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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羅忠了么?”他當時還松了一口氣來著。“原因啊……”陳鄭峰心情非常愉快的笑出聲來,“呵呵呵呵……你真的想要知道的么?”“……不了,謝謝?!蓖跤窈鋈挥X得自己更憂傷而蛋疼了,“我會繼續(xù)待下去,你趕快帶人把這里端了,我呆夠了,就算你要逼著我去上學我也認了?!?/br>“啊,這個就要看我心情了?!标愢嵎灞硎咀约含F(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還要看王玉受苦受難一段時間再說。掛斷了電話,陳鄭峰把手機扔給張新:“二龍的婚期定了么?”“已經(jīng)定了?!?/br>“打電話約秦城明天出來,就說我請他喝酒,順便商討一下以后的合作事宜?!标愢嵎鍝沃嘲l(fā)爬了起來,“羅忠沒死,這是你早就知道了吧?”張新很淡定:“不久之前才知道。”“他現(xiàn)在在D市和王玉他們杠上了,喬治剛被強制遣返回國?!标愢嵎遄约喝嘀鄣貌恍袇s還是板著一張面癱臉,“王玉那頭架空章木瑤的行動受到了阻礙,你把手上的事情收拾一下,然后明天跟秦城好好談談,做個套子給章木瑤鉆……我要她背著一次擊倒,然后王玉再來一招釜底抽薪,之后的……不用我說了吧?”“我一向缺乏好奇心,”張新饒有興趣的看著陳鄭峰,“所以我之前一直沒有問你為什么針對羅忠,現(xiàn)在,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你擺出跟羅忠不死不休的架勢么?按照原本的計劃,還要等時機再成熟一點才會動手的吧?”你這么針對羅忠,老大你這是要鬧哪樣啊……陳鄭峰一手扶腰一手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上,煙霧繚繞之中,陳老大深沉的說:“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羅忠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實總是這么的骨感,陳鄭峰看一眼旁邊手足無措的按摩師父,“居然把他忘了,張新,處理一下吧?!比缓蠓鲋?,霸氣十足的走了。金毛看到視頻中陳鄭峰腰部明顯的僵硬,眼神詭異的開口:“陳叔啊,剛才我接到一封郵件……”眼神開始飄忽,“署名是羅忠……”“……”陳鄭峰又腰疼了,“你有什么就直說吧?!?/br>“羅忠說……”金毛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開口,“他說你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要我離你遠一點……”陳鄭峰摸摸下巴:“羅忠他這是故意的吧?他想讓我提前對章木瑤下手?!?/br>“故意激怒你?”金毛眼睛一轉(zhuǎn),已經(jīng)明白了陳鄭峰的意思,“有點幼稚,看似白癡……實際上他就是很白癡,不過這招的確挺好用的。”對于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來說,這是極好的激將法。陳鄭峰面色如常的聳聳肩:“誰知道他怎么想到這么做的……有件事,我要跟你說,叫你老爹過來?!?/br>金毛無奈抬頭,不出陳鄭峰所料,索多尼亞公爵就坐在金毛的對面。公爵走過來,坐在電腦前:“你找我什么事情?”“你最近很閑?”“還好,不算太閑,最起碼沒有感情糾紛。”索多尼亞公爵一開口,陳鄭峰就恨不得掐死他,這老家伙明顯是知道怎么回事。“你最近很閑的話就幫我個忙,”陳鄭峰沒有被負面情緒左右,敲著桌子,用自己上輩子從未有過的理智做出決策,“你去給考斯特紅毛添點麻煩,不求反響大,只求他忙活的無法脫身,無暇分神管理中國這邊的勢力?!?/br>“你想和羅忠單獨玩玩?”索多尼亞公爵用指尖輕輕按壓著自己的眼角,表情很愜意,“你對他,是不是太認真了點?”陳鄭峰笑了笑:“不是我太認真,是我早就該這么做了?!北淮驍。皇且獑渭兊娜ァ皥蟪稹?,不是殺了羅忠就能報仇了。如果想擺脫那一段過去的禁錮,就要從他跌倒的地方站起來,站起來,拿起自己的武器,用自己的手段與腦子打敗羅忠——至于手段是否公正,這個就不重要了。所以他掛斷視頻之后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馬上處決羅家所有人,不要藏著掖著,光明正大的動手,雖然不能弄上明面,但是背地里搞得越囂張越好?!?/br>接受了命令的盧振目光詭異的看了一眼陳鄭峰,領(lǐng)命走了。盧振,這個人頗有能力,上輩子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投向了羅忠,陳鄭峰估計不出兩年就會把這個人提升到二龍這種三把手的地位重用——如果他表現(xiàn)足夠好的話,甚至有可能有一天和張新王玉他們相提并論。可惜啊,這個人自己放棄了。上次盧振放棄了他陳鄭峰,這次,陳鄭峰決定再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是選擇羅忠,還是選擇他。“我十分期待這場好戲的上演,”陳鄭峰看著盧振離去的背影,微笑著說,“盧振,讓我看一下,你到底會選擇什么呢?”是你認定的正義,還是權(quán)勢與兄弟。盧振從陳鄭峰的小公寓離開之后,先去了軟禁羅家人的別墅,那里看管十分嚴格,不管什么人出入都要一只憑證,至于憑證是什么,就要看出入的人是什么人了。比如來來回回送吃食的大媽,憑的就是一張工作卡。比如被派來拷問羅忠個人習慣的刑堂兄弟,憑的就是一紙調(diào)令。再比如負責這里的看守與防護的盧振,憑的就是一張臉。這里的所有看守,都是他帶的兄弟,對他的崇敬程度或許比不上對于他們幫會老大陳鄭峰,但是對于他的畏懼程度,絕對是要遠高于陳鄭峰的——他們都是盧振一個個cao練出來的,對于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頭領(lǐng)簡直就是畏懼到了骨子里去。“大哥?!闭驹陂T口的看守先叫了一聲,其他的看守也跟著開了口。齊刷刷的鞠躬,恭敬的不能再恭敬。盧振掩飾得很好,最起碼陳氏集團高層沒有人知道他的野心。他始終覺得陳鄭峰這個人不可能只憑自己就爬到那么高,他沒什么文化,沒什么腦子,更沒什么手段,最起碼他加入炎龍會——這是陳鄭峰那時候領(lǐng)導的幫會的名字——的時候,他沒有發(fā)現(xiàn)陳鄭峰這個人有什么可以讓他折服的東西。不服,便是野心的開始。開始他只是消極怠工,但是當有人真的崇敬的開口叫他大哥的時候,他的虛榮心被滿足了,隨之而來的,是野心的急速膨脹。以前看歷史,他只覺得那些謀反失敗的人太過愚蠢,現(xiàn)在卻覺得他們只是失敗在了手段不夠上。他和那些人不一樣,他相信,不出意外的話,自己能在五年之內(nèi)取代陳鄭峰的地位。但是,意外發(fā)生了。陳鄭峰不但想要洗白,而且開始懷疑他的忠心程度,從炎龍會洗白開始,就有兩個人被架空了,一個是他,另一個是孟子星。這讓他放下了心,孟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