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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本就忍耐不住,又怎能招架得起季華鳶這般懇求。他低喝一聲噴薄而出,兩個(gè)人共同喘息著倒在床上。情迷之味刺激著北堂朝的每一個(gè)毛孔。他手指還搭在季華鳶腰上,閉上眼睛,心想,云寄只說對了一半,他對那些人,不僅沒有愛,連欲也沒有。從一開始,能讓他動情動欲的,只有眼前這傷他的人。北堂朝翻過季華鳶的身子,看著他的眸子。這雙眼睛從一開始,就滿含了深沉,心機(jī),算計(jì)。此時(shí)此刻,情欲剛退之時(shí),這雙眼睛終于褪去了那層層的保護(hù)色,寫滿了空靈和疲憊。北堂朝有些動情,他幾乎忘了兩人之間高山深壑般的隔閡,想要探身去吻季華鳶的眼睛,可他喉頭動了動,終歸忍住了。季華鳶可謂是最會煞風(fēng)景之人,他看著北堂朝,啞著嗓子道:王爺不想知道,屬下為何給您下了這情鴆嗎?北堂朝聞言眼中情色漸退,看著季華鳶,不說話。季華鳶玩味一笑,撐著床坐起,已是拿了衣服穿上:這藥效比我預(yù)想的快了很多,若是真給您用了,怕是反倒壞事。你什么意思。季華鳶笑,像是被喂飽了的貓,剛才眼中的單純仿佛只是北堂朝的幻覺:王爺,您這院子很別致,但也很偏僻。這個(gè)時(shí)候,這院附近,大概只有七號的房間了。他房里的其他人,應(yīng)該還在練騎射,我費(fèi)心安排了這一出,卻沒想到北堂朝沒有讓季華鳶說完,他只覺得血?dú)鉀_頭,翻身起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季華鳶整個(gè)人都偏了過去。季華鳶定了定,伸出舌頭舔去嘴角的血絲,咽下滿口的血腥味,道:屬下聽聞王爺這些年時(shí)常流連花街柳巷,那七號生得也好看,身子也青澀,王爺總也不吃虧的。季華鳶,你居心何在!北堂朝看著眼前人愈發(fā)深長難測的笑意,只覺得像是被一條毒蛇纏住了身子般,心頭泛起絲絲冷氣。我是何居心,王爺馬上就知道了。季華鳶說著已站起身,穿著整齊,笑道:陰差陽錯(cuò),好在我的目的還是達(dá)到了。王爺您只要記得,無論等會發(fā)生什么,您若是趕了屬下出東門,您方才睡了自己影衛(wèi)的事,明早就會傳遍帝都的大街小巷。王爺您不在意眾說紛紜,也得顧全云寄公子的感受吧。季華鳶說著湊上前來,在北堂朝耳邊吐氣如蘭,一字一句道:王爺如此愛重云公子,可別叫云公子,傷了心。北堂朝正欲追問,卻聽翟墨在外急慌慌地敲門:屬下斗膽打擾王爺,有要事稟告!北堂朝向季華鳶看去,只見他眸光閃動,嘴角銜著得意的冷笑。北堂朝心中涌上一絲不好的預(yù)感,道:就在門外說。翟墨停頓了一下,低聲在門口說:王爺,剛才巡邏的守衛(wèi)在旁邊的房間聽見聲音,進(jìn)去一看,卻見卻見翟墨說不下去。北堂朝似是終于明白了,他想起方才見季華鳶舔食著九號手臂傷口附近的血,竟不想到他處處留后招,心思縝密到了如此境界!北堂朝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臉悠然自得的季華鳶,低聲對門外喝道:見了什么?說!翟墨在門外長吸一口氣,終于說了出口:見九號和七號糾纏在一起,行那茍且之事!只聽砰地一聲,北堂朝一腳踹翻了桌子,他伸手捏住季華鳶的下巴,將他拖到自己身前,咬牙道:原以為你這心思動在本王身上七號礙了你什么事,你要如此費(fèi)盡心機(jī),不擇手段!