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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睡到自然醒。 “你的鞋我昨晚刷了。”明野蹲在鞋柜前翻出一雙干凈的運動鞋,“今天穿這個?!?/br> 每當這時候,西稚又收回讓他快點回去的想法。 明野把家務(wù)全攬,就連她的內(nèi)衣褲都不放過拿來手洗,西稚開始還不好意思,時間長了臉皮也厚,懶惰得心安理得,就像明野說的——他每年假期不多,能做家務(wù)的時間也不多,等他回去了,她愛洗多少洗多少。 西稚跨坐在他肩膀,手指按著他頭皮,溫聲撒嬌:“你給我穿?!?/br> 明野側(cè)臉扯過她的腳,女孩的腳很小,穿著白色的小棉襪,他放進嘴里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而后塞進鞋子里。 西稚耍賴待在他肩頭不下去,明野讓她騎著,起身拉開家門。 “撞頭了撞頭了。”西稚正得意著,樂極生悲。 她騎在明野肩膀,兩人加起來的高度被大門的頂端卡住把她頭別著了,明野故意使壞腳步不停,西稚嗷嗷叫只得變成貓躲過門框。她的兩腳本來垂在明野胸前,貓腿的粗細和人的腳踝差別太大,明野沒反應(yīng)過來,手還保持著抓她腳腕的弧度,小白貓的爪子太細驟然沒人抓著,一下子從他肩膀上掉下去了。 西稚:“……” —— “是我錯了。”明野忍著笑,跟在她身后毫無誠意地說。 西稚雙手捂在屁股上,一早上連摔兩下,放誰身上屁股都得跌成八瓣,而且是在男朋友蓄意摔她的前提下,她覺得自己十分有理由生氣。 “幫你揉揉吧?!泵饕疤嶙h,動手動腳想去捏她屁股。 西稚躲開,心想明野怎么這么壞,害她摔跤不算還要占她便宜。 小區(qū)僻靜,外面是條寬闊筆直少有車子的林蔭道,路兩邊栽著翠綠欲滴的銀杏樹,高高大大把太陽的光亮屏蔽在外,清晨空氣微涼,帶著露水的甜味。 明野跟在她身后半米,看她屁股一扭一扭的。 西稚慢跑到林蔭路盡頭的城市公園,她繞開練太極的大爺,圈過甩鞭子的大媽,轉(zhuǎn)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明野識趣停下來:“想對明明干什么?” 西稚抱著胳膊:“我現(xiàn)在很生氣,你趴下?!?/br> 明野擺出俯臥撐的姿勢,西稚坐到他背上揪他衣領(lǐng):“背我做一百個,不做完我不消氣。” 明野背上坐了個女孩,一百個的數(shù)量著實不少,西稚見他頭上出了汗,伸手給他抹。做了幾十個以后,她想了想還是不舍得明野這么累,于是晃了晃,變成貓四腳攤開趴在他后背也當做是背她了。 明野飛速做完,西稚說:“沒按照要求完成任務(wù),我還有點生氣?!?/br> 明野笑著說:“你早上吃太少了,給你買碗豆腐腦,別生氣了,氣壞了我還要哄。” 西稚覺得可行,拉著明野的手蹦蹦跳跳一起去早餐攤。 西稚吃甜的,明野吃咸的,西稚加調(diào)料的時候使壞,在明野那里崴了三大勺辣椒。 明野沒看到西稚的小動作。 “我回部隊你怎么辦?”明野放下手機問道。 西稚把豆腐腦推給他:“我在這里等你?!?/br> “過年跟我回家?”明野吃了口豆腐腦笑著問,下秒一口吐出來,“辣?!?/br> 西稚笑得壞壞的:“好啊?!?/br> 明野知道她在搞事情,放下勺子:“說好不生氣還背地使壞,你們貓都這么陰險嗎?” 