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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觀月皺著眉頭問:“哪里可怕?”清水秀美摸了摸鼻子,怕怕道:“你現(xiàn)在的表情就像我媽發(fā)怒時的樣子,你最近好像很愛生氣呢?!?/br>他很愛生氣?為什么要這么說他?觀月突然痛苦地抱著頭大叫起來:“啊啊啊?。?!”清水秀美被嚇了一跳,她眼見觀月因為痛苦向后退步踩上了一個碎石,身體搖搖欲墜,她恐慌極了,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抓他,卻還是沒來得及抓住他。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觀月跌向了山坡,由斜坡向下滾去。“觀月!”清水秀美哭喊著向下慢慢挪動腳步,一點點向觀月靠近。好在他們爬得不高,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當(dāng)清水秀美到觀月身邊時,他早已昏過去了,清水秀美倒抽了一口氣,他的額頭滿是鮮血。她顫抖地拿出手機(jī),哆哆嗦嗦地?fù)芡艘粋€電話,哭喊:“哥,不好了,觀月出事了。”清水賢一面無表情地從房里出來,清水秀美的眼哭得腫得像個核桃,看見清水賢一向她靠近,她顫抖了起來,“少爺,我……”清水賢一劈頭給了她一記耳光,冷冷道:“連個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是,少爺,都是我的錯?!鼻逅忝赖皖^認(rèn)錯,對于陰晴不定的清水賢一,她本能地懼怕著。清水賢一冷哼一聲背過身去,目光注視他剛剛出來的房間,那里觀月正睡在里面。“我要你做的事你都做了?”“照少爺?shù)姆愿牢叶甲隽?,已?jīng)初具成效了?!?/br>清水賢一沉默了片刻,說道:“那么馬上準(zhǔn)備給他做最后的催眠?!?/br>清水秀美大驚,“少爺,他受傷了,也許腦內(nèi)受損害了,要是強(qiáng)行催眠……”清水賢一瞥了她一眼,“我做什么下什么決定還要你教?”“不……不敢。”觀月一夜未歸,手冢一夜沒睡,第二天他找到了跡部。跡部不爽道:“手冢,你當(dāng)本大爺有那么多閑工夫幫你找無關(guān)緊要的人,啊嗯?”手冢說明了情況,“觀月他一夜沒回家?!?/br>跡部起初有些擔(dān)憂,隨即道:“手冢,你不用向我炫耀你和觀月的甜蜜,本大爺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心?!?/br>手冢不置可否,找到觀月,比什么都好。事實上,觀月沒讓他們怎么找,他就在冰帝。當(dāng)聽到忍足傳來的消息時,跡部白了手冢一眼,“手冢,別把本大爺當(dāng)猴耍啊,觀月他現(xiàn)在在冰帝?!?/br>手冢沒有做辯解,聽到觀月的消息,他緊崩的神經(jīng)也松了下來。“我和你去冰帝。”他對跡部說。“???”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上班沒時間更文,晚上摸黑用手機(jī)碼字更文,我可憐的小眼睛,嗚嗚嗚☆、第四十九章手冢見到觀月時沒說什么,眼底是溫柔的笑意,跡部沒手冢那么寬容,他皺著眉頭道:“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啊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觀月竟好像沒看見他們似得,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了。“觀月初!”跡部忍不住喝止住他,“你就沒有一句解釋,啊嗯?”“讓開,好狗不擋路。”然而觀月美麗的嘴里吐出的卻是一句罵人的話,驕傲之極的跡部危險地瞇起了眼,他一把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那么替我生了兒子的你又是什么,母狗,嗯?”跡部冷厲的目光在觀月臉上逡巡著,臉像往常一樣漂亮明艷,可哪里不一樣了,跡部若有所思地又緊緊盯住了他。觀月覺得自己受侮辱了,臉色變得一片鐵青,他想也沒想就給了跡部一巴掌。這一記很清脆,打在了跡部臉上,卻是打在其他人的心里,所有人都震驚住了。跡部時最為震驚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身上動一根寒毛,他竟然也會有這么一天。觀月初,你好樣的!他目光灼熱,更堅定了征服觀月的信念。“小初,你干什么?”手冢趕緊抓住了觀月的手,厲聲道:“你太過分了!”正往這走來的冰帝眾正好看到這一幕,忍足首先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他冷靜地看了看四周,好在現(xiàn)在還是清晨時間,除了他們冰帝的成員,再無閑雜人。“喂,觀月,你怎么可以打人?”向日生氣得質(zhì)問,忍足伸手阻斷了他,“岳人,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的好,我們大家都不要插手,我想跡部不喜歡大家干預(yù)?!?/br>向日急切道:“可是跡部他……”“岳人,這是跡部欠他的?!比套愕臄嗳缓戎沽怂?。“手冢國光,你這個施害者有什么權(quán)利阻攔我?”觀月尖厲地大吼,他仇恨的目光少不了對著手冢,看著手冢不可置信的目光漸漸轉(zhuǎn)為心碎,他覺得心里很痛快。突然他的頭劇烈疼痛起來,他痛苦地抱住了頭,直到一雙纖細(xì)柔軟的手替他按揉了幾下。他才沒那么痛苦。“觀月!”“小初,你怎么了?”清水秀美將觀月護(hù)在身后,俏臉因憤怒而通紅,她瞪著他們,吼道:“你們還好意思問他怎么了,他受傷摔倒了腦袋,想起了過去一些痛苦的事情,而他的痛苦都是因為你……還有你……”她指了跡部一下,又轉(zhuǎn)而指向手冢。“你們?nèi)齻€竟然……竟然強(qiáng)了他……”她哽咽道:“你們對他做了這么可恥的事情,難道他就該默默承受嗎?他連發(fā)泄一下都不可以嗎?”清水朱美的話就像炸彈一樣打在了眾人頭上,不明真相的冰帝一眾人全都不可思議地看著跡部和手冢,“真的嗎,你們……”當(dāng)年他們只以為是觀月誘惑了他們,沒想到事實會是這么讓人難以置信。是的,難以置信,不管是跡部,手冢,還是幸村,都不是那種卑鄙的人。“不,是有人下了藥?!比套悴幌胨麄兠墒懿话字泵ρa(bǔ)充道。“觀月,你試著回想一下,那個人的樣子,你不會忘記的是不是?”他循循善誘地問道。“閉嘴!”清水秀美顯得異常激動,“什么下藥,這種子虛烏有的借口你們還編得出口!你們好好看看他……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不妨告訴你們,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兩三年前我在一家富貴人家當(dāng)女傭,那家男主人囚禁了一個漂亮的少年,日日折磨,那個人就是他!”“手冢國光,他都是為了保護(hù)你!”“跡部景吾,如果不是你們跡部家殘酷的行為,觀月他會離開,會遭厄運(yùn)嗎?”“你們,沒一個對得起他!”清水秀美血淚的指控讓觀月心里的委屈與恨爆發(fā)到了極點,他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