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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少知道點我們這邊開幫戰(zhàn)的事,在幫里發(fā)投票咨詢意見,決定以后幫會是繼續(xù)叫永遇樂,還是保留相見歡。有幫眾弱弱地發(fā)問:“這倆名字有啥區(qū)別么。?!?/br>頭鐵:“……”他也被噎住了:“好歹筆劃不一樣嘛。。這不是在表現(xiàn)我崇尚民主的高貴品格嗎??”幫眾:“鐵哥你要聽實話嗎。?!?/br>頭鐵:“。。。廢話。”于是萌萌兔說:“其實相見歡好聽?!?/br>豬豬俠:“相見歡好聽加一?!?/br>幫眾:“好耶,相見歡相見歡!”頭鐵:“……”他心酸且含淚地掛上了【相見歡的幫主】的稱號。當然了,這是后話。回到徐徐下線的那一天。月桂樹下只剩我和方宵兩個人。我站著沒動,點了他的目標,他也沒動,沒有目標,幾秒后卻忽有所感地小幅度轉(zhuǎn)了個身,目標變成了我。對視了大約半分鐘后,我給他炸了一朵相濡以沫。我當前打字:“還生氣嗎?”方宵:“……”一分鐘后,他憋出兩個字:“廢話?!?/br>說真的,要不是我脾氣好。不行我非得治一治他這順毛瞇眼逆毛炸的驢脾氣不可。我:“哦,那你繼續(xù),我走了?!?/br>原地下線。兩秒后,手機振了。我淡定接起:“干嘛?”“……”憋了好一會兒之后,他終于擠出一句話:“我在上海?!?/br>我:“哦,吃好玩好啊?!?/br>“……”“我在上海待了快一周了?!?/br>我訝異:“這年還沒過完呢你在上海待著干嘛?有親戚???”“沒親戚?!彼麗瀽灥溃骸坝屑覍??!?/br>“家屬啊?!蔽业溃骸澳悄愫煤门阒?,我掛了。”“我靠李二狗?!彼K于被逼出了小情緒:“什么意思,月老牌都給我了不認賬了?”“我有嗎?我記得有人跟我說哪天要是結(jié)婚了千萬別告訴他,我現(xiàn)在是在為他著想啊。”“……”他語氣軟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動過我號,我以為是你強離的?!?/br>我沉默下來,看著徐徐剛剛消失的地方默默出神。“你在哪兒?!蔽铱戳搜蹠r間:“我去找你?!?/br>方宵住的酒店離我公司不遠,開門的時候頭發(fā)還是濕的,一副剛出浴的模樣,教人賊想上手摸一摸。可能我遐想的時間有點長,他張了張嘴,稍微解釋了一下:“不知道你忽然要來,就收拾了一下?!?/br>我抬起眼睛跟他的目光在空氣中不輕不重地碰撞了一下。“這么隆重。”我抬腳進門,房間里看起來是收拾過,但還是看得出來亂,想必住在這里的人沒什么心情保持。“跟蹤狂啊你。”我拉開簾子一眼就看到了我們公司的停車場:“來這么久了怎么不來找我?不對啊,你們公司還沒開始上班嗎?”方宵避難就易地回了我最后一問題,聲音忽然靠近:“把今年的假全請了?!?/br>我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人從身后圈住了,衣服相貼的地方傳來帶著潮濕的熱度。“你為什么要收那個徒弟?”他忽然問。“不許百姓點燈啊這是。”我轉(zhuǎn)過身把他想把他推開:“站遠點,我還沒消氣呢?!?/br>“……”他還是死死看著我,手卻松開了,我坦然地接受著他已經(jīng)帶了水澤的目光,對視得眼窩都痛了起來。“你就是在折磨我,你故意的?!彼劬η逦募t了一圈。“算了,我比不過你這鐵石心腸,你回去吧,我明天就走。”我連忙伸手攔住他的去勢。他回過頭來看我,眼圈的紅還沒退,怎么看怎么可憐。而我,本來就是個憐香惜玉的美男子。于是我拽著他面面相覷了好半天,終于找到了話頭:“……那個,剛從我meimei那里學來一首詩,背給你聽聽?”“……”方宵可能也懵了,下意識地順著話問道:“什么?”“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br>“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br>他微微睜大了眼。“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br>“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br>“……這算什么?”我很認真地看著他:“求偶啊?!?/br>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后面的我沒背完,盡數(shù)被堵回來了。我和方宵沒有走,在幫里掛著個長老混周薪,哦,今年的十五正好撞上情人節(jié),方宵回去沒兩天就又來了我這邊,表示他已經(jīng)跟公司申請調(diào)來上海了。“上海的地價你懂的,”他認真、無辜、且誠懇地堵著我的辦公室門跟我說:“求收留?!?/br>然后,這事不知怎么的就被別人給知道了。貼吧又出了新帖,主題是講游戲里一對情緣,奔現(xiàn)了。明里暗里示意千里送的兩個人是本區(qū)知名人物,很快,我和方宵的陌生人消息就炸了。對此,方宵用一個喇叭回復了世界上的諸多猜測。【鐵馬冰河】【覓卿迢迢:貼吧一群跟風水的都什么心態(tài),我和我媳婦啪有什么問題?系統(tǒng)給扯了證的好么?】我……我不想說話。沒啥,只是有一點點郁悶,我一大男人玩?zhèn)€游戲活活被扒了三回可還行,希望這是此生最后一個扒一扒。發(fā)完喇叭后方宵顛顛地跑過來求夸獎,我免費贈送了他一個毫無靈魂的秋波。昆侖已經(jīng)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即使所有親友都走光相熟的人都變陌生,每天無聊的透頂也舍不得真正離開,寧愿掛著機發(fā)呆,在游戲里消磨一個又一個晚上。輕寒走了之后,幫里的元老只剩我和方宵。哦,還有梨花落盡。她沒說什么,幫戰(zhàn)照常參加,活動照常提醒我開啟,野外打起來的時候,照常站在我們身后。我恍惚覺得她和徐徐其實很像。要不是真的想濟世救人,誰又會選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呢。我曾經(jīng)以為徐徐那天光著腳站在雪里只是因為心情不好,現(xiàn)在想想,那樣靜默的姿態(tài)更像是在無謂地等著什么人。等不到了。情深不壽,這個游戲里,每個人都有故事,只是說與不說的區(qū)別。梨花賣號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去看他們的信息,也沒有單獨為他們分組,更沒有A掉游戲。直到有一天我無意間點錯了好友資料,看到了徐徐走之前寫下的簽名。【江湖不似我來時,我亦不是來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