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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來做。麻煩你去把手下的弟兄們整治一下,備不住明天就能動上手,有這兩年才進來的兄弟,不認識苗哥,如果有什么沖撞還請苗哥見諒?,F(xiàn)在不是自家鬧分裂的時候,無論是什么都要等老大回來再說……”張新點點頭:“放心好了,要不要把杭嘉借給你用?”說著還抬腳踹了一下趴在辦公桌上睡得活像是死豬的杭嘉。“那你呢?”苗洪皓雖然不喜歡被命令的感覺,但是王玉這話給足了他面子,他也不好鬧什么別扭,非要逞強的主持大局。“杭嘉借我吧,”王玉深吸一口氣,“我去找羅忠那個狗崽子究竟藏在哪里,用得上杭嘉?!?/br>苗洪皓看著王玉,感慨良多的嘆息:“哎,幾年不見,小玉你也長大了,都能獨當一面了……”然后他就這么感嘆著走了。被用力甩上的門發(fā)出一聲慘叫。張新看看面無表情的王玉,把杭嘉扔過去:“你別在意,苗哥只服老大的,他才出來,老大又不在,自然沒人能壓住。”“我知道,”王玉深吸一口氣,拎起還有點迷糊的杭嘉往門口走,“我會忍耐的,在老大回來之前,我們這里絕對不能出事。至于別的,等到老大回來再說吧……”“……”張新看著他們出門,然后在只剩了他一個的空曠會議室中,無聲的嘆息。王玉出了會議室就看見了趕過來的秦城,在秦城開口之前已經(jīng)搶先說:“秦先生,有什么事還請跟我到辦公室來……”進了辦公室,秦城便問:“我聽二龍說,陳鄭峰失蹤了?”“是的,老大失蹤了,只知道他受傷了,死活不明,去向不明?!蓖跤窠o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給秦城也倒了一杯茶,語氣平穩(wěn),一點也沒有類似于焦急的情緒,“我讓二龍請你過來,一個是為了讓二龍他們夫妻兩個放心回去,另一個就是想請秦老板幫個忙?!?/br>秦城是個關(guān)于算計的商人,所以他并不盲目的承諾什么,而是喝著茶問王玉:“你要我?guī)兔?,是關(guān)于什么的?”王玉把茶杯放在桌上,問秦城:“秦老板,我想麻煩你跟我一起辦一個活動……”二十分鐘時候,秦城和王玉溝通完畢,滿意而去。一直守在門口的杭嘉從門口走進來,好奇地問:“你能讓這么一個jian商如此滿意,你到底和他說了什么?”“沒什么,”王玉正在收拾茶具,“只是談了一筆生意而已?!?/br>“如果我沒記錯,商業(yè)方面的事情你已經(jīng)分配給了張新,”杭嘉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框上看著王玉收拾茶具,“那你現(xiàn)在又是在干什么?”如果要斗的話,張新那個呆子絕對是玩不過王玉的。“這類事情我是交給張新了沒錯,但是這不代表我必須因為這么一件事束手束腳的等待他批示……”王玉把茶具盒子輕輕地放進柜子中,合上柜門,“杭嘉,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和張新爭什么的……我們是兄弟,我不會害他?!?/br>作者有話要說:遠遠親你說對了,羅綺的確沒死!獎勵加更!上面兩章每章一個伏筆歡迎你們繼續(xù)尋找,這一章的苗洪皓不簡單哦【八顆牙欠揍笑不行你們必須獎勵我,這么乖的就加更了,我要花花我要親親我要擁抱~~~【撒嬌打滾賣萌咳咳……省得到時候都說我有神展開神轉(zhuǎn)折,我現(xiàn)在就給大家解釋一下為什么羅綺沒死:【“如果不是你不知死活的跑到我面前試圖騙我甚至殺我,你也不用這么早就死掉……”陳鄭峰微笑的樣子在羅綺看來簡直就是惡魔,“感謝上帝吧,我不是個喜歡血腥的人,而且,滿是血跡的房間清理起來很不方便的?!?/br>羅綺驚恐的看著陳鄭峰,藏在長袖外套中的掌心雷落在地上的聲音像是敲碎了她的心臟,她抽搐了一下就不再動彈了。陳鄭峰扯起嘴角笑了笑,但是卻感覺有什么東西怪怪的,他本來想叫人來處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覺得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所以他將羅綺裝在黑色的不透明大垃圾袋里面,拎著走到了書房外。“這是什么?”王玉好奇的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翻碟片準備看電影了。“……沒什么?!标愢嵎迦魺o其事的把大垃圾袋扔到門口,“一些沒用的東西而已。”】第一,陳鄭峰是用掐死這種方式,在不檢查的情況下只是昏厥過去或者作偽,是很有可能的。陳鄭峰被羅綺催眠了……天生催眠體質(zhì)什么的你們懂得,所以沒有檢查。第二,在催眠的作用下,陳鄭峰用垃圾袋把羅綺裝起來扔到了門口——沒有告訴任何人羅綺進了他家,沒有檢查羅綺是怎么混進來的,甚至沒有妥善處理“一具尸體”……怎么看怎么不合理么……——好吧,等羅綺再次出場的時候,我會在正文里更詳細的來解釋一下。皮爾斯,我要鼓勵要動力!最近卡死了,求破解!☆、第四十六章陳鄭峰熟練地擺弄著槍械,將它們迅速地拆開再裝上,一點也不怕露陷。羅忠坐在他旁邊看著他擺弄,時不時說兩句話。“你知道么,苗洪皓出獄了。”羅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鄭峰手上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后他若無其事的問:“聽上去有點耳熟,那是誰?”“是你以前的部下,”羅忠背著之前看過的資料,“兩年前,你打算洗白,道上的其他人趁機對你下黑手……事情鬧得有點大,雖然你搞定了所有人,但是警方卻拿死了證據(jù)要你進去,是苗洪皓替你擔了罪?!?/br>“啊,是這樣啊?!标愢嵎鍖屩г俅谓M裝起來,放在一旁,“你不是手下生意很大么?怎么這么閑?天天往這里跑?”“我說了你是我老婆啊,”羅忠厚著臉皮胡扯,“在老婆失憶的時候老公不是應(yīng)該陪在你身邊么?”回應(yīng)他的,是面無表情的陳鄭峰的拳頭一只。“我說了,我是失憶了不是傻逼了,麻煩你下次胡扯的時候換個理由?!标愢嵎迨栈厥?,如此說。這一下他雖然打中了,卻是因為羅忠根本沒有閃躲,連裝樣子都沒有。羅忠在他每天要注射的藥品中混合了少量的肌rou松弛劑,雖然不影響日常生活,甚至可以做一些起碼的力氣活,但是肢體敏銳度已經(jīng)完全的降低了一個層次,他現(xiàn)在連爬個窗臺都容易摔死。再加上最近羅忠加大了防御力度……離開之日,遙遙無期啊……陳鄭峰剛站起來,打算去弄點水果吃,結(jié)果被羅忠拽了過去,摟在懷里。陳老大內(nèi)心=皿=咬牙,臉上卻是淡淡的沒有什么表情:“放手?!鼻f不要太咬牙切齒,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在裝失憶——雖然不知道羅忠和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