季華鳶呼吸困難,氣勢上卻不肯半分示弱:七號也不是沒害過我!可他沒害成你!他在你飯食里下了腹瀉之藥,遠(yuǎn)不及你狠毒!季華鳶冷哼:既是狠毒,又何談?wù)l更狠毒之說。難道他沒狠得過我,就是他善我惡了嗎?北堂朝聞言,漸漸放松緊皺的眉頭,他松開手,面上沒有更添怒色,反而恢復(fù)了那一派北堂王的森冷。道:是,是本王忘了,你早已是狠毒之人,又何談究竟狠毒到了什么地步!季華鳶低頭輕笑,叫人看不見他的神色:你隨便說我什么都行,只是王爺,無論和您還是和九號,七號,東門已容不下他了。本王不用你提點(diǎn)。北堂朝一字一字從牙縫間擠出來,轉(zhuǎn)身大踏步開了門,對一臉錯(cuò)愕的翟墨說道:九號和七號出局,調(diào)去江南分部,無大事不必調(diào)回了。翟墨見北堂朝衣衫不整,還哪里趕往里面看一眼,連忙應(yīng)了是就要退下,卻又被北堂朝叫住,北堂朝背對著季華鳶,面色如萬年寒冰般森冷,他輕輕啟唇,字字重極:十四號方才和本王請命守擂臺,通知其他二十一影衛(wèi),明日訓(xùn)練暫停,有哪個(gè)不服的就站出來,打贏了十四號,本王重重有賞!10、秋雨晚來季華鳶回去時(shí)燈火已滅了,身上滿是縱欲后的虛軟和寒涼。他擺北堂朝這一道時(shí)只想到了北堂朝諸多顧慮不敢發(fā)落他,卻沒想到北堂朝反來這一手。那人終歸還是北堂王。季華鳶低下頭苦澀地笑:我總是把你看得太輕,在你面前,我的籌謀,都變成了,自作聰明。明天的擂臺,他季華鳶在那群高手面前,怕是連一個(gè)回合都撐不過。季華鳶在幽暗的廊道中慢慢地走,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飲笙閣并未熄燈,他心下了然,推門進(jìn)屋,果見飲笙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回來了。飲笙聽他進(jìn)屋,也不起身,只是伸腳勾了一個(gè)小凳子送過去:坐。季華鳶沒坐,只是站在不遠(yuǎn)處,低聲道:學(xué)生今天做錯(cuò)事,惹老師生氣了。飲笙聞言睜開眼,眉眼間倒不見半分慍怒,只是慣有的冷清:你只是做了你本就要做的事,為師只是見你要出漏洞,幫你一把,何氣之有。季華鳶心下了然,打從他出了門藥效上來之后他就知道了飲笙是在幫他,只是這心中仍舊奇怪:老師,恕學(xué)生直言相問。老師與我并無過深交情,何必幫我算計(jì)王爺?飲笙瞟他一眼,目光又移向別處,聲音帶著三分慵懶七分冷淡:我不是幫你算計(jì)王爺,我是幫王爺,早點(diǎn)看清了你。季華鳶心下一寒,急道:老師也覺得我不擇手段嗎?老師素來能看透萬事百態(tài),只怕心中卻是看錯(cuò)了學(xué)生!飲笙閉上眼,緩緩道:我沒有看錯(cuò)你什么。是你,不懂我的苦心。季華鳶心中憋氣,索性別過頭去,咬著唇不再說話。飲笙睜眼看他神色怠倦,身形不穩(wěn),也知他今日受了累又受了涼,身子已是熬到頭了,便只是淡淡道:你早晚會明白。聽說你明日還要擺擂臺挨打,還不趁著舒坦時(shí)候好好歇一歇。季華鳶縱是心里早就有數(shù),聽見飲笙這般諷他,心頭還是氣急,回嘴道:學(xué)生還沒上擂臺,是挨打還是打人,老師尚未可知。飲笙聞言輕輕一笑,轉(zhuǎn)身走回里屋去,只道:隨你。季華鳶恨恨地轉(zhuǎn)身,也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