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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生枝。但同時他心里也在狐疑,這個女人怎么突然就關(guān)心起雇主的事情了,雖然是臨時搭檔,但到底是同行多年,他也聽過女人的名聲,她和他一樣都是出了名的只要錢能到手從不過問雇主的事情,而這也是中年人找他們的原因。祖羽能感覺到房間里安裝了不下五臺的監(jiān)視器,而面前這個雇主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武器上,但這些并沒有對他照成任何的影響。他只是有點焦躁,不確定什么時候塞西爾就會帶人追過來了。既然對方不肯說,那就不要怪他直接動手了。戒備中的兩個男人突然看到女人在他們面前軟倒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yīng),周遭的環(huán)境突然一變。原本布置溫馨的客廳不見了,周圍變得一片漆黑,甚至連自己都看不到了。用幻術(shù)屏蔽了所有的攝像頭,并困住了兩個男人,祖羽才從女人的身體內(nèi)透體而出。從虛化實的身體第一時間毀掉了房間里所有的監(jiān)控,才走向了因為陷入幻境之中而愣愣站在原地的綁匪,祖羽直接一掌拍碎了他的天靈蓋,男人也同女人一樣倒下了。不同的是,女人的靈魂已經(jīng)破碎,身體卻還有口氣在,而男人則走入了死亡之神的懷抱,被拍碎的天靈蓋上,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染紅了地面。祖羽剝掉了他們的皮……哦不是,是生物衣,直接占為己有的同時,也把小獅鷲從女人的肚子上取了下來。團成球的小獅鷲睡得很沉,應(yīng)該是和保鏢一樣吸入了藥物。不想讓小獅鷲醒過來看到現(xiàn)在的情況,他抱著它,走向了剩下的中年人。此時的中年人正陷入黑暗之中,周圍什么都沒有,不管往哪兒走都走不到頭,耳朵聽不到一點聲音,眼睛像是瞎了一樣,甚至,他連自己都看不到。他在這一片漆黑中驚慌的奔跑著,卻怎么也無法離開。黑暗,虛無,死寂。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好像只有幾秒鐘,又好像已經(jīng)過了幾個世紀一樣長久。從警惕到驚慌再到最后的絕望,哪怕受過特殊訓練,自認為心理素質(zhì)足夠強大的中年人也開始崩潰了。他開始試圖用自己的武器自殺,但結(jié)果是他依然活著。中年人以為自己被困在黑暗中很久了,實際上不過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只是他的大腦被幻術(shù)欺騙,才讓他有了如此錯誤的認知。把中年人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在他真的瘋掉之前,祖羽開口了。——如果不是之前看過的女人記憶讓他惡心透了,他不會用關(guān)小黑屋的法子來套取想要的答案。【你為什么要抓梅爾韋德家的幼崽?】突然響起的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而來,好像很遠又似乎盡在耳邊,完全無法確定來源。黑暗虛無的空間里突然多出這么一個聲音,實在是很嚇人。但中年人卻在這個聲音中振奮起來。他像是倒豆子一樣把知道的都說了。這個中年人并不是真的主使者,他隸屬于一個神秘組織,大多數(shù)時候負責收集情報和暗殺。他是一個間諜,也是一個殺手。這一次他被要求接應(yīng)這兩個綁匪,并在任務(wù)完成后解決掉他們。而作為棋子,他并不知道一直以來同自己聯(lián)系的人是誰,對方即使是開著視頻通話,也不會露臉。聽到這樣的答案,祖羽很失望,既然如此,那這個人也不必留了。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中年人卻吐露了一個消息。他說了一個名字。“隆希達,我們通訊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有個人這么叫他!”好吧,聊勝于無。確定他沒有其他指定內(nèi)容可以說了,祖羽毫不猶豫的打昏了他。中年人比其他兩個綁匪幸運,祖羽準備把他留給塞西爾,讓塞西爾繼續(xù)追查幕后之人,所以他只是打昏了這個人,并且為了防止他突然醒來逃跑,祖羽捏碎了他手腳上所有的骨頭。疼痛讓昏迷者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嫌他太吵的祖羽順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塊布。最后祖羽同樣扒掉了他的生物衣。當他離開這個房間時,屋內(nèi)只剩下三個赤裸裸的倒在地上的傷患、活死人和尸體。隱藏身形抱著小獅鷲走到電梯邊準備下樓的祖羽和從電梯里出來的一群人對上了。后者看不到他,但祖羽很快確認這一些手拿武器的人并不是警察或塞西爾的人——他們身上的氣息太過駁雜,煞氣混合著死氣,這是殺了不少人才會有的特殊氣場。其中一些還有些眼熟,祖羽多看了一眼,是上樓前在樓下的花園里活動的人。他毫不猶豫動手打暈了他們,同樣的,這些人也得到了捏碎骨頭的待遇。這座居民樓似乎已經(jīng)被控制了,那些人大戰(zhàn)旗鼓的帶著武器上樓,卻沒有任何一個居民出現(xiàn),祖羽下樓后,大樓外的綠化帶中也看不到什么人影。沒有立刻離開這個是非地,祖羽在花園中的一處長椅上坐下,查看小獅鷲的情況。他用靈氣排除了小獅鷲體內(nèi)的迷藥,失去了藥劑的影響,小獅鷲很快就醒了。隱身的幻術(shù)在作用于他們倆之外的,所以小獅鷲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人形的祖羽。幼崽的記憶里已經(jīng)讓它遺忘了祖羽原本的樣子,但鼻子卻清楚的告訴它,這個人是誰。它呆愣愣了一會兒,準確無誤的叫出了代表“哥哥”的啾啾聲。“嗯,是我?!北徽J出來的祖羽很開心,他一直陰沉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嘴角邊的梨渦也跑了出來:“倫恩還記得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被他一說,小獅鷲才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幕。他和保鏢一起去買了很多好吃噠東西準備帶回去給哥哥和阿爾爺爺吃。結(jié)果走到路上,剛在小吃鋪子里被店員喂了一口試吃品的小獅鷲突然就想上廁所了,然后保鏢就帶他去了洗手間。一直都是自己上廁所的小獅鷲當然不會讓保鏢看著自己恩恩,只讓他幫忙脫了小褲子,就獨自呆在隔間里解決了。中間它有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卻沒在意,等上完廁所出來,保鏢也還站在隔間外等著它,于是小獅鷲就啾啾叫了兩聲,要保鏢幫它穿小褲子。結(jié)果小褲子沒穿好,它就被迷暈了!【那個保鏢是壞人!他拿東西堵我的鼻子!臭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的小獅鷲委委屈屈的和祖羽告狀,一再強調(diào)被用來捂它的帕子上有非常難聞的味道。祖羽忙著安撫小獅鷲,還要和他解釋那個保鏢不是真保鏢的事,自然而然的就忘記要通知一聲塞西爾和管家,小獅鷲已經(jīng)平安的事情了。就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