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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自助店里,一群國防生就像見了rou包子的狗撒開歡了。 明野也想當條狗,可對他而言最香的包子就在手邊。 他先給西稚放了衣服,怕染上燒烤味,然后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看她。比她來這里第一天見她時胖了點,明野很滿意。 西稚拿了魚rou,打算烤著吃,明野當她的托菜盤,胳膊端平,從手掌到手臂,從上到下放滿盤子,走路抖都不帶抖。 “厲害嗎?”明野笑著說,“端槍練出來的?!?/br> 西稚拿了五盤魚rou,想了想,又放回去一盤。 明野又拿了回來:“你別低估我們的飯量。” 西稚回到座位看到桌子上滿滿摞起的rou盤子驚訝了好一會——五十盤五花rou、五十盤培根、五十盤肥?!?/br> 杜杰站在冰柜前插著腰:“再來五十盤羊排?!?/br> 一副做派,仿佛土匪下了山。 “大一的時候不懂事。”明野幫她調(diào)烤rou醬,笑著說,“請他們吃飯,選了家韓國烤rou點單付錢,八個人一頓吃了三千塊錢?!?/br> 西稚心想:這不是人而是飯桶吧。 西稚那點吃貓食的飯量幾口就飽了,一群男孩子風卷殘云般吃完所有的rou又去搬了一百盤。 明野喝啤酒,給西稚兌草莓酸奶,有男孩子過來勸西稚喝酒,他把他們踹一邊:“她不喝,你們別招她。” 西稚連忙晃晃手:“沒事,我喝。” 她搶過酒來三兩口下了肚,朝那男孩子亮亮杯底,男孩笑了笑:“我就說大嫂不是那么小家子氣的人。” 他朝明野擠眉弄眼:“你也太護了吧?” 晚上八點,西稚吃飽了在躺在明野腿上休息,看見幾個男孩子站起來,她以為他們吃飽了要走,結果這群男孩子又去拿rou了。 杜杰:“別藏,我都看見了?!?/br> 店員說:“真沒了?!?/br> 杜杰說:“開店還怕人吃呀?” 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走過來:“今晚這頓給你們算八折可以嗎?” 杜杰當然樂意:“那感情好。” 經(jīng)理又說:“今天就吃到這里吧?!?/br> 杜杰權衡一下:“那算了,我才吃了個半飽呢?!?/br> 經(jīng)理:“……” 第49章 意亂貓迷 西稚有點醉態(tài),頭枕在明野肩膀, 不肯抬起來。 男孩子吃得無比滿足, 商量著要去通宵。 杜杰招呼明野:“去唱歌啊?!?/br> 明野扶著西稚:“你們?nèi)グ??!?/br> 男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懷好意地笑:“知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br> 明野偽裝出有性生活的樣子,摟緊西稚:“唱你們的歌吧, 管得真多。” —— 明野把醉成一灘軟泥似的把西稚放在床上, 心想有個鬼的春宵??吹靡姵圆坏奖瓤床坏竭€要殘忍, 至少以前沒女朋友的時候還不覺得多難過,有了女朋友反而每一天都是折磨。 西稚搓著眼睛:“這是哪兒?” 明野在樓下買了瓶水,用衛(wèi)生紙蘸著純凈水給她擦眼皮:“哪兒?你說呢?” 西稚眼神迷離, 因為害怕尾巴出來,醉酒后戒備心依然很重:“酒店?你想對我干什么?” 明野把濕了的衛(wèi)生紙糊在她臉上:“想得美吧?!?/br> 他把空調(diào)暖風打開,給西稚脫了鞋子和外套, 西稚立馬蜷縮在被子里, 頂著臉上的濕衛(wèi)生紙,頭埋進枕頭, 一副防備明野把她怎么樣的模樣:“我喝醉了, 你不能干壞事。” 明野扯過被子鉆進她旁邊:“壞事?比如?” 西稚推他:“別離太近, 會出大事?!?/br> 明野低下眼:“什么大事, 說我聽聽?” “現(xiàn)在沒人, 不想對明明做點什么?” 西稚把頭輕輕縮過去,在他下巴上啃了啃:“那親一小口吧?!?/br> 明野按住她的腦袋,用力在她側臉吸:“不夠, 得一大口?!?/br> 西稚驚叫起來:“會留印子!” 明野使壞:“是嗎,我看看?” 他放開西稚,端著她側臉看,見那印子并不明顯,于是迅速補了一口,等他松了嘴,西稚臉上慢慢現(xiàn)出一塊紫紅色的印記。 西稚撓他脖子:“明天我怎么出門?還要去買衣服。” 明野壓住她,密不透風地親:“就這么去?!?/br> 西稚嗷嗷直叫:“別壓我,不行不行?!?/br> 明野直起身子,騎在她腿根:“我就親親,又沒把你怎么了?!?/br> 西稚被明野親得很有感覺,紅著臉小聲說:“不行,要出來了?!?/br> 明野擰她臉:“在床上說這種話,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 西稚覺得身上很熱,手忙腳亂把明野推下去:“好重,你下去。” 明野按住她的手,壓在她身上不走,故意用下面蹭她大腿:“抱著你睡都不行?” “哪有你這么抱著睡的?!蔽髦梢娡撇粍铀币氖?。 她咬卻不好好咬,混著舌頭一起,說是咬人不如說是調(diào)情,明野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里:“你每天跑過來勾引我,我都沒說什么。我親你一口,你就讓我下去,有你這樣的?” 西稚:“親就好好親,不能動手動腳。” 明野立即低頭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西稚身體一抖,尖叫道:“別別別!” “不喜歡?”明野問,“我沒動手動腳?!?/br> “喜……喜歡。”西稚臉上染起一抹醉紅色,神色復雜,“但……但是……” 明野不逗她了,摸了摸她的臉,從床上爬起來:“我去洗澡?!?/br> 拖鞋放在床頭柜下面一層,他故意走過去拿拖鞋,轉到她眼前讓她看清褲子頂起來的地方。 西稚雙手捂住眼睛,從指縫里偷看他,明野站在床前,彎下腰戳她腦袋:“你就折騰我,折騰壞了你再去找新的?!?/br> 明野進浴室,西稚松了一口氣。 尾巴沒有出來,但是剛剛身體的感覺和那晚在古鎮(zhèn)尾巴快出來之前的感覺一模一樣。如果剛剛明野沒有下來,她還會像上次那樣狼狽也說不定。 西稚無精打采躺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團,春天快來了,這些日子越來越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如果發(fā).情期到了,她的尾巴要怎么辦是個問題。很多貓精為了避免發(fā).情期露出尾巴,都選擇絕育,可西稚不愿意。 可是一會明野出來要怎么辦呢?西稚又想。 明野只開了一間房,一張床,半夜睡在一起,萬一干柴烈火情難自已…… 西稚默默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制造一個不能干柴烈火的條件。 電視機下的柜子上放了一瓶紅酒,醉意上頭的小貓精過去把瓶塞打開。 如果她喝得爛醉如泥,明野肯定不會對一個醉鬼下手。 西稚咕嘟咕嘟給自己灌了半瓶酒,然后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