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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西門慶現(xiàn)在對女人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現(xiàn)在也不過是驚詫于李師師容貌的脫俗罷了,但是他這一愣神的功夫看在歐陽瑞的眼里,可就不是滋味了。歐陽瑞眼睛一瞇,全然都是不悅了,李師師看在眼里,瞬間便懂了,不由得微微有些詫異的多看了一眼西門慶,這樣的男子,算得上是風(fēng)流倜儻了,但也看不出到底是哪點這般好,竟讓這歐陽公子如此傾心,真是怪哉怪哉!此時屋中的氣氛十分微妙,西門慶回過神來看到歐陽瑞不悅的神情,暗叫不好,西門大官人這么長時間也早就吃透了歐陽瑞這個愛吃醋的脾氣,這下子準(zhǔn)又是泡進(jìn)醋缸子里了!雖然讓愛人吃醋是個小情趣,但架不住自家這個愛人一吃醋就玩命折騰他??!李師師見狀連忙又對歐陽瑞施了一禮:“既然歐陽公子還有事,小女子不便打擾,先行告退了。”“來人,送師師姑娘。”歐陽瑞揮手喚人,等李師師的離開后,這才把目光對準(zhǔn)了西門慶。“師師姑娘?難不成,她就是那個李師師?”西門慶卻是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除了李師師,他可真想不出這世上有哪個叫師師的女子能有那副容貌了。“是又怎么樣?”歐陽瑞一挑眉。“呃……你說,這窯姐兒怎么都姓李呢?李嬌兒、李桂卿、李桂姐兒,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現(xiàn)在對她們可都怕極了!”西門慶嘟囔道,李桂卿和李桂姐兒設(shè)計常六和潘金蓮的事兒,歐陽瑞已經(jīng)告訴了西門慶,讓西門慶更是不寒而栗。不過此時西門慶提起這茬,不過是間接的像歐陽瑞表明他絕無什么旖旎的心思罷了。果然,歐陽瑞聽了倒是十分受用,神色和緩多了,瞧了一眼嘟嘟囔囔的西門慶,這回算他老實!“好了,別想這些了,都過去了,今天晚上是月娘出嫁,你既然之前頭腦發(fā)熱說要以娘家哥哥的身份背她上轎,怎么現(xiàn)在還不去準(zhǔn)備?”歐陽瑞出言提醒道。那徐文長和吳月娘的見面,縱使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也讓那書生不由得潸然淚下,和吳月娘兩個人真是如同那天上的牛郎織女一般,說不出的辛酸苦辣,就連旁人看了都有些鼻子發(fā)酸,惹得西門慶這才頭腦發(fā)熱說出了這樣的話。事后想想,他這身份挺尷尬的,但是吳月娘和徐文長卻是對他和歐陽瑞滿心感激,堅持要如此,西門慶無法,只得這般做了,那西門大姐也拜了吳月娘為干娘,以后也以“娘”相稱,依然好得跟一家人似的。今晚吳月娘成婚,徐文長一應(yīng)準(zhǔn)備齊全,半點兒都沒虧待了月娘,月娘在這邊雖然沒有親人姐妹,但是同樣被歐陽瑞弄到島上來的孟玉樓性子直爽,和吳月娘很是合得來,便跟著忙乎了起來,帶著迎兒小姑娘和西門大姐作伴,讓一向膽怯的小姑娘也開顏了許多。這晚上的婚事是這島上難得的喜事,倒是讓街坊鄰居也跟著熱鬧了一番,酒席一直鬧騰到午夜才散去,腳步蹌踉的新郎卻滿臉都是笑。“這徐文長是真有才華之人,只是苦無施展之地,這日后一切都好了,說不準(zhǔn)他還能給吳月娘掙個誥命回來?!睔W陽瑞看著臉色有些微微悵然的西門慶,笑道。“這段日子如果沒有月娘,我那女兒也不知會怎樣,說起來,確實是我虧欠了她,現(xiàn)在我就算想對女兒好,也不知該如何做起,最多也不過是把家產(chǎn)都給了她,再給她找個好男人,可是,這能入贅的,哪里又有好的男兒了,說起來真是讓我擔(dān)心!”西門慶看著一旁拉著迎兒著實很有大jiejie模樣的女兒,想到女兒這些年嫁到那陳敬濟(jì)家所受的哭,不由得有些傷感。“不必?fù)?dān)心,既然我說了我會留心,必定會給她找個好人家?!睔W陽瑞安慰被情緒左右的西門慶,握緊了西門慶的手。是夜,被情緒所感染了的西門慶格外的熱情,主動的親吻、動情的搖擺和毫無克制的表達(dá)著自身歡愉的聲音,都讓燥熱的兩個人越發(fā)的沉浸在快感的激情中,仿佛要把對方都融入到彼此的身體里了。直到乏累到極致的西門慶沉沉的睡去,歐陽瑞看著西門慶酣睡的臉,嘴角勾勒出了一個nongnong的笑意,他已經(jīng)打發(fā)了他身邊所有的女人,就連那最讓他在意的西門慶的妻子吳月娘也在今夜嫁給了別的男人,從此,西門慶就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屬于他的!想到西門慶今天看到李師師那樣的女人,眼底也沒有產(chǎn)生什么動搖、癡迷的神色,歐陽瑞的笑容更深了,低頭在西門慶的額頭印下一個吻,他那點兒小聰明他當(dāng)然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看出西門慶確實老實,他才不可能這么輕易就饒過他呢!不過,唯一一點可惜的是,面對這么老實的西門慶,他還真找不出理由再動用庫房里那還沒有被開發(fā)得淋漓盡致的木馬呢!熟睡中的西門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側(cè)了側(cè)身子,累極了的西門慶再度沉沉的睡去,忽然不覺依然清醒著的愛人又起了怎樣旖旎的心思。等到第二天,西門慶還沒來得及完全醒過來,就被一臉菜色的花子虛給從被窩里拽出來了。“哥哥你說,要是明明是有人酒后亂性讓別人占了便宜,究竟是這個人的錯,還是占便宜人的錯?”花子虛一臉氣憤。“兩個人都有錯,怎么了?”迷迷糊糊的西門慶沒太聽明白。“那要是那個占了便宜的人還擺出一副自己是受害者,見了那人就跑的跟兔子似的,這又是誰的錯?”花子虛更惱火了。西門慶更迷糊了:“什么對對錯錯的,我都聽迷糊了,既然是酒后亂性,哪里有什么對錯,這也只能說明那人沒有魅力,也是那占了便宜的不愿意再糾纏下去嘛,這有什么,這樣更好,就當(dāng)是場夢不就算了,到底是誰啊?讓你這么氣憤?”“沒有魅力?!哼!哥哥我先走了!”花子虛拍拍屁股走了。西門慶迷迷糊糊的問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歐陽瑞:“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明白?”“應(yīng)該是某人設(shè)計讓這只呆兔子自投羅網(wǎng),然后又欲擒故縱,讓呆兔子再度撞上去?!睔W陽瑞卻是心里面明鏡兒似的,笑了。呃?慢慢的,終于從迷糊狀態(tài)清醒過來的西門慶,終于琢磨明白了,然后不由得撫額,這個花老弟啊,哎!他,他是不是也是幫兇了?幫兇什么的,西門大官人也就糾結(jié)了一下便好了,可惜他不知道,等到某只腹黑狐貍終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