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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而成,神奇的是這種灌木并不是常見的綠色,而是如同銀杏葉子一樣的金黃,就連它的花朵也是同樣的顏色,和葉子渾然一體,不仔細看都無法分辨出來哪些是花哪些是葉。而以此為設(shè)計,整個迷宮最終被建造成了一朵盛開的“黃金莫妮卡”——獅鷲一族特有的,也是塞西爾母親最愛的花朵。金色的迷宮在夜晚并不顯得幽暗,沐浴在彩燈中的它反而有種別樣的美感。走進迷宮,他們的腳步都慢了下來,十指相扣手臂貼著手臂的他們慢慢的走在掛著小彩燈的迷宮之中,拋掉宴會上的那些紛紛擾擾,悠閑的享受著二人時光。即使什么話都不說,也美好無比。祖羽往旁邊一靠,比塞西爾矮了一些的身高讓他可以非常輕松的把腦袋靠在塞西爾的肩頭,而且高度正正好,非常和諧。“我真想早點回家?!?/br>“再等等,一個小時后我們再回去跟元帥說一聲,差不多就可以走了?!?/br>雖然這樣有點對不起肖恩元帥,但塞西爾想元帥一定會體諒他的。而且很可能不僅不會生氣,還會非常高興,那一位和管家有著一樣的愛好,都喜歡給他介紹對象,并且一直盼著他早點脫離單身。不然,沒有帶伴前來的塞西爾此時恐怕就得周旋在一群未婚男女之間無法脫身了。祖羽也只是這么感嘆一句,雖然他并不喜歡那樣的宴會,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何況他們現(xiàn)在還不用回宴會里去,呆在外面也很好。“啊啊……”……或許也不是那么好。祖羽的耳朵里傳來一段不那么和諧的內(nèi)容。時而低吟時而高亢,間或還夾雜著另一個低沉的喘息,只要懂點常識的人就能聽出來那是因為什么而發(fā)出的響動。塞西爾顯然也聽到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來。祖羽順手給自己和塞西爾加了一層隱身效果,免得被對方發(fā)現(xiàn)后更加尷尬。不過高高的灌木墻壁很好的隔絕了兩邊的視線。“寶貝,把你自己給我好不好?”“不,不行,要是被爸爸……知,知道了我……絕對會被打斷腿的,你想要我被……打斷腿嗎?”粗啞的男聲急切而渴望,但另一方嬌嗲的女聲雖然一樣沉迷在那中感覺中而變得有些迷亂,卻依然保持著一些理智,沒有讓男方突破最后的防線。“我怎么舍得你受罪,可是我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br>“不行……不能這樣……”“那寶貝你幫幫我,好不好?”男人曖昧而帶著邪氣的語氣表達了他想要對方做什么。沒有聽到女方的回答,但之后混著水聲的聲響,以及男方更加明顯的喘息伴隨著偶爾幾句不堪入耳的話語讓被動聽到這些的兩個人可以輕易想象出在幾層灌木之后是個什么樣的場景。祖羽的臉都紅成番茄了,完全沒想到出來散個步都能撞上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和塞西爾一起。不久之前他們才確定了關(guān)系,就撞上這樣的場面,只會更讓他覺得羞恥。連兩人牽在以前的手好像都突然變得guntang,祖羽想要抽回手,卻被塞西爾緊緊抓住。祖羽抬頭看了塞西爾一眼,后者的眼睛好像在發(fā)亮,里面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看來不止是他被突然撞破的刺激影響了。雖然并沒有看到人,但從那不加掩飾的聲音就可以聽出對方大概的位置,正巧是他們準備往前走的這條路的前方。他們默默的選擇了往回走。等走到之前的岔路口,換了另一邊的路,他們才從那種曖昧的氣氛中暫時解脫。“剛……”“你……”一同開口的兩人也同時閉上了嘴,塞西爾示意祖羽先說。“你絕不覺得剛剛那個男聲有點耳熟?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聽過?!?/br>但他今天見了太多人,反而不知道那聲音像誰了。塞西爾意外的看著他:“我以為你會覺得那個女聲比較耳熟呢。”“嗯?”經(jīng)他一說,祖羽再一回想,雖然那女聲因為“咳咳咳”而變了調(diào),但好像確實有點熟悉?“好像真是,但我想不起來會是誰了。”今天的女客人同樣很多。塞西爾靠近祖羽:“這么快就忘記了,之前你們不是還很談得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在餐桌邊上?!?/br>祖羽瞪大了眼睛:“雪萊爾?怎么會?”但是祖羽現(xiàn)在再想想那個聲音,確實和雪萊爾非常相似,尤其是之前她為了接近祖羽,說話的時候特意帶上了一些引誘的意味,尾音拖得長長的,和剛剛的呻吟完全重疊了。“可她不是喜歡你嗎?我可是親耳聽到她和人通話的時候說自己想要當梅爾韋德家的女主人呢。”“想要當女主人和喜歡我可不是一個意思?!?/br>塞西爾把祖羽摟在了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他們的背后就是灌木墻,塞西爾的靠近讓祖羽不得不抬起頭看他,身體也靠在了灌木墻上。“很多人都想要當梅爾韋德家的女主人,但她們并不一定喜歡我,她們會更加期盼的是我死了以后接手我的全部遺產(chǎn)?!?/br>“我知道,雪萊爾就是那樣的人。”“所以,這就是你趕走她的原因?因為她覬覦我?原來你那么早之前就對我動心了嗎?”塞西爾帶著笑的聲音在祖羽的唇邊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嘴角,唇色寡淡的嘴微微張開,舌尖舔了舔他嘴角邊酒窩的位置。祖羽立刻鬧了個大紅臉:“才沒有,我那時候是不想要倫恩有個惡毒后母!”“那是什么時候呢?”塞西爾偏了偏頭,又對另一邊的酒窩位置下嘴了。“是,你看到那個玉簡里的內(nèi)容以后嗎?”他自顧自的說著。“應該是了,從那以后你看我的目光就不太一樣了,而且還經(jīng)常會偷偷看我換衣服對不對?”“下次不用偷看了,你想看的話,我隨時可以脫給你看,只要你也愿意讓我看一看?!?/br>手指在祖羽的脊背上來回滑動,帶著強烈的暗示。“或者,你愿意把那份玉簡交給我,讓我學習一下里面的東西嗎?”“我想更加的取悅你。”緊貼的下身被輕輕摩擦了幾下,祖羽的呼吸都亂了一拍。他面色復雜的看著塞西爾:“……你竟然也會說只要的話,是我小瞧你了?!?/br>果然獅鷲也可以算是獅子吧?所以雄性獅鷲的節(jié)cao大概就和雄性獅子一樣沒有下線的吧?塞西爾:“所以?”祖羽突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伸手毫不猶豫的在塞西爾某個不安分的部位捏了一把,不重,但足夠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