子,村民是一點也不驚奇。 “這同福村的水,何時要收錢了?”顧大郎不解,往年林員外日日用水車拉水,也沒有收過一文錢啊。莫不是以為他是外鄉(xiāng)人,可以敲一筆? “難道你不是聽說這口龍王井里的水是晉王一家最喜歡喝的水,才是來的么?”村民一臉你這都不知道還來喝什么水的表情。原來如今這口井的水對外是按兩收錢,每日村里的人輪流來樹下守著收錢。這人就是來守水收錢的,擔(dān)子里是打水的竹筒和裝水的瓦罐。 他熱情地為顧大郎介紹了一番這口井的神奇妙用,同福村就是因為有了這口井,才是成了風(fēng)水寶地,馬上就要出皇帝了呢。還講了幾個晉王一家與這口神奇的井的奇聞軼事。 深知內(nèi)情的顧大郎聽了只想笑,無名井變成了龍王井也就罷了,他小時候哪里得過井仙指點哦。倒是顧容頊聽得津津有味。 聽完了總不能不買水,顧容頊水壺里的也要給水錢,顧大郎掏出錢袋,拿了十個大錢出來。 他遞錢給村民的時候,還在問,“你是哪家的,我怎么看著你眼生?!?/br> 村民沒有答話,近前一步,看起來就像是湊近了好拿錢。 顧容頊站在一旁,忽而發(fā)現(xiàn)村民腳上是一雙黑鍛靴子,他猛然一個激靈,“有刺客!”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爹死了,你們會打我嗎? 第80章 虛驚 在顧容頊喊出有刺客之時, 顧大郎就本能地相信了兒子,疾步后退。顧大郎這些年文武□□, 雖不精湛,但也練出了些粗淺的拳腳功夫, 他當(dāng)機立斷的往后一退甚是干脆利落。 但還是慢了半步,那刺客已然近身, 被顧容頊叫破后他揉身而上, 從袖中掏出一把泛著藍光的魚腸小劍向顧大郎刺去。 藍色的光,劍上有毒!顧容頊心里冒出這個念頭, 不作他想, 合身撲上去就抱住了刺客的腰。顧容頊勤于練武,臂力已有三石,他情急之下的全力一抱, 生生拖住了刺客。 刺客就這么被顧容頊拖了一瞬,顧大郎已堪堪避過了劍鋒,只是胸前的衣裳被鋒利的劍刃劃開了一道狹長的口子。 侍衛(wèi)們也反應(yīng)過來了,趕在刺客舉劍往顧容頊刺下去之前止住了刺客。 那刺客也是干脆,眼見刺殺不成,劍鋒倒轉(zhuǎn), 干凈利落地給自己抹了脖子。 刺客尸體轟然倒地, 大家都有些懵懂, 這一場刺殺結(jié)束得十分迅速,似乎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就結(jié)束了。 “阿頊你沒事罷?”顧大郎死里逃生的第一件事,是立刻去看兒子。剛才他躲過劍鋒只是下意識動作, 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了,生了一頭冷汗,要不是阿頊及時叫破又拖住了刺客,他這會兒焉知還有沒有命在。 “阿耶我好好的,”顧容頊的聲音有些虛。他頭上的帽子掉了,風(fēng)一吹就有些冷,同時又覺得手腳無力,要不是被阿耶扶著,他大概是站不穩(wěn)的。這是用力過猛的癥狀。 瞧見地上臉色青黑的刺客尸體,顧容頊也知道怕了,剛才要是侍衛(wèi)們慢一點,那把有毒的魚腸劍就要扎在他身上了。也不知上頭是什么見血封喉的□□。 轉(zhuǎn)頭看見顧大郎衣裳上的破口,顧容頊一驚,“阿耶你呢,可有被刺傷?” “無事,”顧大郎摸摸胸口的漏洞,散亂的白絮被風(fēng)一吹掉了幾縷下來,他笑笑,“還好衣裳穿得厚。” 顧容頊也笑起來。他長得雪□□嫩,容貌精致,穿五蝠團花寶藍絮棉錦袍,笑起來色如春花,自帶幾分風(fēng)流。 吾家兒郎就是長得好啊。顧大郎慈父之心泛濫,彎下腰撿起顧容頊滾落在地上的雪白貂帽。那貂帽毛色極好,油光水滑地,落在地上竟也不沾灰塵,顧大郎還是拍了拍灰,方慈愛地給顧容頊戴上,“今日多虧了阿頊,要不是阿頊見機快,我是躲不過了?!?/br> 對于夸孩子,顧大郎是從不吝嗇的,他也有些疑問,“阿頊?zhǔn)窃趺窗l(fā)現(xiàn)他是刺客的?” “他穿著黑鍛的靴子呢,村民怎么可能穿這樣的鞋?!鳖櫲蓓溚χ⌒馗?,驕傲得像只小公雞。這得感謝阿姐新收的手下王小麻子帶著他走街串巷,見識過一般平民百姓究竟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刺客所穿的黑鍛靴,普通百姓是不會買來穿的,因為貴又不耐穿。 顧大郎仔細一看,果然如此,不由拍著顧容頊的肩又是一頓好夸,“不錯,不錯,阿頊長進了。” 戴上了毛茸茸貂帽的顧容頊臉被帽子襯得小了一半,這么瞧著很是玉雪可愛,顧大郎忍不住提了個意見,“阿頊,你還是換一頂帽子為好,你戴這頂帽子像個小娃娃。” “不換,”顧容頊抬手按住帽子搖搖頭,“這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