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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聲音奶聲奶氣甜膩膩的,竟覺得老臉一紅,忍著一身雞皮疙瘩,又喊了一聲,“阿娘,我喜歡看你繡花兒?!?/br> 她知道,陸氏手里的活催得緊,早上還來了一個人要貨。如果陪她玩了翻花繩,晚上就得點燈熬蠟地做活了。 女兒從昨天醒來就懨懨地,不肯說一句話,陸氏還但心了許久,這時聽見女兒軟軟的聲音,高興極了,哪能違了女兒的意,歡喜道,“好,那阿娘就繡花給安安看。” 顧容安微笑起來,她的生母原來是這么溫暖的人呢。自己一身雪似的肌膚原來繼承自生母的血脈,而她翹挺的鼻子和琥珀色的眼睛也是來自親生母親的饋贈。 上輩子卻從沒有人跟她說過。 血緣奇妙的羈絆讓顧容安很快就喜歡上了自己的母親。 “蓉娘,我回來了!安安,你猜阿耶給你帶了什么回來了!”剛進(jìn)自家院子的大門,顧大郎就樂呵呵地叫開了。 在顧容安的記憶里,她從沒有聽到過父親這么輕松、歡快、得意的笑聲。 帶著一身寒風(fēng),顧大郎喜氣洋洋推門進(jìn)來了。 顧容安早上醒來的時候顧大郎就已經(jīng)出門了,這還是她第一次仔細(xì)地看自己年輕的父親。 她的父親是晉地有名的美男子,年過四旬,依然俊美清雅,可以比肩王家玉郎,眉間的愁緒更是為他添了幾許迷人的氣質(zhì)。單憑容貌,想要嫁給父親做妾的女人,就不知凡幾。 然而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會開心地笑著的父親更好看,豐神玉貌,神采飛揚,哪怕一身灰撲撲的粗布麻衣,依然耀眼得令人移不開眼睛。而能夠令父親露出這樣開懷笑顏的母親,也難怪父親會念念不忘,情深不渝。 看見女兒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濕漉漉地望著自己,顧大郎心中升起萬千豪情,炫耀地提起手里的禮物。恰在這時,剛剛還乖巧安靜的禮物,突然死命掙扎起來。 顧容安絕對沒想到自己竟會收到這種又會驚叫,又會撲騰翅膀的禮物。所以她嚇了一跳,急忙往后退,還扯了被子遮住自己。 這么漂亮的禮物,安安不是該開心地?fù)渖蟻淼膯??顧大郎就像個跟小伙伴分享心愛的玩具而得不到小伙伴喜歡的孩子,臉上的笑容暗淡了,有些失落,“安安你不是想要一個雞毛鍵子嗎,你看這只雞的羽毛,是不是很漂亮?!?/br> “安安病剛好,你就拿只雞來嚇?biāo)标懯鲜帐昂冕樉€,沒好氣地推了顧大郎一下。皺眉看被顧大郎倒提著腳爪,撲扇翅膀嗷嗷厲叫的野雞,思量著這就把這只嚇到寶貝女兒的雞剁了給女兒補(bǔ)身子。 活了二十多年,顧容安可從沒見過這種陣仗!顧容安心有余悸地看著那只還不放棄撲騰的雞,五彩斑斕的大錦雞,尾巴快有三尺長了。漂亮是漂亮,就是叫得太嚇人了。顧容安想起那些放養(yǎng)在園子里的錦雞,漫步花叢,怎么看都是安靜優(yōu)雅的。 “可惜不是母雞,”陸氏還有些不滿意,野雞rou本就柴,只適合喝湯,公雞燉湯,卻是不如母雞的。 顧大郎沒說話,本來是有母雞的,他想起安安特別喜歡大柱閨女的那個雞毛鍵子,就跟別人換了公雞。 “阿耶,我可以摸摸它嗎?”習(xí)慣了自己的聲音,顧容安覺得還挺好聽的,阿耶叫起來也很順口。想起前世恭敬有余,親近不足的父女關(guān)系,顧容安更喜歡現(xiàn)在的阿耶??