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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路上的人都是怎么把我給認出來的呢,原來不……”刀刀小楠也是這才看見他沒有保持那副扭曲的笑容。他繼續(xù)冷笑道:“閣下大可不必關(guān)心這些瑣事,咱們還是來說這菜的事吧。這些菜一道一道都是精心制作,其實,最關(guān)鍵的,還是這酒,是我托人從恒東之地帶來的,就是因為他提過,他喜歡這種味道?!?/br>到了現(xiàn)在,刀小楠就算是真傻也能感覺出來不對了,他喃喃道:“原來是閣下做的,怪不得這么可口?!?/br>他跟自己啰嗦這么久,絕對不是要聽自己夸獎他手藝好的吧?他還是很有禮貌的,冷笑道:“客人的夸獎?wù)媸亲屛沂指袆?,可不知道,原本要品嘗這些酒菜的那位,要幾時才能再吃到這些東西?!?/br>我擦!這句話是幾個意思?這不是你們自己上給我的嗎?這算什么?訛我?!要錢沒有,要命不給。刀小楠反而變得淡定了,繼續(xù)夾他的酒菜,一邊吃一邊回道:“像這般可口動人的酒菜,就像是您這般的人物一樣,世間難得一見。可是,您既然還在,就總是有機會再做一次給那位的。至于這次嘛,哎,只能怪那位沒有這個口福了。”他聽到這話,面色變了變,終究還是冷靜下來,嘆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那呆子,好像就是覺得,這世界上總有比我和他都重要的事,其實這個月來,這樣的菜,我都做了五次了,可他每次都沒空?!?/br>刀小楠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他已經(jīng)開始動手直接抓了,然后又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一定是推辭,五次了,一次就算了,五次,就絕對是找理由在躲你,絕對!”他好像也被驚醒了,然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呢,那些jian商怎么可能每次都那么巧!就挑那些時候有事!他就是是個呆子!傻子!笨蛋!沒種的!膽小鬼!”刀小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跟他關(guān)系不大。就拿著自己的酒杯給他倒了一杯遞過去,說道:“哎呀,為那種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生氣有什么用,咱們吃好喝好就行了嘛!”他接過酒,罵罵咧咧地喝下,然后用刀小楠的筷子夾東西吃,還是一邊吃一邊罵。刀小楠徹底安心了,吃得放心,喝得舒心。雖然兩個人根本想的和說的都不是一樣的,可是完全不影響交流。正當(dāng)氣氛正佳的時候,青少爺就進來了。青少爺面色鐵青的,看著刀小楠和他正在搶著喝一只酒杯里的酒,兩個人都是用手牢牢抓住那只小小的酒杯,然后把酒杯往自己那邊拉,用嘴去吸杯子里的酒。嘴都要親到一起去了。刀小楠最怕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誰知道這又是什么劇情。他完全不在乎,趁著刀小楠一個不注意,低頭一吸,把這最后一杯酒給喝下去了。他哈哈一笑道:“你老是看著呆子、傻子干嘛,酒沒了,菜還有啊,咱們都還可以搶筷子的玩啊,來,趕緊的別看了。”刀小楠對著這位新沖進來美男子問道:“請問,您又是?”青少爺認認真真的看著刀小楠,眼里全是最最炙熱的火焰,要多熱有多熱。然后又看了看坐在刀小楠身邊那位,眼里的東西十分豐富。他似乎是膩了,站起來對著刀小楠說:“好了,呆子來了,咱們也玩不成了,我去去就來?!?/br>然后拉著青少爺?shù)氖肿吡顺鋈ァ?/br>刀小楠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走入了別人的主線劇情?他拉著青少爺往外走,心里滿滿的,都是報復(fù)的快感。“你為什么那么做。”青少爺在他背后問道,語氣相當(dāng)冷漠,只有熟悉的人才能聽出其中情感。他就是熟悉青少爺?shù)娜恕?/br>“你教的好下人把我為你準(zhǔn)備的酒菜都送去給那位歸海家的貴客了,我一合計,這本來應(yīng)該是我陪著某個呆子一起吃的,雖然吃的人換了,可是我總得有始有終,所以我就過去陪酒了?!?/br>青少爺心中暗中發(fā)苦,以前的確交待過下人們,如果他又做了滿滿一桌的酒菜想要他一起吃的話,下人就先通知他,能擋就擋。誰知道這次,哪個自作聰明的下人,居然想出這種辦法給他擋掉。他好像看穿了青少爺?shù)男氖拢O铝四_步,對著青少爺頑皮的一笑,說道:“不過你今后可以放心了,恒東也亂起來了,以后就是再多花十倍的價錢,也沒法帶那種酒過來了?!?/br>他說完,對著青少爺一行禮,甜膩膩的說道:“少爺忙去吧,我去為紫少爺準(zhǔn)備換洗的衣物?!?/br>日頭就要落下去的時候,刀小楠總算把那桌東西都能吃光了,這是他來這里以后,吃的最痛快的一次。他正摸著肚子打著飽嗝,愜意的想象著以后的生活。之前的小插曲,都放在不知道哪個角落了,反正那兩個美男子之后都沒有再過來過。房間門又被打開了,這次進來的,恩,是個更年輕的小美男子。身上的衣服,穿的都還有些亂,而且,鞋上還沾著泥水,應(yīng)該就是那,所謂的梅家七子?他清秀的臉龐上的神情,與其說是慎重,倒不如說是緊張得發(fā)抖了。他飽含歉意的對著刀小楠說道:“在下是梅家的三子梅瞳,今天跟著家父去東邊幫著農(nóng)民收水稻去了,所以照顧不周,還請見諒。”刀小楠不想讓這位年輕人太過緊張,就脫下來披風(fēng),把里面那件紅色的,印著歸海家族徽的,吳石托付給他的那件紅色盔甲完全露了出來。刀小楠笑著對這名少年說:“那,就請各位好好休息一下,我哪都不去,好好等著梅家主人的召見。梅紫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向自己的房間,“哎呀!花花!我告訴你??!今天可開心死了!”可是,他跑回自己房間時,看見陪伴他長大的那個元子,花維,正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瞪著他。梅紫看著這幅場景,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害怕,連腳步都退了一點。他勉強堆起笑容,顫巍巍道:“花花,是不是今天家里的都出去了,你寂寞了,不開心了?”花維看著他,然后,展顏一笑。笑的別提多難看了。跟麻花似的。刀小楠的比喻是西瓜花還帶著藤。梅紫和他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早就知道了,他這么一笑,代表著,他不開心了,非得害人來發(fā)泄一下不行。梅紫腦袋轉(zhuǎn)得飛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聲說:“我知道了,是不是大哥又欺負你了!我找他算賬去!”說完之后,也顧不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