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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在外頭找個地方讓桃常在換衣比較好,這里耳目眾多,只怕桃常在還沒有到養(yǎng)心殿,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后宮,莫說皇上就是老大肯定也會宰了自己。他笑著道:“奴才有一事請?zhí)倚≈鲙兔?,小主可否移駕?” 桃夭夭微不可聞的輕嘆一口氣,許是皇上過了正月覺得無趣想要找點刺激?可一想到今日是太后生辰,復(fù)否定自己猜想,也許童公公是真有事呢?遂笑著點點頭,與緋意幾個說明情況后隨著童滿而去。 童滿自角落里取出原先的食盒,也不走正道,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僻靜宮殿停住,遞上食盒道:“小主請見諒,這里頭是一身宮女衣裳還請您換上,奴才奉皇上之命為之?!?/br> 桃夭夭任命地接過去到里頭更換,這宮女服別的地方都合身,就是胸前有些緊,這快一年光景長了不少,想起緣由不禁微微臉紅。沒有銅鏡,頭發(fā)胡亂挽成宮女們常梳的垂掛髻。 童滿聽到開門聲響回頭暗贊:果然是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過顯得有些稚嫩,倒也符合宮女的形象。領(lǐng)著桃小主繞了很長一段路,避開耳目來到養(yǎng)心殿交差。 皇上正在會見大臣,眼見就要接近尾聲,作為貼心的好奴才夏詢想給皇上一個驚喜,故裝作不知曉桃夭夭身份,指派她去給皇上送茶。 桃夭夭端著金絲楠木繪圖騰托盤自右側(cè)門來到金鑾殿,見還有外人在時手微微發(fā)抖,若是被人察覺就完了。不由得呼吸加深,又見胸前衣扣有炸開的趨勢,急得直冒冷汗。把碧玉盞放在皇上手邊,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道:“皇上請用茶?!?/br> 蒼巖分出一絲心神去看侍茶的婢女,以往都是無聲退下去,今兒個怎么出聲了?見是桃夭夭,嘴角微勾,快速結(jié)束與周尚存談話,只當(dāng)沒有發(fā)覺是她,喝了一口醇厚茶水道:“研墨?!?/br> 桃夭夭挽起袖子,在硯臺里加入幾滴水后手持徽墨細研。感覺暫時夠用了,福了福準備退下。 蒼巖這才抬眼去瞧她,倒真是會演戲的一把好手,把這宮女扮演得勾起他戲弄的心思,就想看她羞紅臉著急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他道:“你衣裳蹦開了?!?/br> 桃夭夭第一反應(yīng)就是捂住胸口,低頭瞧時,察覺沒有蹦開,再發(fā)覺男人嘴角上揚,眼里明顯的揶揄,臉一紅,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紅袖添香果然好滋味。 申時末,蒼巖起身出門,桃夭夭自動跟上。 他坐上御攆后向桃夭夭伸出手,周遭宮人倒吸一口冷氣,桃夭夭低頭裝死把手放在皇上掌心里。蒼巖手握著掌心柔若無骨的小手一用力,佳人自動投懷送抱,再把披風(fēng)一蓋,人就消失在他懷里。 下了御攆,蒼巖揭開披風(fēng),只見里頭藏著的小女人因呼吸不暢而面色潮紅,眉尾的一抹紅正艷,妖精! 桃夭夭環(huán)顧四周發(fā)覺是今早才來過的慈寧宮,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這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她想跑又邁不開腳。 蒼巖沒聽見腳步聲回頭,見小女人不愿意,不由得皺眉。 