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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僵。季書嚴看見我站在鏡子面前,先是愣了一愣,忽然露出兇狠的表情來,快速大步的走過來跩住我的手,很是用力。28.「你」他想了半天,好像想不出什么要罵我的話,悻悻然的放開我的手,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瞪著我。這身高比鴻麒天高出半個頭來,可卻比他沒有氣勢;身材也比杰斯稍為壯些,可卻比他沒有魄力。我僵硬著脖子抬高頭看了他半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出他下一句話,只好想要掉頭走人。他突然扯住我的頭發(fā)往后一拉,我痛的大叫一聲。「?。∧愀陕?!」他惡狠狠的再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拉,發(fā)圈便忽然斷掉了,我的頭發(fā)散了開來,頭皮疼的陣陣發(fā)麻。我伸手去按住后腦杓,那邊疼的可以。「你干麻!」我生氣的大喊。季書嚴看了看手上的發(fā)圈,露出笑容來對著我,深邃的眼睛微微的咪了起來,不知怎么的我竟然一陣發(fā)冷。他并不高興,可是卻笑著。我知道我在哪里看過這種笑容。鴻麒天怒極反笑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陰沉森冷,而且眼里毫無笑意,偏偏卻還勾著嘴角,俊美得毫無溫度。我后退了幾步,閉上嘴巴,不敢問話。我不問,他倒問了,走過來掐著我的肩膀,開口的時候聲音卻不同以往的開朗,低沉著,彷佛散發(fā)著危險。「前幾天去哪了」我的肩膀被他用力的掐著,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年紀比我還小,偏生要擺出這副態(tài)度來,讓我覺得火大:「關你什么事情」我心里知道不坑一聲就跑出去是自己不對,可對著他這副模樣,卻一點也不想任他質(zhì)問,只好嘴硬。「不關我的事情」他哼哼冷笑,「也好,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多說什么,你想不想說也是你的事情,我以后不多問就是?!?/br>說完便放開我,想要離開。我吞不下這口怒氣,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已經(jīng)叫住他了。「小嚴!」我簡直想抽自己巴掌。都什么時候了還叫得這么親密。他先是往前走了幾步,我再喊了一次他,他才停下來,杵了一會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是委屈,眼角都要紅了。對著他這樣,我縱然有再大的怒火都燒不起來了,只好走過去安慰他。「是我不對,對不起,我下次會告訴你我去哪了。」我真的是刀子口豆腐心,拿他這樣沒辦法。他還是沒有說話,我只好再說:「我住醫(yī)護室的時候不是故意兇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br>他頓了頓,終于開口說話了:「你前兩天住哪了」我沒料到他會這么問我,卻聽見他又說:「我去找顧姚,他說你住朋友家,是哪個朋友家」「我高中的學弟,他也來這里念大學,我住他家?!刮叶颊諏嵳f了,他卻還是繼續(xù)問。「他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沒跟我說過你的氣這么大,住一天不成,非得住兩天才會氣消我不知道你心胸這么小?!?/br>我被他這些話憋得說不出來,呆呆的看著他一會兒,搖了搖頭。「不是,我發(fā)高燒了,沒辦法回來,手機又忘在寢室里,沒充電?!?/br>他這才了然的「啊」了一聲,然后竟然微微的彎著身子抱住我。他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低聲在我旁邊說:「小童,你別嚇我行不行我找了你好久,我以為你都不理我了?!顾念^發(fā)磨蹭到我的臉上,有洗發(fā)精的香味。他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宿舍的時候就常常亂親亂抱,一開始我還會生氣,對著他擺出臉色,可他一點也不放在眼里,久了也就算了。別做什么太出格的,我都可以接受。他有些撒嬌,還抱著我不肯放開,可聲音又那么委屈,我也不忍心推開他,只好摸摸他的背,像哄小孩那樣哄他:「我不是,我是發(fā)燒了?!?/br>他用兩手扳著我的肩膀,低頭看了看我,認真的問:「你好些了嗎」我點點頭,然后忽然想到剛才康純生對我說的話,鬼使神差的問他:「你交女朋友啦」他似乎是嚇了一跳,臉竟然紅了,一直燒到耳根子,簡直像個清純的大男孩。我輕嘆了一口氣,才想說些什么,鐘卻響了。「啊??!快點,他又要罵我們了!」季書嚴這次卻率先拉了我的手沖出廁所,那樣子,分明是想要撇開話題。29.我的頭發(fā)輕飄飄的,拿著球拍的時候總覺得不大對勁,一直到李敏極兇狠的眼神瞥過來,我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頭發(fā)散了。我才剛意識到自己哪里出了差池,李敏極已經(jīng)走過來,用他的手撥了撥我的頭發(fā),口氣有些不善:「這頭發(fā),又怎么回事」我這時才想起來,剛才在廁所的時候,季書嚴扯著我頭發(fā)的樣子。斷掉的發(fā)圈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摸了摸頭,有些窘迫。「發(fā)圈斷了」季書嚴手里拿著球拍卻跑得老遠,眼睛盯著這邊看,那模樣讓我氣得牙癢癢。李敏極瞪著我半天,好像想不出要罵我的話,而后忽然掏了掏口袋,竟然從里面拿出一條黑色發(fā)圈。「綁了。」我錯愕的看著他。「拿??!」他的語氣不悅。我這才呆傻的接下他手里的黑色發(fā)圈,看著他轉(zhuǎn)身過去的背影,不明白今天大家到底都是哪里出了問題。一個莫名奇妙發(fā)狠,一個莫名奇妙大發(fā)善心。這世界倒了不成康純生正好站在我旁邊,看我拿著發(fā)圈,又把它拿了過去,「我替你綁?!刮肄D(zhuǎn)過身子去讓他束頭發(fā),正好看見季書嚴拿著球拍在看我,臉色有些難看。「你喜歡綁頭發(fā)」我沒怎么注意,只顧著和康純生說話。他俐落著在上面繞幾圈,「是啊,我以后還想當發(fā)型設計師?!?/br>「真的」「嗯?!?/br>我還想說什么,季書嚴卻忽然走過來了,他在我手上塞了一把羽球拍,抓著我的手走到場中,「我們來打球?!挂贿叞?/br>好幾顆羽球拿給我。我打了一會,看著季書嚴打來的那些球,飛又飛不高,也晃得亂七八糟。有些羽球的羽毛已經(jīng)破了,打出去的時候總是在空中晃得很嚴重,我把那幾顆破了的拿到場邊,想換幾顆好一些的。李敏極正好拿著點名板在寫字,看見我走過去的時候又把點名板放到身后,站在那邊盯著我看。我被他那雙單鳳眼看得有些發(fā)毛,只好笑了笑,說:「我換幾顆好一點的。」然后揚了揚手中的那顆破球。他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