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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處蔓延開來,他開始不自然地顫抖著。徐了得意地欣賞著對方的反應(yīng)。落在幾處敏感帶的鞭子都算是用了狠力,可對方除了顫抖與口中泄出的呻吟,并未有其他的反應(yīng),這只惡犬可能嗜痛。帶著這樣的猜測,他再次踱步到對方的身后。他輕輕反轉(zhuǎn)著手腕,在對方的臀`部上抽下平行的一鞭。一聲壓抑的“嗚……”再次落入他的耳朵。屁股上的那一鞭較之其他地方算不上重,但勝在部位特殊,羞恥感再次在大腦中炸開。對方像是發(fā)覺了自己有趣的反應(yīng),接二連三地在臀`部落下鞭子。時措徹底混亂了,疼痛,羞恥,刺激……各種各樣的感覺在腦海中攪成了一片,并且醞釀出一種更為奇特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中流動中。指尖傳來的麻痹感,讓他的雙手顫抖。更要命的是,下`身更為興奮了,圓潤的頭部泛出濕潤的光澤。徐了滿意地看著對方的臀`部因為鞭打而泛出微微的紅色,他卷起鞭子輕輕抬手摸了摸,引出對方身子不自覺的顫栗。他很快收手,抖開鞭子,在脊背上落下一道幾近垂直的印記,只不過這次他不在刻意控制尾端的走向,鞭梢順著股溝用力地抽了進去。時措難以忍受地叫了出來。麻癢感順著尾椎處一路蔓延勾起身體內(nèi)部的空虛,他心中極為厭惡這樣不切實際的刺激,可微微抖動的陰`莖卻如實的反映著他現(xiàn)在身體的狀態(tài)。徐了沒有想要玩弄他后頭的意思,他走到時措面前,蹲下。剛剛?cè)灾焊邭獍号c他談?wù)摋l件的青年早已失了剛剛的氣勢,身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一雙清明的眼睛此時也像籠著一團霧氣,眼角微微有些發(fā)紅。他似乎因為現(xiàn)在自身的狀態(tài)而感到難堪極了。徐了將鞭子在手腕上纏繞了幾圈,鞭梢輕輕觸碰了一下對方早已挺起的性`器。年輕人喉間傳來壓抑的呻吟。徐了對著挺立的性`器輕輕揮動了手動的鞭子。與其說這是鞭打,不如說是逗弄。時措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陰`莖隨著對方的動作輕輕地晃動,鞭梢?guī)淼耐锤邢喾词骨岸伺d奮地淌出水來。他這才明白腦海中那團雜亂觸感的核心——他想要釋放。挑動陰`莖的鞭子忽然停了。時措從那種混沌的感覺中漸漸找回了一點清明,緊接著叫囂著釋放的感覺便占據(jù)了大腦。他仰頭望著徐了。徐了略微有些詫異,原來惡犬的眼中也能流露出近乎渴求的表情。他抬手毫不留情地將鞭子朝他身體的各個部位抽去。這都是卯足了勁抽下去的,時措仍是輕輕地隨著他的動作叫喚著。他等到了他渴求的猛烈的痛感,四肢百骸像是在疼痛中舒展開了,他緊緊皺著的眉也緩緩舒展開。在鞭子再度落向左乳的一瞬間,他盡數(shù)射了出來,眼前一片炫目的光點,他喘息著,跪著的身子也慢慢軟倒下來。“滿意了嗎?”那男人低沉的聲音拉回了他渙散的思維,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些什么,只能混亂地點著頭。“起來?!彼M力地支起身子,從地上站起。對方將他拉扯到那張沙發(fā)上坐下。時措依舊很懵,不明白對方要做什么。徐了輕車熟路地從柜子里拿出消毒的藥品,作勢要為時措清理。時措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炎的右乳因為淌下的汗水似乎更疼了。徐了小心翼翼地取下他右乳上的東西,拿過酒精與棉簽滾過傷口。酒精順著傷口滲了進去,疼得他一激靈。“以后時間就定在周六晚上的8點,還是這間房間?!?/br>“……嗯?!?/br>“至于晚上是否要留下來過夜以及周日的安排都取決于你的表現(xiàn)?!?/br>“……嗯”徐了消毒傷口的手忽然用力往下按了按,時措疼得頭皮發(fā)麻,嗷一嗓子叫了出來。“是不是剛剛爽得都忘了自己是誰了?”時措朝天翻了個白眼,隨即畢恭畢敬地開口:“沒有,主人?!?/br>“對了,留一個電話給我,方便聯(lián)系?!睍r措張口順溜地報出一串數(shù)字。他看著暴君將他記在手機里,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那,您的電話是多少?”“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時措氣極,怎么連個交換號碼的機會都沒了?他強忍著和想和對方吵一架的心情,和顏悅色地開口:“那如果我有事情周末不能來怎么通知您呢?”“我們約定的時間是8點,晚一秒我都不會等你。”時措極為嫌棄地撇了撇嘴。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自己不能來根本不用通知他,到點等不到人,他自然會走。暴君無視對方那點小情緒,自顧自說道:“但你下次要向我解釋清楚你的理由。如果是因為遲到……那就等著挨罰吧。”挨罰?時措暗暗嘀咕了一句。無非就是挨頓打嘛,這沒什么好怕的。“現(xiàn)在……”時措順勢望向?qū)Ψ健?/br>暴君正站在他剛剛跪著的那塊地方,他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把你的東西清理干凈?!?/br>暗色地毯上一灘粘稠的液體格外明顯。“這次沒有消毒水和毛巾了。”“你可以如愿以償?shù)赜米炝??!?/br>13時措愣住了,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O”字形,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暴君,指了指地毯上的污漬,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對方回給他一個冷漠但堅定的眼神。時措還真沒怎么嘗過那東西的味道。他在上面的時候也極少會為自己的身下人做這類事,他屈指可數(shù)在下面的幾回都是別人伺候他,哪里輪得到他給別人口。男人的那雙大手貼上了他的脖子,一股被壓迫的感覺傳了過來。無法,他只得屈膝,朝著那灘東西跪了下去。他身后傳來不大不小的摩擦聲,暴君重新坐回沙發(fā),或許正以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他。時措背后傳來一陣惡寒,猶豫著,慢慢低下了頭。撐在地毯上的手慢慢握緊了拳,他心一橫,伸出舌頭舔過那攤微涼的液體。舌尖處傳來輕微的苦澀,淡淡的腥味彌漫在口鼻之間,時措皺了皺眉將東西咽了下去。好在濺出來的東西不多,他粗粗地舔舐了幾下,也就完事兒了。嘴巴里依舊彌漫著一股怪味,他飛速地起身,轉(zhuǎn)向暴君的方向。對方似乎是瞅見了他這幅怪樣,那張冷冰冰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點笑意。下頷處突然傳來一陣大力,對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了上來,在對方的動作之下,時措被迫張開了嘴。“嘖,都咽下去了嗎?”下巴被控,時措無辜地眨了眨眼表示肯定。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對方?jīng)]有要他咽下去的意思。時措懊悔極了,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以后沒我的命令,這些東西一概不準擅自吞下去。無論是你的還是我的。”時措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