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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呢?” “目前看來我比較中意的就是去報社找份工作,”潘西的聲音里沒太多喜悅,“但我父母那關(guān)不好過。他們不怎么管我,但又好像對我的人生有所規(guī)劃?!?/br> 提到潘西的家庭,大家默契地選擇了避開這個話題。 “我爸爸希望我能進魔法部,我想他會安排一下這個的?!钡吕瓶戳宋乙谎郏安贿^我對魔法部的工作沒有很大興趣,所以說不定我會選擇一些別的?!?/br> “你呢,布雷斯?” “我?”布雷斯眨了眨眼,“我一直都想要展開一段長途旅行,畢業(yè)之后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我的理想了?!?/br> “也許你會成為一個植物學家或者動物學家之類的?!?/br> “或者歷史學家。好吧,無論如何——記得把霍格沃茨的教材編難一點兒?!蔽议_了一個玩笑,布雷斯心領(lǐng)神會: “我會爭取讓他們及格不了的?!?/br> 晚餐時間進入了尾聲,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起身走出飯廳。我隱約聽見他們那里傳來格蘭杰的名字,其中夾雜著克魯姆的聲音。 我暗中看了潘西一眼,她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似乎被克魯姆和格蘭杰的事情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影響。 “我能問你一個額外的問題嗎?”晚上回到寢室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問潘西。 “是關(guān)于克魯姆和格蘭杰的嗎?” 我張了張嘴,潘西欣然笑了起來:“你是我的朋友,維奧,我了解你就如同了解我自己一樣?!?/br> 我攤了攤手:“那你打算回答嗎?” 潘西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她仰著頭透過天窗看著黑沉沉的湖水:“一開始我很難過,畢竟這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會拒絕我。等我發(fā)現(xiàn)他的舞伴是格蘭杰之后,我又有些生氣——這也就是舞會當天我早早回來的原因之一。不過現(xiàn)在,”她停頓了一下,“我想我對他已經(jīng)一點感覺也沒有了?!?/br> “怎么會,”我翻了一個身,“我以為他是你的偶像?!?/br> 潘西的床頭還貼著克魯姆的海報。 “是啊,但是我喜歡的只是那個魁地奇球星而已?,F(xiàn)實中的克魯姆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迸宋魈谷坏卣f,“我又想到我不是唯一被他拒絕的人,那讓我感覺好多了。漸漸地我對他的感覺徹底淡了下來?!?/br> “你倒是想得開?!蔽冶е眍^靠在床頭。潘西帶著一種看破天機的神色笑了笑: “有些東西吧,就是強求不得。” 我想著潘西說的話。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 “潘西啊潘西,你比我要豁達也要靈敏的多?!?/br> “謹慎和遲鈍不是一件壞事?!迸宋鏖_始換上睡衣,“所謂的愛情嘛,就是具有兩面性的?!?/br> “那你有真正喜歡過誰嗎?” 潘西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有?!彼穆曇魪拿吕飷瀽灥貍鱽恚暗摇?,我不確定?!?/br> 作者有話要說: 麗塔:帕金森小姐,請不要把我是阿格馬尼斯的事情說出去。人在江湖凡事留三分,【遞書】作為回禮我可以把我費盡一生心血所著的這本書送給你—— 潘西:?!什么鬼! 麗塔:是的,這時的姊妹篇哦!我一般不會輕易給別人的! 潘西:我已經(jīng)報警了。(內(nèi)心OS:你寫的能信?) 麗塔:扎比尼先生,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遞書】我想你需要這個。 布雷斯:?!謝謝,我選擇迷情劑。 麗塔:【再遞】還有這個哦~ 布雷斯:?!盜版嗎? 麗塔:NONONO~我只是在告訴你對方的戰(zhàn)術(shù)哦!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 布雷斯:【遞回去】謝謝,我選擇報警。(內(nèi)心OS:你寫的我才不放心……) 于是除了違法的阿格馬尼斯以外,麗塔還背上了出售盜版書的罪名QAQ 第164章 危險的珀西 復活節(jié)到來時,家信夾在彩蛋里一起飛到我們手中。 貝瑟妮為我?guī)砹艘粋€特別大的包裹。我拆開來發(fā)現(xiàn)里面有四個龍蛋大小的彩蛋。 “看起來我mama給你們也準備了,這是你的,德拉科;你的,布雷斯;最后這個當然是你的了,潘西?!辈鸬阶詈?,我發(fā)現(xiàn)盒子里還有一封短信,沒等我展開來讀,德拉科就打斷了我: “看看這個,我爸爸給我寫來的——”他讀出上面某一段的內(nèi)容,“‘如同所說的那樣,魔法部宣稱克勞奇因為過度勞累而在家休整。目前所有命令都經(jīng)由他的副手,即珀西·韋斯萊傳達,毋庸置疑后者再三聲稱他所獲訊息均由克勞奇本人下達,據(jù)說克勞奇會定期派貓頭鷹送去指示。不過部里也有人對此表示懷疑,畢竟韋斯萊在進入魔法部的第一天就表現(xiàn)出了勃勃野心和對權(quán)利的熱衷。由此,我真摯地建議你及其他頭腦清醒的人,在克勞奇本人未露面于公眾之前,最好與那個危險的助手保持距離?!?/br> “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德拉科聳聳肩,把信紙揉成一團投進了酒杯里,“爸爸讓我看完后燒掉?!彼媚д惹昧饲帽?,杯子里竄起一股藍色的火焰,紙團瞬間就被舔舐成了灰燼。 “聽起來克勞奇似乎處于一種危險的境地?!?/br> 我打開一盒太妃糖:“就字面上而言,我覺得更直觀的說法是珀西·韋斯萊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潘西看了看教師席上空出的兩個位置,今天韋斯萊和巴格曼都不在。 “這么說,現(xiàn)在基本上是韋斯萊在運作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她問。 “表面上看來他至少還是頂著克勞奇的名頭在做事,實際上嘛,這就不好說了。” “我不認為韋斯萊有膽子越過上司去做什么,”我看見韋斯萊雙胞胎正和李·喬丹興致勃勃地說著什么,“他的確裝腔作勢、自以為是,但是——” “他不是那種擔得起事的人?” “也不是,我總覺得他只是渴望權(quán)力,不過……再怎么他也不會趁著現(xiàn)在下手吧?”我沒什么底氣地說。 “韋斯萊才進魔法部工作很短的時間,而且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打算借著克勞奇養(yǎng)病的機會動什么手腳,總有人會發(fā)現(xiàn)的。”布雷斯說。 德拉科舉起他的酒杯——現(xiàn)在那里面只剩一團紙灰了:“聽我爸爸的口氣,他好像不認為克勞奇是在家養(yǎng)病?!?/br> “他好像養(yǎng)病很久了,”潘西說,習慣性地看了眼手表,“記得嗎,自從圣誕舞會開始我們就沒有見過他?!?/br> “難怪我爸爸寫信說這事蹊蹺呢,克勞奇是一個一絲不茍的工作狂?!钡吕平忉尩?。 布雷斯輕聲笑了起來:“難怪韋斯萊崇拜他?!?/br> 我把彩蛋里的糖果都倒到一起:“別太緊張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