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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山莊,還會有好果子吃嗎?段門主啊,自然是關(guān)在囚籠里,每日施以鞭刑?!?/br> 額上青筋突突亂跳,方苡墨緊緊攥著拳頭。 封長極這是故意的,即使一字慧劍門頭上壓來挑釁這一宗罪,堂堂一門門主,說關(guān)就關(guān)?說打就打?這擺明著就是給方苡墨下馬威! 偏偏慕容山莊一向規(guī)矩繁多,挑釁這種事放在別門別派不至于,放在慕容山莊便是大事了,封長極就算這么搞,也不是說不過去。 可惡! 方苡墨氣的牙根都在打顫:“封長極,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得到世上最美的東西,無論是事物還是人,封某都要最美的?!?/br> 封長極這話也可以這么說:我要娶你方苡墨 對于這個問題,方苡墨并沒有做出明確回答,她道:“我要見段衡。” * 段衡滿身血污,頭發(fā)披散,靜靜地靠坐在墻角,閉著眼運功。 方苡墨隨著封長極來到囚牢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她恨不能三根銀針釘死這個畜生! “段衡!”方苡墨奔過去,段衡聽見她的聲音,壓下內(nèi)力,睜眼便瞧見她推門跑過來。 “小墨?”段衡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輝,頃刻之間便消亡了:“你怎么來了?快走!誰叫你來的!” “我若不來,眼睜睜瞧著一字慧劍門葬送在封長極手里?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什么都不怕!”方苡墨堅定的望著段衡,絲毫沒有退縮。 那廂,封長極獰笑,揮揮手,四個壯漢將身受重傷的段衡拖出來,按住他的四肢,輕易便制服了他。 方苡墨攔不住,反過來質(zhì)問封長極:“慕容莊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封長極可沒理她,朝著四個大漢擺擺手,只聽“咔吱”,段衡啞著嗓子仰頭嘶吼一聲,在安靜的囚牢中顯得異常滲人。 他們活活折斷了段衡的右臂! 方苡墨控制不住的抽出六根翼羽子,瞄準四個大漢就要釘過去,此時,封長極幽幽說到:“一字慧劍門方苡墨亂闖慕容山莊,六根翼羽子失手釘死段衡,這么說的話,江湖上又要看大戲了?!?/br> 眼見著就要飛出去的翼羽子生生控制在手里,方苡墨一口火在心頭烤著,二十多年,從來沒誰能將她氣到這個程度。 這一番話等于說威脅方苡墨,若是她敢動手,他封長極首先殺了段衡,然后往三界外傳的時候就是她方苡墨失手殺了自己的主子! 如他所料,方苡墨不敢動了。 封長極再次向四名大漢示意,壯漢一把將段衡軟趴趴的右手按到地上,舉起手上大刀。 段衡每根手指的第三節(jié)關(guān)節(jié)上都有一顆非常小的朱砂痣,小的時候,他練一字心法時說過,越是吃透一字心法,朱砂越小,這么多年下來,他手上的朱砂痣已經(jīng)小的幾乎可以忽略,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來。 那么漂亮的手,那么完美的男子,這一刀下去,就殘了毀了。 不!絕對不可以! 手起刀落,方苡墨徒手接住一把大刀,很快的,血液彌漫在她指尖,順著衣袖滴落。 “只要你肯嫁我,這一切都會不一樣?!狈忾L極走到她面前,輕蔑的瞧一眼方苡墨滿手的猩紅:“否則,段衡、一字慧劍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得救?!?/br> “呸!”段衡意識模糊,卻將封長極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譏笑著:“你不過就是因為我不肯交出當年的書信才使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父親怎會與你這樣的人同盟,過河拆橋!不仁不義!你配不上慕容山莊這個高貴的地方!更不如前莊主風如是!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到了如今,段衡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他對方苡墨道:“不能嫁他,小墨,你不想嫁我可以,絕不能嫁他!封長極不會給你幸福,小墨,就算你嫁他,他也不會放過一字慧劍門,小墨,你聽我的!” 三個大漢手上一使力氣,生生折斷段衡另一只手臂。 方苡墨急的眼淚溢出來,段衡是她最后的親人了,封長極這樣做簡直就是在她心頭山割rou,想要阻止這一切,腿一軟,便跪在地上,方苡墨胡亂抹了把眼淚,連連點頭,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恥辱的屈服是什么味道:“好!我嫁你!承蒙封莊主抬愛!看得上我,我嫁,我方苡墨嫁你!你要怎樣就怎樣!只要你放過一字慧劍門,放過段衡?!?/br> * 又兩日,時逢武林大會,也不知封長極是有意為之還是如何如何,他將自己夢寐以求的婚禮放在這一天舉行,故而武林大會他并沒有出席。 封長極雖是個粗鄙小人,但有些時候說的話還是挺有信用度的,他說只要方苡墨肯嫁他,她就放過一字慧劍門,果不其然,方苡墨那日一答應(yīng),他立刻就撤了對臨淄一字慧劍門的控制,也沒再派壯漢前去對段衡施以鞭刑。 方苡墨望著鸞鏡中的自己,艷麗的臉龐,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穿這個顏色的衣裳,這衣裳真好看,鮮艷如血的顏色,上頭四只鳳凰叼著明珠皆由金絲線繡成,栩栩如生,巧奪天工,不知花了繡娘多少光陰。 一穿戴好,她就遣走了所有的人,獨自一人坐在床頭,靜靜等著錦繡艷陽升直中天,別人家的新娘子屋里熱鬧鬧,父母揩淚,兄妹欣然,媒婆丫鬟聲聲道喜,到她這兒,冷冷清清,就像她命運的折射,十六歲之后,除了苦難與死亡,幾乎沒剩下什么了。 外頭人聲鼎沸,方苡墨可以猜到封長極這樣好面子的人到底請了多少人來。 門外有小丫鬟怯怯的說:“方護法,吉時到了,該拜堂了?!?/br> 方苡墨望著窗外明朗的天,苦澀的笑出來。 風君皓,你的三座金礦、八抬大轎,還有那些七七八八,我消受不起,咱們就此別了吧,你報你的仇,我嫁我的人,他日你若真能殺了封長極,也算救我脫離苦海。 拉開雕花木門,外頭的陽光一股腦都鉆進來,灑在地面和方苡墨血色嫁衣的群袂上。 也許她命中注定要嫁給封長極,幾個月前跑了,跑了也沒用,還是乖乖自投羅網(wǎng),回到這里。 緩緩走進內(nèi)堂,賓客入席兩旁,慕容山莊比往日更加奢華,夜里進來連燈都不需點,耀眼的黃金刺得你睜不開眼。 “一拜天地!” 方苡墨轉(zhuǎn)身,對著外頭拜下去,兩旁掌上起來。 “二拜高堂!” 方苡墨猶豫著,還是拜了。 父親,你別怪女兒,人生在世,有些事情生不由己,也無可奈何。 “夫妻對拜——” “拜什么拜!封長極,你搶本少主的家產(chǎn)住處,名譽地位,如今連娘子也敢搶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個文本來到這里是個轉(zhuǎn)折點,方苡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