西稚辯解:“不是的,你別污蔑我們,只是我陰險?!?/br> 明野攪拌著豆腐腦:“別浪費食物,玩游戲吧,輸了吃一口?!?/br> 西稚喜歡玩游戲,興沖沖地問:“怎么玩?” 明野想了想:“我說句話,你復(fù)述,復(fù)述不出來就算輸?!?/br> 西稚心想這有什么難,說:“我先來?!?/br> 她眼珠一轉(zhuǎn),狡猾地說:“西稚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貓,她既漂亮又可愛,我這輩子都不會養(yǎng)其他貓,也不會找別人當女朋友,我愛她一輩子。” 明野:“西稚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貓,她既漂亮又可愛,我這輩子都不會養(yǎng)其他貓,也不會找別人當女朋友,我愛她一輩子。換我來?!?/br> 西稚看著他戲謔的眼神,覺得他圖謀不軌。 明野慢悠悠道:“我愛明明,更愛他的大棒棒,他在床上很厲害,不僅持久還粗長,經(jīng)常搞得我欲罷不能喊不要,第二天腿都軟得下不來床?!?/br> 西稚:“………………” “吃吧?!泵饕爸浪f不出來,把豆腐腦推到她眼前。 西稚吃了一口,眼淚都辣出來了。 換到她說,她忽然覺得這游戲不公平,怎么玩她都吃虧。 于是她賣萌撒嬌:“明明,你可真帥?!?/br> 明明裝冷漠:“繼續(xù)玩?” 西稚慫:“我錯了。” 明野戳她軟乎乎的臉頰:“你浪費東西,不能這么算了。” 西稚掏出小錢包,rou疼地說:“今天換我買單吧?!?/br> 門口垃圾桶上蹲了只橘貓在翻垃圾吃,西稚路過的時候停住腳步,和那只橘貓四目相對,那橘貓身上臟得像從垃圾桶里滾過一遍似的,毛發(fā)都虬在一起打成結(jié)。 橘貓見到她,雙目放光,跳下垃圾桶想過來蹭她腿。 西稚嫌臟,連忙躲開。 橘貓就跟牛皮糖似的不依不饒,明野說:“給它買點吃的吧?!?/br> 橘貓像能聽懂人話一樣,拼命點頭,西稚撇嘴:“我才不買?!?/br> 她說著蹲下身,忍著臭味抱起橘貓,橘貓討好地舔她手背,以為她要擼它,西稚卻掀開垃圾桶蓋隨手把它扔進去,然后緊緊合上蓋子。 橘貓:“…………” 明野:“???” 西稚說:“他去年又貪污人家的生活費買妙鮮包,那只貓是個貓二代,關(guān)系很硬把他舉報了,管理局調(diào)查后把他打回原形了。他當年是坐著改革的順風車才成精的,現(xiàn)在考試題難度一年比一年大,他考十次十次落榜。” “他以前愛造謠自己有東北虎血統(tǒng),東北虎覺得丟臉,和組織告狀,于是組織把他流放到離東北遠遠的南方?!?/br> “聽說他現(xiàn)在一邊撿垃圾一邊復(fù)習第十一次考試,我覺得他過不了?!?/br> 有人來丟垃圾打開垃圾桶蓋,橘貓趁機從里面跳出來,它不敢過來,遠遠朝西稚齜牙咧嘴喵喵罵她。 西稚挖挖耳朵,裝作聽不到。 清晨的鳥兒展開翅膀,從銀杏樹梢輕巧落在林蔭小路旁。 明野勾起手指,掛著西稚的小指尖,垂在身側(cè)晃了晃。 兩人牽著手,就著溫柔的清風往家走,就像以前和未來無數(shù)個早晨一樣。 明野轉(zhuǎn)頭看她,女孩也偏過頭,臉頰艷麗稚嫩,彎起柔和的唇角,和他相視一笑。 那瞬間,明野忽然覺得,他們會一直這樣,白頭到老。 —— 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