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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煙在兩個人唇齒間渡來渡去,時措吻夠了,柔軟的舌在對方的牙齒上掃過,隨即抽開身子倒了回去。他舔了舔唇角,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徐了不動怒,他只側過頭,慢慢地消化嘴里這口煙。時措的眼角仍泛著紅,那具橫陳在白色被褥里的身子青青紫紫,斑斑駁駁,好看極了。心頭尚未熄去的欲念在尼古丁里慢慢蘇醒了,他狠狠地拽過時措,摟過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將那口濃重的煙霧噴出。時措享受地閉了閉眼,那煙霧在二人的唇齒間輾轉過,細細聞去仿佛憑空生出了一絲天意。對方沙啞的嗓音響起。“今天,為你破個戒?!?/br>他整個身體悄悄地顫著,時措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方身上好聞的味道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煙草氣一同籠了進來。當他回過神時,手中夾著的煙早已到了徐了嘴邊。那只熟悉的手在時措濕漉漉的發(fā)間穿梭,摸索過頭皮,又緩緩撫向發(fā)尾,最終帶著不容抗拒地的力氣,將他的頭推至了胯下。他小幅度地掙動,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一根煙很快燒到了尾部,火星陡然一亮,最終又歸為沉寂。徐了輕輕按壓著時措的頭皮,他其實沒那么想要,時措也僅僅只將那根性`器含著。在溫熱口腔的包裹之下,最后一縷煙草氣盡職地將這一室春情醞釀出新的旖旎……時措:徐了你知道嗎,你剛剛做了一回諸葛亮徐了:……嗯?時措:事后諸葛亮!專打馬后炮!35時措跪了一會兒還是站起來走了。徐了是真的在看書,也是真的沒打算理他,他跪在哪兒啥也做不了怪無聊的。時措安靜地在房間呆了一下午,最終在接近6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跑到書房門口轉悠。透過門縫,他發(fā)現徐了帶上了那副熟悉的金絲邊框的眼鏡,正伏案看著些文件材料,時措輕輕叩門走了進去。“徐了……今晚我們……哪兒啊?”這話問得挺讓人摸不著頭腦,徐了摘下鼻梁上的眼睛,盯著時措問道:“除了去stray,你還想去哪兒?”時措難以置信地望著徐了,這回答險些驚掉了他的下巴。“???還去stray?你家里沒有嗎?那昨天沒看的那間房間是干嘛的?”面對時措連珠炮一般的回答,徐了閉上眼睛揉`捏著額角說道:“……和另外兩間臥室在一層樓,除了是剩下的一間客房,還能是什么啊?”這回答噎得時措支支吾吾好一陣,最后仿佛自知理虧一般乖乖閉嘴退出了書房。總之最后時措還是坐上了徐了的車,兩個人一起去了stray。當兩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樓時,時措卻在心里默默捏了把汗,從一個地方出發(fā),坐同一輛車,最后結束了還要回一個地方,整個stray大概找不出第二對了吧。沿著熟悉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徐了打開了房門,時措跟著走了進去。以往他來的時候,這里總有人開著燈正候著他,而他總是惴惴不安地打開這扇門。而今天,沒有什么不安與緊張,這種迥異的心態(tài)嘗上去似乎不壞。大門合上,門外的規(guī)則與秩序在這里都不會成立。時措輕車熟路地將衣服脫下,由于簡陋的徐了家沒有相應的東西,清潔的步驟被迫在這里進行。當時措準備完走出來,徐了早已站好,在房間中央等著他了。他連忙走過去,在對方的身旁跪下,極盡虔誠地喊了一句:“主人?!?/br>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徐了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掂了掂對方那根尚安靜蟄伏著的性`器。冰涼的指尖讓那根性`器無端顫了顫,徐了見狀輕輕笑了一聲,時措沒敢動,可耳根子卻微微發(fā)燙。“這里,被人玩過嗎?”時措一聽,大腦發(fā)懵,嘴巴微張低低喊了聲“啊”,一雙眼睛直直地望著徐了,他實在不知道這個玩字是什么內涵。敏感的前端忽然被指甲刮擦過,時措忍不住打顫。徐了沉聲命令道:“說話?!?/br>“……不知道,主人?!睍r措如實相告,那清楚地看見徐了那雙眼睛里泛起了淺淡的笑意。這不僅沒軟化暴君周身的氣場,相反,令時措覺得不寒而栗。徐了將另一只手攤開,之間手掌里臥著一根金屬制的細棍,尾端有個環(huán)。這根東西并不光滑,仿佛特意被設計成了這副模樣,隔開一段便凸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若不是實在是有些太長,時措會以為這是掛在耳朵上的裝飾。徐了拿起那根東西往他的性`器上輕輕敲了敲。時措難言內心的震驚,想也沒想便開口問道:“臥槽?這東西能塞進去?”性`器無端又挨了一下,時措吃痛般地縮了縮脖子。“臟話?!崩浔脑捳Z仿佛在宣判他的罪行一般,時措噤了聲,萬般的情緒也只得咽回肚子里。“待會兒多放一會兒,你看看能不能塞進去?!睍r措叫苦不迭,嘴上只得和聲和氣地應著。頃刻間,徐了的手便動了起來,捏著時措的性`器上下滑動。時措早就算過了,好像又憋了不少的時間。性`器在徐了的手掌中不斷的脹大,時措低低喘著,盡管內心對一會兒要發(fā)生的事情感到恐懼,可下`身的器官只體會到了刺激,恐懼之類的情緒一概傳不到那兒。那修長的指尖順著莖身一路撫摸到底端的囊袋,徐了大力地揉`捏著,時措的心跳開始加速,他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可在這時,徐了的動作卻停下了。離開了撫慰的莖身像是不滿般地上下跳了跳,時措喉嚨發(fā)干,可一雙眼睛卻黏在了徐了身上。他看著徐了拿過桌上的潤滑劑,瓶身反轉,透明的液體淋在了那根金屬棍上。隨即徐了再度朝他走過來,一步一步都踏在了時措的心尖上,他內心是抗拒的,可喉嚨里卻不敢出聲,也不能出聲。粘上潤滑劑的手一把攥住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時措的身子微微后傾,卻被徐了拽著性`器拉了回來。紅潤的頭部早在剛才的撫弄中變得濕潤了,頂端的小孔仍無知無畏地翕張著,略尖的頭部猝不及防地被塞入,時措呼吸一滯,連帶著顫抖著的軀體也僵住了。很快細長的頭部順利被塞入,時措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徐了見狀將金屬棍往里推了推。這次吞入的是第一個圓形的凸起,翕合的小孔一下被撐開,細微的痛意順著莖身傳遞開來,時措輕輕叫了一聲。徐了的另一只手仍在動作,不斷地撫弄著性`器的根部,試圖讓整個陰`莖保持興奮的狀態(tài)。狹小的甬道忽然被破開,一種難言的酸澀騰地一聲轟向時措的大腦。他從未想過這個地方還能塞東西進來,身體上的刺激刷新了他的認知,更要命的是他除了接受別無他法。冰涼的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