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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指不定他們的父母就在那群人里面呢?!?/br> “太過分了!”潘西勃然大怒,她用力拉開包廂門,“韋斯萊,你的父母在哪里呢?忙著像老鼠一樣竄來竄去逃命嗎?” 包廂里的談話一下子停止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包廂里的人遠不止我們所預想的那么朵。除了鐵三角和隆巴頓以外,還有西莫·斐尼甘和迪安·托馬斯。 “似乎你很遺憾沒有機會在半空中展示你的內(nèi)褲,韋斯萊?!蔽页槌瞿д戎钢p聲說,“你想要體驗一下嗎?現(xiàn)在、就在火車上,或者我們可以把你的同學們一起喊出了圍觀?” “我們好像并沒有邀請你們進來,斯內(nèi)普、帕金森?!蔽髂れ衬岣世淅涞卣f。 “可是我們偶然聽說你——韋斯萊——正在計劃把我們的某位朋友從冰川上推下去?”潘西慢條斯理地說道,現(xiàn)在她也抽出了她的魔杖,“于是我們臨時決定來順道拜訪一下?!?/br> 在格蘭芬多云集的車廂里打架并非我的本意,我打量了一下車廂,隨后在一個貓頭鷹籠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樣有趣的東西。 “請教一下,韋斯萊。”我和顏悅色地說道,“那是什么?” 韋斯萊想把它藏起來,但潘西的動作更快,她一把抓住扯了下來: “哦哦哦——看看這個!”她興高采烈地抖開那塊發(fā)霉的、綴滿花邊的布,“這是你的禮服長袍嗎,韋斯萊?嗯……我想它在十八世紀九十年代左右還是還是很時髦的。” “沒想到你走古典風了,韋斯萊?!蔽易I笑道。 “□□去吧!”韋斯萊的臉漲的和禮服長袍一個顏色,他一把從潘西手里奪過長袍。我們發(fā)出一連串嘲笑。 “噓,文雅點,韋斯萊,那個時代的紳士可不流行這么說話?!迸宋鏖_心地嘲笑道。 “為什么不買一件體面點的長袍呢?”我嘆口氣,“假設你能管管好你那張嘴,或許哪天我們會很樂意贊助你一件得體的長袍。” “真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感覺丟人現(xiàn)眼,韋斯萊?!迸宋魑⑿χf,“要知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寧愿不去……” “不去什么?”格蘭杰敏銳地反問。 “你們都不知道嗎?”我佯裝驚訝,“韋斯萊,我記得你爸爸是在魔法部工作的,怎么,他們難道沒有告訴你嗎?那可真是遺憾。”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迪安·托馬斯困惑又惱怒的叫道。 潘西洋洋得意地笑起來:“沒什么。最后一個好心的建議,韋斯萊。要么到時候別去,要么抓緊時間換件合適的長袍吧!” 這時天色已經(jīng)慢慢暗了下來,火車似乎也減速了。潘西對我比了個手勢,示意我該回去了。 我瞥了眼包廂里的六個格蘭芬多:“最后一句,韋斯萊,你能交到朋友還真是令我吃驚?!?/br> 第137章 炸尾螺 今年的分院儀式上,有兩個學生被分進了斯萊特林。 按照霍格沃茨的老規(guī)矩,我們要等到吃完飯之后才能聽到校長講話。但是實際上我們四個誰都沒心思忙著吃。因為我們都在等待鄧布利多宣布那個爆炸性的消息。 好不容易挨到盤子都被清空,我們翹首以盼鄧布利多正式宣告那個值得慶祝上一晚的新聞。 但是就在鄧布利多宣布今年沒有魁地奇比賽、快要講到重點的時候,禮堂的門被砰的撞開了,一個陌生人闖了進來。 “那是誰?” “新來的黑魔法防御術老師嗎?” 餐桌上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一道閃電劃過天花板,那個陌生人摘下兜帽,露出一頭長長的灰白頭發(fā),他開始向教工桌子走去。 噔、噔,他每走一步都有一個空洞的聲音在禮堂里回響。禮堂里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吵吵鬧鬧。 當他走到主賓席的盡頭,朝鄧布利多走去時,又一道閃電劃過天花板,把那人的臉照的無比鮮明—— “嘶——”潘西倒抽一口冷氣。 “瘋眼漢穆迪?!辈祭姿褂行┚次返赝且粡埌毯劾劾鄣哪?。 果不其然,陌生人和鄧布利多握了握手之后就坐下來。隨后鄧布利多站起來對驚呆了的學生宣布: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黑魔法防御術課老師,穆迪教授。” 一般情況下,新老師與同學們見面時都會受到熱烈的鼓掌歡迎??墒乾F(xiàn)在,除了鄧布利多和海格以外,沒有一個教師或學生鼓掌。 “太尷尬了?!辈祭姿箛@息道。 “我感覺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了?!钡吕茐旱吐曇粽f,“穆迪是一個老資格的傲羅,他可不好對付?!?/br> “別的學院的學生不會比我們好到哪里去?!蔽倚÷暬卮?,“瞧瞧他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吧?!?/br> “我看有很多人都被嚇壞了?!?/br> 顯然潘西說中了。禮堂里的絕大部分人都顧不上別的東西,只是傻愣愣地望著穆迪教授的臉,直到鄧布利多提到下一個爆炸性的問題。 “你在開玩笑!”韋斯萊雙胞胎中的一個大聲說道,一直籠罩著禮堂的那種緊張氣氛霎時間就煙消云散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韋斯萊先生?!编嚥祭囡L趣地說,“十月份,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將率領它們精心篩選的競爭者前來,挑選勇士的儀式將于萬圣節(jié)舉行。一位公正的裁判員將……” 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激動,興奮地滿面發(fā)光,他們甚至與顧不上仔細聆聽鄧布利多的話。我估計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三強爭霸賽是有年齡限制的。 果然,當鄧布利多宣布十七歲以下的人不能被允許報名之后,許多人在一瞬間就突然變得怒氣沖沖——例如韋斯萊家的雙胞胎。 “無論如何這個學年過得還是很愉快的?!辈祭姿拐f。 “是啊,假如沒有某些煩心事的話?!迸宋魇疽馕覀兛聪蚋裉m芬多的方向,“今年他們還是會一如既往吧?或者更糟一些?” “就我們今天在火車上初次會面的結果而言,我只能向梅林祈禱,不要讓我們之間爆發(fā)出什么決斗啊之類的,那可就太糟了?!?/br> “但愿如此?!迸宋黩\地說。 當然,霍格沃茨里還有一些別的糟糕的東西。 比如保護神奇動物課。 雪上加霜的是,這門課我們還是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 雖然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叫做“炸尾螺”的生物存在,但是當我乍一看到它的時候,我只能用“惡心”來形容。 “惡心!”潘西把我的心底話叫了出來,我欣慰地看了她一眼。 炸尾螺的長相和被去了殼的大龍蝦差不多,白灰灰、黏糊糊的,模樣非常可怕,許多只腳橫七豎八地伸出來,看不見腦袋在哪里。并且它們還會散發(fā)出一股非常強烈的臭魚爛蝦的氣味,此外它們的尾部還會射出一些火花,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爆炸聲,它們就會往前移動一點點距離。 “我情愿淹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