夏詢心中一緊,小祖宗!都這個時候了還矯情什么呢?皇上可是給了你天大的臉面,可不要折了自己福氣! 桃夭夭見皇上屈尊降貴的停住等待自己,自我唾棄:你在瞎想什么呢?就算皇上帶你去見太后,你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宮女罷了。這一開解就放下心頭包袱笑著迎上去。 紫檀八仙桌已經(jīng)陸續(xù)擺好精致可口的膳食以及一雙碗筷,太后正指揮著人如何擺放。 蒼巖見禮后揮退宮人,站在太后身旁道:“母后,她是兒子中意的人,帶過來給您瞧瞧,你若是看不上,兒子這就派人送她回去。” 太后怎會不知兒子心思?她第一次有了做普通婆母的感覺,兒子向自己訴說喜歡的姑娘,想要征得自己同意。她笑道:“行了,和母后就別拐彎抹角了。這孩子倒是個實誠姑娘,只兩點,一不可威脅到皇后位置,二不可牽扯到前朝之事。不然,母后可容不下她?!?/br> 蒼巖正色道:“母后且放心,若是違背這兩點,兒子先結(jié)果了她?!?/br> 太后笑笑,這是感情還沒有深到骨子里。喚桃夭夭到身前說話,是個聰慧姑娘,人長得美,若是生下個孩子就相貌而言怕是不得了。 太后也不用桃夭夭伺候布菜,喚秀珍再取一副碗筷,讓桃夭夭坐下用膳。桃夭夭心里頭五味雜陳。 蒼巖喝了點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擁著柔若無骨的美人心中極為暢快,往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給她寵愛。 這一夜,桃夭夭留在承恩殿沒有回去,打破了妃嬪侍寢不過夜的規(guī)則。 人都說她的盛寵年華到了。 ☆、第 27 章 初春的清晨,涼風(fēng)從樹枝間穿過被擋在琉璃貼花窗外,晨光熹微,承恩殿相擁而眠的兩人竟同時醒來,她躺在他懷里,他的手還在她衣襟里…… 聽到動靜,夏詢透過春意盎然的薄透屏風(fēng)往里頭張望一眼,只見紫金帳已經(jīng)用金鉤懸掛起,桃小主在給皇上穿中衣。笑著退出,眉目舒展?;噬鲜裁炊己?,就是這起床氣不好伺候,一個不如意就整天陰沉張臉,若有不識相的人湊上去添火加柴保管一口真龍之火把你燃燒得連骨架都不剩。本還愁著皇上昨夜奮戰(zhàn)不休今早難起床,如今什么都不用愁咯。 他領(lǐng)著幾個內(nèi)侍端著洗簌用品候在外間,想必皇上更樂意讓桃小主親自動手服侍穿戴。 此處并沒有女子衣裳,小心眼的男人把自己明黃色寢衣披在她身上,自己衣裳蓋過她大腿,看上去嬌嬌小小的她細心服侍自己穿戴,這一刻的寧靜分外讓他愉悅。 桃夭夭踮起腳尖給男人扣下顎處衣扣,許是見她比較吃力,男人有力的臂膀往她腰間一摟再往上一提,瞬間她與他一般高。他輕聲問道:“如此可好?” 她的周遭全是他的氣息,她能夠清楚看見他眉毛生長紋路,她能夠清楚看見他黑色眼珠里的自己,她能感受他臂膀的肌rou線條,她整個人都在他身上掛著。過了幾息時間她回神,低頭快速扣上金珠扣,撐著他肩膀想要下去。 男人湊過去快速在她唇上一吻,橫抱起她安置在床上,摸著她泛青的眼窩道:“你再睡一會吧?!?/br> 被他溫柔一摸,她感覺眼皮變沉,從沒有睡過回籠覺的她此刻想要抱著被子再做個夢,最后的記憶是男人放下紫金帳離去。夢里臉上又癢又痛,罪魁禍首是他新長出來的胡渣。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許是聽到動靜,不大一會兒就有四個宮女端著洗漱用品進來。桃夭夭由著她們伺候梳洗,見她們給自己穿戴的還是宮女服也不做他想,只當(dāng)是原樣來原樣去。 步至門外,童滿正堆著笑臉問安:“小主吉祥?!?/br>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