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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應付著從窗外跳進來的幽明鑒。顧惲一見幽明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意味深長的的目光,就覺得雞皮疙瘩止不住的竄起。幽明鑒的目光露骨過了頭,他輕易就能從其中捕捉還未來得及退下的洶涌情//欲。幽明鑒盯的死牢,他眼神又賊好,所以也不能自欺欺人,說幽明鑒生了副斗雞眼,其實他看的人,是對面的東陽。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用一種滿含情//欲覬覦占有的眼光死死盯住,都會覺得荒唐然后勃然大怒,正經(jīng)如許季陵這種,必然要漲紅了一張俊臉,用氣的發(fā)顫的手指直指對面面門,怒斥一聲無恥下流。顧惲自然不可能興高采烈,對上幽明鑒目光,他先是怔了一瞬,有些跑題的想著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香餑餑,先來一個趙子衿,隨后緊跟一個幽明鑒,清一色的王侯子弟,沒一個不難纏,真叫人受寵若驚完后頭疼不已。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在幽明鑒漸行漸近的腳步里,他還生出些閑心來,將趙子衿和幽明鑒擺在一起評頭論足一番,做了個對比,不假思索就得出一個結(jié)論來,比起幽明鑒,他毫無疑問更寧愿和趙子衿呆在一起。至于為什么,他想,大概是因為心平氣和。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趙子衿明明對他同樣心懷不軌,可他心底就是對他有種不同尋常的信任,對他提不起戒備,原因卻絕不是因為趙子衿是個傻子。哪怕趙子衿把話挑明的讓人裝不下去糊涂,他依舊不覺得尷尬和有壓力,他今早準備面對趙子衿的心態(tài),一如之前,只不過拉開門突然沒看到他,失落之下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一直,等了這么久,久到自己,都以為是尋常,心里就忍不住有些動容。若是趙子衿這么看著他,顧惲能抄起手邊的殘羹冷炙的茶碗隨手就砸過去,然后怒斥一句閉上你的狗眼,然后那人妥協(xié)討好的笑笑,軟軟叫聲阿惲我錯了??蛇@人不是趙子衿,幽明鑒也不可能像他會認錯道歉,所以盡管他手板發(fā)癢,也只是拽了拽隱在袖子的手心的物什,心下估摸著幽明鑒會拿他怎么辦,一邊腦筋急轉(zhuǎn)的想對策。顧惲有些糟心的想著,換了旁人,他敢打賭別人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可幽明鑒不要臉已經(jīng)到了一個巔峰境界,倒打一耙這種事也干的爐火純青,對他,自己還真拿不準,他會不會干出什么荒謬絕倫的舉動來。不過他向來慣于靜觀其變,故而揣著一顆五味瓶全倒分不清滋味的老心,屁股釘在板凳上似的,照樣笑的老神在在,裝聾作啞道:“侯爺不要太花心,那廂才摟著復白這樣獨一無二的妙人,這廂又跳窗來覬覦顧某的美人,實在不道義?!?/br>幽明鑒冷笑一聲,兀自靠近,由著他胡扯,看他能從容淡定到什么時候,他最看的上的,和最看不順眼的,都是這人無論何時都一副翩然物外的旁觀態(tài)度,好像什么都驚不到他,他看透一切又無所畏懼,抬眼看去就是一副并不過分虛氣又實在不夠掏心窩的笑臉。幽明鑒想,他實在討厭這種人,因為,難以掌控。說來,他本來與沈復白滾在鴛鴦錦被里,雖然外頭青天白日,可兩人一個放蕩不羈臉皮丟盡,一個迎來送往不分晝夜,誰也沒有難為情,幽明鑒眼神一轉(zhuǎn),沈復白即刻了然,兩人勾勾搭搭,就直奔床榻,欲赴巫山云雨。沈復白身段實在風流,饒是幽明鑒萬花叢中過,都忍不住贊一好。常年練功,使得他有副柔軟的腰肢,觸手的肌膚堪稱冰肌玉骨,緊致滑嫩,不知是他天生麗質(zhì),還是庚樓月的師傅好手段。幽明鑒極擅調(diào)情和贊美,嘴里悠著意境美絕的詩句,不時在沈復白嘴唇上輕啄淺吻,一邊愛不釋手的剝掉沈復白大半衣衫,留與小部分做半遮琵琶之效,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將沈復白剝的如同一只新鮮出爐的剝殼雞蛋,卻不肯褪去他臉上覆住的青銅面具。沈復白極其配合,雖不怎么叫出聲,倒是拿水光瀲滟的璀璨眸子含情脈脈的望著幽明鑒,一時瞧得這風月老手都有些把持不住,暗道一聲果然銷魂勾人,合身壓了上去,唇舌在緞子一般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沿著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吮吸舔吻,印下紅梅點點。幽明鑒得了趣,只覺一把小火從小腹一路燒起,連綿進了心里,他褲襠里那玩意兒向來就不知克制為何物,十分的沒節(jié)cao,當下就硬邦邦的頂在沈復白大腿內(nèi)側(cè),在他身上輕輕碾磨,胳膊撐在沈復白臉側(cè),上身微抬起,嘴角帶著惡趣味的笑,想要看身下之人羞赧面泛潮的明艷模樣。床笫之間,幽明鑒素來有這么個怪癖好,愛看身下之人哭泣求饒儀態(tài)嬌軟,他生性十分強勢霸道,打小就堅定,為人也歹毒狠絕,幾乎是從不路怯,故而對于這種軟弱態(tài)度興致勃勃,大抵和缺什么補什么,是一個道理。癖好是詭異了些,卻也不至于故意折磨,他還是十分注重兩廂情愿的,雙方都銷魂得趣,才是皆大歡喜么。不過比起某些王公貴族靠虐人來獲得快意,他這癖好,實在善良得不足為提。幽明鑒賣力抵磨翹首以盼,沈復白也萬分配合的時而瀉出一聲低喘,動情的低沉嗓音余韻悠長,如同摻了催情散一般讓人血氣翻騰。幽明鑒情難自已,腿間那活計脹痛硬挺,他微揚著頭隔著未退的衣衫在沈復白腿間狠狠碾,,磨數(shù)次,沈復白被他頂,撞的悶哼幾聲,他迅速翻坐起來,正要一把扯住沈復白頭發(fā)將他唇舌壓至勃發(fā)處,讓他給自己先吹簫。他扯到一半迫得沈復白抬起頭,事發(fā)突然沈復白大概沒有準備,臉上表情便一覽無余,他雖叫的綿軟動情,露在面具外的雙眼卻清明無比,里頭不含一絲迷亂,肖似的下巴和淡薄的眼神,實在像極了顧惲。幽明鑒眼神一晃,突然將沈復白扯到眼皮子底下細細打量,沈復白曉得自己犯了錯,就這一會子已經(jīng)換上一副朦朧迷茫的瀲滟眼眸,對著幽明鑒含情脈脈,姣好的唇線微動,酥人心肺語調(diào)帶勾的叫了聲明公子。他這裝模作樣的換臉功夫?qū)嵲诹说茫瑩Q了平時,幽明鑒怎么著也得夸他一句好利索的面皮,可他現(xiàn)在浮想聯(lián)翩精蟲上腦,眼前這張臉都被看成了另一張,根本沒心思管沈復白如何。他目光從沈復白清明的雙眼一路掃到面具尾端的下巴,想著如果自己手心里的頭顱是顧惲,他必然也是這般神情,這人自打見面到現(xiàn)在,對著自己從來都是同一副眼神和笑意,從容的好像能這么一路笑到白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