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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腦袋里面就想著怎么反攻了,想想看自己長得是純爺們真漢子,歐陽瑞則是比女人都漂亮,論外表也是他在上歐陽瑞在下,可是看里面,西門慶郁悶了。都是開藥鋪的,自己老爹可沒給自己留下什么祖?zhèn)髅胤?,人家歐陽瑞那根東西怎么就長得那么大!本來他自己這根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可和歐陽瑞比起來那就差遠(yuǎn)了,要是比這里,他還真是要在下面了。不行,要反攻,首先就要解決這個大小只的問題,可上哪兒能淘到好藥卻又不讓歐陽瑞知道呢?西門慶想著想著,睡著了。第二天一早,玳安便進來回話:“大官人,花二爺回來了,聽說咱們家的事兒,要設(shè)宴給大官人洗塵嘞!”玳安口中的花二爺名喚花子虛,是宮里面花太監(jiān)的侄子,花太監(jiān)把他當(dāng)成兒子走哪兒都帶著他,花太監(jiān)前兒到廣南去便把花子虛帶走了,這一走也有小半年,花子虛因手里有錢,和西門慶性子又投契,平日里關(guān)系甚好,和應(yīng)伯爵、謝希大等從西門慶手底下打秋風(fēng)的人自是不同,因而西門慶聽到是花子虛回來了找他,便欣然應(yīng)了。當(dāng)然,還有一點,這花子虛也是男女通吃,而且偏好龍陽多些,西門慶雖然也是色中惡鬼,但還是和女人多些,此時西門慶心里想著他的反攻大計呢,正要和花子虛討些門道,此時更是迫不及待了。“他竟回來了,好啊,合該他請客!”西門慶連忙換衣服,帶著玳安就過去了,那花子虛家就在西門慶家隔壁,近得很。那花子虛雖然剛剛回家,但家里一直也有下人看家護院,倒不怎么羅亂,只不過有些在廣南用慣了的器物正用馬車運著往院子里搬,西門慶到了之后,花子虛連忙出來相迎。“待會兒我找了兩個好嗓子,咱們聽些曲兒吃些好酒好菜,廣南那地方我還真待不慣!好在那老不死的終于病得動彈不得了,我這才做主回來,待他咽了氣,我手頭可終于能更寬松了!”可憐那花太監(jiān)一心把全部的財產(chǎn)都給了侄兒,哪想到他這侄兒在他面前還算孝順,在人后竟老不死的稱呼他,還惦記著他早點兒死,好自由使喚他大半輩子攢下的銀錢呢!正說話間,西門慶瞥見一個婦人,也是豐滿圓潤的身材,生的霎是白皙,瓜子面兒彎彎的兩道細(xì)眉,眉眼間也全是風(fēng)情。若是往日里西門慶見到這樣的婦人,那魂兒早就飛了,可奈何李嬌兒那火氣他還沒消下來呢,此時再看到類似的圓潤婦人,立時便有些不待見。倒是花子虛看到了,把那婦人招呼過來:“哥哥你還不知道吧,這是我渾家,姓李,小名瓶兒,還不見過哥哥?”那婦人輕輕一個萬福:“見過哥哥。”西門慶忙讓她起來,那婦人見過了禮回了后院,西門慶笑著問花子虛:“從前你不是還放言不要那婦人板著不樂意娶妻么,怎么到了廣南還帶回個渾家?”“我是不愿意,可老不死的不樂意,非說什么花家的傳宗接代,讓我娶這么個癡肥的女人,說是好生養(yǎng)!”花子虛本就喜歡男人多過女人,女人中也最不喜歡豐腴型的,自然是看李瓶兒怎么都不順眼。“既如此,晾著就是了,我看你對她倒還是和顏悅色的,可見是口是心非了!”西門慶調(diào)笑道。“她雖然百般不好,但還帶來了不少銀錢,你道她原來是什么出身,大名府梁中書哥哥應(yīng)該聽說過吧?她是那梁中書在外面養(yǎng)的小妾,有個叫李逵的強盜把梁中書全家老小都?xì)⒘?,她僥幸逃了出來,還帶出來不少好錢,不然任那老不死的百般說,我也不娶她的,她倒也乖覺,我要銀子她從不說個不字,我自然也給她幾分體面!”花子虛這才笑著解釋。西門慶這才明白,此時又一輛豪華的馬車駛了進來,花子虛看著滿眼含笑,親自到車門邊上,把里面的人扶了下來,西門慶這才看清楚,這車?yán)锉M然是個白皙瘦弱的少年,身量還小,卻是一舉一動都和女人似的,還未變聲的嗓子有種雌雄莫辯的態(tài)勢來。“我的小冤家,可這一路馬車可累著了吧,來來,這位是西門大官人,我的哥哥。”花子虛剛剛對李瓶兒一臉無視,對這少年倒是百般憐愛,親自扶著到了西門慶的面前。“見過哥哥?!蹦巧倌暌哺案绺?,眼角眉梢?guī)е臍?,舉止更加女氣了,身上也傳來了一股胭脂粉味兒,甚是濃香。西門慶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之前不大喜歡那院子里的小倌,有時候想換個口味便拿家里面模樣還算清秀的小廝瀉火,待遇到了歐陽瑞才明白什么叫驚為天人,人家歐陽瑞的樣貌雖然也很陰柔,但舉止說話全然不是這般作態(tài),反而讓人心里面更加癢癢,至于眼前這個,是純粹讓人倒胃口了,還有那味兒,怎么這么嗆人呢!西門慶的不假顏色花子虛并不以為意,他自然是知道西門慶不好這口的,笑瞇瞇的哄著他這小冤家到屋里休息去,然后對西門慶笑道:“這可是我心尖上的人兒,這廣南別的不好,倒是讓我找到了這么個寶貝,咱們這兒的到底都粗糙了些!”什么寶貝,在我們家歐陽瑞面前,就是一坨狗屎!西門慶想著,又覺得那小子根本和歐陽瑞沒有可比性,拿他們兩個在一起比較都是褻瀆了歐陽瑞,便笑了笑,沒說這些,倒是心思一動,想到了他的事。“我之前到也拿小廝泄過火,我是舒坦了,可看他們呲牙咧嘴的不甚得意的模樣,真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樂趣。”西門慶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里面有什么樂趣他是親身體會到了。花子虛不知道西門慶的話是假話,倒是哈哈大笑:“你這硬生生的捅進去人家只疼了,哪里有什么樂趣?這里面的學(xué)問大著呢,從前和你說你不耐煩聽,今兒我可得好好給你講講,琴童,把我的東西都給我搬書房來,快!”花子虛拉著西門慶奔著書房過去,琴童帶著兩個小廝抬著大大的箱子一路小跑跟到了書房,把他們都打發(fā)下去,花子虛把箱子打開,驕傲的給西門慶看,西門慶往里面一看,里面有畫冊、各種小匣子、還有像是藥膏之類的東西。“這……”“這都是能讓他們得趣兒的東西,春X宮圖哥哥自然看過不少,但這種不是我自夸,哥哥你是絕對沒見過的?!被ㄗ犹撜f著把里面那畫冊給拿出來不少,一幅一幅的打開給西門慶看。西門慶還真是沒見過全是男子的春X宮圖,見這圖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