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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不在乎他說這番話的后果,因為,他感覺,吳鴉不會對他怎么樣,不然,早下手了。刀小楠已經(jīng)問過,元子被一個星子碰過后,那么不可避免的,星子對元子會有一種莫名的控制能力。所以,如果非要刀小楠聽話的話,上他一次就夠了。吳石還躺在地上,看起來像是睡得極其舒服。吳鴉拿著那具馬鞍在他身邊坐下,他閉上眼睛像是想要睡覺的樣子,但嘴里還是對著刀小楠冷冷的說道:“不要自作聰明,我的心腸可是一點都不軟,你要是真想死,我也情愿你換種死法?!?/br>“我就是知道這點啊!”刀小楠也對吳鴉這樣像是在威脅他,但其實什么都沒不會做的行為感到厭倦,“可是你卻不想騙我,也不想脅迫我,我不知道像你這么壞的家伙,明明就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擦嘴,恩,開玩笑的,但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吳鴉撫摸著吳石帶著頭盔的腦袋,眼睛還是閉著,但和剛才那副樣子已經(jīng)不一樣了,心思像是回到了許久以前。“我的父親是歸海稽,上一任的歸海族長。你說你是個人類,我看著其實也覺得像,你和我們是不同的,因為你絕對沒有體會過星子的生活?!?/br>吳鴉的表情并不迷惘,甚至可以說沒有什么變化,但你就是能夠聽出來他語氣里面的那份悵然。“所以,你絕對不會有我們這樣的心情。大部分星子,都是由同為星子的父親和人類中的男性元子一起生出的,所有的元子,在生出孩子后,絕對會死的?!?/br>吳鴉慢慢睜開了眼睛,這一刻他那常常充滿嘲諷的眼中,卻充滿了甜蜜。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種,已經(jīng)失去很久的甜蜜,無法再次獲得的甜蜜,所以,這只能是回憶。“可是我的元子母親,當(dāng)然,他是男人,他在生下我后,還沒有死去。元子生下孩子沒有死去的,一般都是因為孩子的身體特別不好,元子的生命力量就沒有被腐蝕得特別厲害??墒俏疑聛砗芙】?,非常健康,我三歲時就能好好的說話記事,我的保姆,也還是我的元子母親。那時候,我的弟弟,”吳鴉低頭吻了一下吳石的頭盔,“他也是在那時候懷上的。”“但是母親把吳石生下來之后,卻是終于死了。沒有人能撐得住生下兩個星子的負(fù)擔(dān)。但是我不恨弟弟,弟弟什么都不知道,他懂事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母親的樣子,他只知道父親,盲目的崇拜父親?!?/br>“我也不是說我恨父親,我不恨誰,因為我是星子。但是這次,因為現(xiàn)任族長覺得我們歸海家欠著長魚家的債,始終不肯動手,終于被長魚家抓到先機(jī),可吃虧之后,族長大人卻又感到威脅,用秘法把父親從死亡的世界里找了回來,跟那個小子一起變成了身鞘?!?/br>吳鴉的眼中那點點的溫暖全部消失了,變成平時的諷刺,他冷笑道:“我之所以這樣對你,就是想先把你藏起來,然后控制住你,把你送給現(xiàn)任族長,最后害他失去族長的位置。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這么坦白、直接,根本不可信嘛!”刀小楠苦著一張臉道。其實他心里是相信了的,吳鴉用不著編這些東西騙他。如果一個男人用自己的母親、父親的事來騙人,那么,被騙得不虧。刀小楠偏頭想了想,又問道:“你把這些事都告訴了我,就代表你放棄了這些計劃,這又是為什么?”“因為我在不可能的地方瞧見了的歸海八部隊的馬鞍。”吳鴉冷冷道,“雖然我們這些想把現(xiàn)任族長拉下來的星子依舊野心勃勃,可是歸海家生死存亡之刻,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刀小楠覺得現(xiàn)在的對話沒什么危險了,于是坐下來問道:“現(xiàn)在呢,你想怎么安排我?”“你想學(xué)身鞘秘法嗎?”提到這個,吳鴉神情還是有些得意的。可是刀小楠毫不領(lǐng)情,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搖頭,“我一個人,和誰一起學(xué)?我要是學(xué)了之后變成你這種性格還好,要是跟你弟弟似的,整天為了給你省一絲拔劍的力氣,話都不能說,豈不是無聊死?”吳鴉的神情卻是更得意了,笑道:“你又有星子的特征,身體里又有大量的生命力量,你完全可以自己做鞘,自己做刀,這樣的契合度比起我和石頭還要高的多,武器都只要一把就夠了,你就是天生為身鞘秘法而生的。”這么一說,刀小楠也感覺,非常好的樣子,實在是好,可是太好的東西一般有問題。所以刀小楠還是猶豫地?fù)u頭。吳鴉卻是不愿意了,他惡狠狠的盯著刀小楠吼道:“要是不學(xué),你這種家伙往外面一走,恐怕就是被不知道哪里的星子給強(qiáng)要了!然后又不知道要生下幾個小星子才能死去!你可是愿意這樣活下輩子?”如同當(dāng)頭棒喝,刀小楠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李楠被人用水潑醒,真的是人,人類。那個人類,毫不遮掩看著李楠的身體。男人的身體,有時候也是很誘惑的,而且當(dāng)你知道這是一個用來做那種事的男性身體。李楠被人用水潑醒,他不在意那個目光貪婪并且丑陋的男人,毫無意義,他什么都不敢做。林蔵月這時候走了過來,李楠才知道他的噩夢來了。林蔵月用遺憾又艷羨的眼光看著李楠的身體,實際上和他身邊那個匍匐在地的男人剛才的眼神沒什么不同。那是,以前乖巧、懂事的林蔵月絕對不會有的眼光。“這是第幾天了,我有些厭了,咱們不如進(jìn)入下個階段?”林蔵月伸腳觸及李楠的胸口,本來以為他會像上次一樣咬過來,所以猛地縮腳,誰知道看到的只是李楠空洞的眼神。“別這樣看我嘛,我也會難過的。咱們想要的可都是同一個男人呢,說起來,我好像還是你的遠(yuǎn)房表弟?”林蔵月笑嘻嘻的,伸手把皮鞭取過來,在李楠身上劃了劃。“做表弟的,自然是希望你有個好歸宿,恒東的大會,也是遠(yuǎn)近馳名的,大家族的星子隨便一抓就是一把,什么四司,皇甫,你看上哪家的少爺,我都可以幫你,但是,”林蔵月用鞭子鞭子挑起林楠的下巴,還是那樣的笑嘻嘻的說道:“你這樣什么都不學(xué),可是賣不出去的,之前那個老兔子不是教的很到位嗎?”林蔵月對著那個男人示意,他驚喜得連忙作揖鞠躬,只差沒有跪下來給林蔵月磕頭。“好了,我也知道你開心。只是,你明白應(yīng)該到什么尺度吧?”林蔵月對著這個男人也是笑嘻嘻的。那個男子忙說,知道知道,然后一邊手忙腳亂的解下褲腰帶,一邊把身體轉(zhuǎn)向李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