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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見諒啊?!?/br> “哪里?”紀星客氣笑著,招呼人端茶。 常河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起茶幾上星辰最新的戰(zhàn)略書翻看起來,問:“這差不多是那次你在演講里提過的內(nèi)容?” “是?!?/br> 他又翻了下產(chǎn)品目錄,道:“兩個多月了。執(zhí)行力不錯啊?!?/br> “算是穩(wěn)步前進吧?!奔o星笑道。 常河放下資料,也不繞彎子,問:“我來的目的,你也清楚。還是上次說的那事兒,星辰的A輪融資,同科有合作機會嗎?你當(dāng)我是看中星辰想要投資掙錢也好;當(dāng)我是為同科拓展新的制造模式尋找合作方也好,總歸是想尋求合作。這是互利共贏的事,星辰也需要更強大的支撐。” 紀星說:“??傉f著這些我都懂。但上次我也和你說了,星辰有韓廷的控股……” “無妨,我不介意跟他成為合作方?!?/br> 紀星默默想,要他介意你呢。常河又說,“不過,我以為你們是將感情和事業(yè)分開的?!?/br> 紀星一愣。 “我跟東醫(yī)的競爭,我跟星辰的合作,這是兩碼事。你是個商人,得記住,擺在第一位的永遠是自己公司最大化的利益。說句不好聽的,感情這種事,會變化。我見過太多女商人,為情犧牲利益,到頭來傷害自己。當(dāng)然,也有女人比較厲害,能將兩者協(xié)調(diào)好,你應(yīng)該清楚?” 紀星隱隱覺得他最后一句是說曾荻,仿佛說她不如曾荻擅長行走商場似的。 她道:“你說的有道理。我自然會考慮我的最大利益。只不過,或許韓廷,或許其他投資人能給我比同科更高的利益呢?是吧。買賣要慢慢談,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過早。當(dāng)然,以后真合作了也說不定呢?!?/br> 常河笑起來:“你要說其他投資人比我有競爭力,我信。韓廷?……我給你融資,是股權(quán)分散,星辰還姓紀;他給你融資,是股權(quán)集中,星辰改姓韓?!?/br> 紀星自然清楚,韓廷在星辰的占比已經(jīng)高達33.4%。所以,她一直認為最適合星辰的A輪資方是中立的第三方信托機構(gòu)。如果是這樣,以韓廷的性格,也會任她自己去搗鼓。 她沒說話。常河也不逼她,道:“行。有空我們再詳談,看究竟是同科開的條件好,還是其他人開的更好。” 紀星目送他離開,心想這人也是厲害,知道韓廷是她男朋友還過來談合作。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利益驅(qū)動?又或者他想借她搭橋跟韓廷合作? 她猜不透。對手,朋友,瞬息變化,她暫時還無法處理得游刃有余。 韓廷跟生意場上的幾個朋友吃了頓午飯,散場后,唐宋陪他下樓。 乘扶梯的時候,韓廷注意到商場里到處布置著圣誕樹和雪景,背景音也換成了歡快的頌歌,洋溢著圣誕的節(jié)日氣氛。 唐宋接完一通電話,對韓廷說:“韓小姐那邊有行動了?!?/br> 韓廷漫不經(jīng)心地“嗯”一聲,下了電梯。 他系著圍巾,往商場外走,經(jīng)過一家店,目光無意瞟向櫥窗,一時就沒移開眼神。 玻璃窗內(nèi)展出著一條星星吊墜項鏈。 韓廷多看一眼,進了店。 原打算晚上送給她,下班前卻接到韓母的電話,說他又是一兩個月沒著家,讓他今晚回去吃飯。 韓廷去紀星公司捎上她。 她才上車,他就把項鏈盒子遞了過去。 紀星打開一看,藍.絲絨上一顆白金色的星星,星星邊上綴滿閃閃的鉆石,在光線照射下熠熠生輝。 她驚喜不已:“真好看?!彼秧楁溎贸鰜矸旁谑中呐趿撕镁茫f,“我現(xiàn)在要戴,給我戴上?!?/br> 韓廷接過那細細的鏈子。 她解下圍巾,挽起頭發(fā),將脖子湊過去。 他手拿項鏈,繞她脖子一圈,扣上搭扣。紀星回頭,眼睛亮亮的,正對他:“好看嗎?” 她皮膚很白,鎖骨也纖細,一顆星星懸在上邊。和他看見項鏈時想象到的一樣。 韓廷淡笑:“不錯?!?/br> 紀星拉開車上的鏡子照照,越看越喜歡,撲過去挽住他手臂扭了扭:“怎么又突然想到給我送禮物?” 韓廷:“無意經(jīng)過,看見星星就想起你了?!?/br> 她心里開心得直冒泡泡,又沒忍住拿腦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半路,她忽想起今天的事,說:“對了,同科居然想投資星辰,說不介意跟你合作。你們商人做事這么有意思的?” 當(dāng)初韓廷給星辰的天使輪投資合同里明確寫過韓苑及東揚的任何董事都不能參與融資,倒沒限定過同科。 韓廷問:“你的想法呢?” 紀星白眼:“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不同意還不是沒法兒。” “這么說你還想過叛逃敵方?”韓廷幽幽看她,捏了下她的臉,低聲警告,“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 紀星被他這低低一嗓說得莫名刺激,不怕死地說:“突然興奮了,好想知道你要怎么扒我的皮誒?” “……”韓廷一時就沒說出話來,覺得心頭有絲燥熱,低頭含了下她的唇。 汽車變道,她瞟見窗外,察覺不對:“誒?這不是回家的路,這不長.安街么?” 韓廷不免暗笑走了半路她才察覺,懶懶說:“帶你去我爸媽家吃飯?!?/br> 紀星:“????” “怎么?” 紀星慌張:“你怎么不提前說一下?我什么東西都沒買,上門總不能兩手空空吧。我都沒換衣服呢?” “我也是臨時接的命令。”他說,“不用買東西,我家沒這規(guī)矩。衣服也不用換,就這樣挺好?!?/br> 紀星雖措手不及,但也不是很意外。況且,他能帶她去見父母…… 她忽然撲過去親昵地摟住他的腰,腦袋靠進他頸窩里,仰頭吻了下他的脖子。 韓廷低頭,含笑看她:“怎么?” “沒事兒。”她嘟噥,唇角的笑容卻抑制不住。 他輕揉她的腦勺,下巴不經(jīng)意貼了帖她的額頭。 初次上門,她著實緊張,尤其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他家住大院里頭,門口還有警衛(wèi)。 看韓廷這模樣,她暗想他父母恐怕不好相處。 韓廷許是看出她心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