粗裆淠櫲莅补钠鹩職馓岢鲆?。 顧大郎果然高興起來,緊緊捉住了錦雞翅膀,小心翼翼叫顧容安來摸。 錦雞的羽毛軟滑光涼,像一匹上好的緞子。許是認(rèn)清了形勢,它在顧容安的撫摸下安靜起來,歪著頭,金眼墨瞳,天真懵懂地望著顧容安。 美麗而沒有威脅性的生物天生自帶治愈功能,顧容安瞇著眼睛笑起來。 年輕的夫妻倆望著心愛的女兒,也安慰地微笑起來。 卻有人一聲驚呼,“不得了,你這個孫女是被狐大仙纏住了?。 ?/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預(yù)收的小天使們久等了,感謝強(qiáng)大的基友團(tuán)這波廣告666的,感謝新來的讀者。 昨天有總虛假繁榮的不真實感,哈哈。 第5章 驅(qū)邪 驚呼的是個穿著墨綠色綢面的襖子,系著棗紅裙子的老婦人。一張臉涂得極白,描著細(xì)細(xì)的眉,大紅的口脂,頭上戴著幾枚鎏金的銀簪子,一朵紅絨絹花,一身打扮比陸氏這個年輕婦人還愛俏。 “劉jiejie,這話可怎么說?”曹氏急白了臉,忙著追問。 被曹氏從隔壁村請來的劉神婆瞇著一雙綠豆眼兒上下打量,把顧容安瞧了又瞧,“嘖嘖,你這孫女長得真好,難怪會招惹狐大仙!” 剛才她只是粗粗瞧了一眼,又隔著人看不真切,只知道是個漂亮的女娃在逗雞,她就隨口一說被狐大仙迷了。沒想到看真切了,竟然長得這樣好。再看女娃的耶娘,那是真會長,專挑著小倆口的好處長了。長得這樣,哪怕不招狐大仙,長大了自個也是個狐貍精啊。 “給婆婆好好瞧瞧,”鄉(xiāng)下人家丫頭片子都是不值錢的,哪像顧家養(yǎng)得這樣好,嫩生生地。劉神婆伸出一雙雞爪子一樣干瘦且指甲尖長的手,想要摸一摸女娃兒那嫩豆腐一樣的臉蛋。 那手一伸出來五個指頭上就戴了三個明晃晃的金戒指,活像個要抓小孩吃的老妖婆,顧容安叫這雙手嚇得往顧大郎身后一縮。還好被陸氏伸手擋住了。 婆婆一早出門說是去逛逛,哪知是存了這樣的糊涂主意,請了這個人來。陸氏心里有氣,面子上倒是客客氣氣的,矮身一福,溫聲道,“小女已經(jīng)好了,不勞煩您?!?/br> 這個劉神婆陸氏是認(rèn)識的,并且觀感極惡,據(jù)說她最擅長相男女,那些想要男胎的人家就會提前去問,若劉神婆說是女胎,便墮了。去年還有一戶人家的媳婦被劉神婆斷定為女胎,那媳婦為了墮胎,把命給丟了。這么多年下來,這劉神婆也不知造了多少業(yè)。 被攔住了,劉神婆倒也不生氣,嘿嘿笑了,露出一嘴黃牙,“顧家媳婦,你可別不信,這招惹了狐大仙,可不是小事?!?/br> “是啊,蓉娘,還是讓你劉大娘給安安驅(qū)驅(qū)邪吧?!辈苁弦哺鴦?。打那天聽了孫女的夢話,曹氏就在心里存了事兒。她左思右想,趁著今日放晴,便揣了十幾個錢,去了鄰村請劉神婆。待聽到劉神婆斷定孫女招惹了狐大仙,曹氏就更堅信著要給顧容安驅(qū)邪了。 驅(qū)邪?女兒好好的驅(qū)什么邪!陸氏為人溫婉,向來不與婆母爭長短,然涉及女兒,也不肯讓步,誰知道要怎生折騰。她容色一斂,“娘,安安只是生病,況且現(xiàn)在病都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劉大娘驅(qū)邪的手段,安安體弱,又得折騰病了。” 可是不驅(qū)邪,就好不了啊,曹氏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