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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收藏我的新爆笑文~ ☆、原來是你 小閻王的法力比姒年要高上許多,武僧佛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胡亂撲騰的小狗。小閻王甚至都不需要祭出他的鬼扇,就輕易地將武僧佛打倒在地。 巨大的佛像金身倒在大雄寶殿的門口,斷絕了門口的路。小閻王在揚起的灰塵中跳上了佛像的胸口,繼而笑著拍拍手,轉(zhuǎn)過了身。 “走吧,我?guī)愠鋈?。”他伸手,紫色的衣袖輕柔地垂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溫柔的菩薩。 “你可算是出現(xiàn)了!” 姒年激動到了極點,跳著便要跑出大雄寶殿。然而快到門口時,她突然一個剎車,轉(zhuǎn)身又跑回了釋迦牟尼佛佛像金身旁邊。 她輕輕踩上佛臺,朝著佛像拜了三拜,口中念著西方的佛咒,虔誠地將佛像手中閃著金光的缽盂拿了下來。 她拿著缽盂轉(zhuǎn)身笑道:“差點忘了帶上這個東西?!?/br> 小閻王揚起眉毛:“我在你身邊,缽盂不帶也沒什么關(guān)系。況且這是佛祖的法器,你拿著恐怕也駕馭不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缽盂放在了袖袋之中:“到底還是帶上它穩(wěn)妥一些?!?/br> 小閻王將她拉上了佛像,繼而帶她越過它,向著煉魂殿的方向走去。 在他拉她的那一瞬間,姒年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手比龍下還要冰上三分,完全沒了先前的溫度。 “你在酆都時出了什么事嗎?手怎么這么冰?”姒年有些疑問。 小閻王默默將手收進袖子,繼而笑道:“沒什么事,最近要收的妖怪太多,仙力有些受損?!?/br> 姒年想了想覺得也對。他方才還收拾了那么兇的一個武僧佛,仙力恐怕多少會有些影響。 隨著兩人的行走,面前的路漸漸分成兩道,小閻王絲毫沒有猶豫,熟門熟路地便帶她走了左邊。 “你對這里這么熟悉,以前怎么也沒聽你講過?”姒年路上無聊,開始沒話找話。 “這里連著煉魂殿,好歹也算半個地府的地方?!彼卮鸬煤苁呛喚殻瑓s好像無意間觸碰到了她記憶的某點。 “煉魂殿……你是不是在煉魂殿里關(guān)過什么人?” 小閻王一臉驚訝:“你怎么知道?” “嘿嘿?!辨δ曷冻鲆桓钡靡獾臉幼樱澳阃水敃r在石府鎮(zhèn)你給我看了你和般弱的回憶了嗎?” “哦,想起來了。”小閻王聽見般弱情緒并沒有什么波動,仿佛般弱在他心里只是一棵普通的樹木。 前方突然變得霧氣騰騰,里面仿佛有東西在跑,又仿佛是姒年疑神疑鬼而產(chǎn)生的幻覺。 她突然頓了腳步,停在了原地。 “你還記得那次我請你吃烤蘑菇,你一高興,允許我在你的鬼扇背面畫一只狐貍的事嗎?”姒年問道。 “當然記得?!毙¢愅跄樕系男е聘C,透出一股痞意。 “那你的鬼扇呢?從前你一直拿著它晃我的眼,現(xiàn)在怎么都不拿出來了?” “懶得拿而已?!毙¢愅跻荒槦o奈,自袖中掏出了鬼扇。 姒年一把奪了過來,鬼扇的背面一只丑狐貍栩栩如生。 她突然運起全身的仙氣,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仙障:“你知不知道,你曾經(jīng)和我說過,你最討厭吃蘑菇。那次我請你吃烤蘑菇,你非但沒有高興得允許我在你的扇面上畫狐貍,反而逮了好幾天惡魚來騙我?!?/br> 小閻王臉上的笑頓時收斂了許多。 姒年接著說道:“這把鬼扇是假的,你不是小閻王。” 小閻王聽言向她走了一步,激得她向后退了數(shù)步。 “我不是小閻王會是誰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安撫與無奈。 “你是被關(guān)在煉魂殿的那個紫面羅剎。我在小閻王的回憶里見過你,你那時戴著面具,我看不到你的臉。”姒年十分肯定地說道,“原來你和小閻王長得一模一樣?!?/br> “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你還真是比在石府鎮(zhèn)長進了不少?!弊厦媪_剎笑著,就連酒窩都和小閻王一模一樣。 “石府鎮(zhèn)還有你的事情?”姒年大驚。 “當然。般弱那個傻女人,說什么信什么,好騙得很。我讓她去復活太極偶魚,本是想把赤焰釣出來,誰知酆都出事,他帶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你過來。” 紫面羅剎笑著說道:“我本來目標是赤焰,但是當我看到你在太極偶魚體內(nèi)差點溺水而亡時身上閃爍的狐火印,我突然變了主意?!?/br> “你想要用火狐印逃出煉魂殿?” “聰明。我本以為奪你的狐火印會輕而易舉,可你旁邊突然出現(xiàn)的那只火狐實在是太礙事。我本想趁著你們和般弱大戰(zhàn)時強奪,上天卻告訴了我一個更好的方法?!?/br> “什么方法?” “我聽到了般弱的預言,我還看到了箜姚對你的恨。我告訴箜姚,讓她給你泡凡塵的酒喝。到那時,那只火狐再也無法通過你的仙氣找到你,我們就可以對你下手了。” “那個箜姚妖力雖然不濟,心計倒是很有一套。你看看你現(xiàn)在周身的凡人之氣,蓋得你周身一絲仙氣都露不出來,估計那只火狐這時還在煉魂殿尋你呢?!?/br> 姒年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從未想過,下凡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竟然是串聯(lián)在一起的。她一步步走入了紫面羅剎的圈套,卻幾乎毫無知覺。 不遠處,一片純白色的衣角露了出來,紫面羅剎沒有轉(zhuǎn)頭,只是笑道:“跟了這么久,出來露個面吧?!?/br> 原本被姒年捆在大雄寶殿的巫鶯自墻后緩緩站了出來,她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站到了紫面羅剎身邊。 “什么時候動手?我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蔽L看著姒年,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也迫不及待了。”紫面羅剎笑著伸出雙手,慘白而冰冷的手指間生出了一個紫色的小光球。 姒年緊緊攥著從釋迦牟尼佛手中拿來的缽盂,準備好了要跟他們魚死網(wǎng)破。 那紫球帶著光極速飛出,姒年拿著缽盂就要念經(jīng)。 卻聽“??!”的一聲慘叫,巫鶯已經(jīng)全身是血倒在了地上。 她的臉上盡是血痕,額頭上更是有一個大大的血洞。血洞汩汩地流血鮮血,染紅了巫鶯的眼睛和雪白的羅裙。 “你騙我!我們的交易你忘了嗎?”巫鶯大聲尖叫,絲毫沒了往日的優(yōu)雅。 “我沒有騙你,只是你太傻而已。天族的鳳凰像你這樣傻的,恐怕是再也沒有了?!弊厦媪_剎走到巫鶯面前,俯視著她說道,“我只說替你除掉她,可沒說不會除掉你。謝謝你一路帶她進來,你的這支鳳羽我收了。” 紫面羅剎手中拿著一根帶血的雪白羽毛,那是鳳凰頭頂最長的一根羽毛,用它可以做出世上速度最快的仙器。 巫鶯氣極,揚起手來便要施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