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據(jù)說有一個固定的伴兒，跟他住一起?！?/br>
本唰唰翻動資料到后面，“就是這個人！”他指著說到，“有案底兒。有人看見那天他也去了俱樂部，還跟死者吵了一架，出了事以后就躲起來了?！?/br>
Rene點點頭，是那個矮子，耳朵上掛了一串金屬環(huán)那個，他記得。

“本來以為是情殺、要么仇殺！什么都有可能！這些人太亂了！”本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兩天后就出了第二起，又死了一個人?！彼呐牧硪粋€案卷。

“第三天是這個?！?/br>
“全都是刀傷，動脈和心臟致命傷，創(chuàng)口形狀一樣，很專業(yè)！”本又把傷口和尸體的照片都翻了出來。

“這下好了！”Rene皺了皺眉，在心里狠狠罵了Anton一句，他干嘛今晚上不睡在自己床上？Rene在心里說。

他承認他討厭看這些東西，也許今晚上不會怎么樣，但根據(jù)他過去的經(jīng)驗，往往、有時甚至可能會過很多年——那些血腥的場面，某一天遲早會重新出現(xiàn)在他噩夢里，無聲地提示自己怕過。

本說完離開了，留下Rene一個人獨自對著那些圖片。

血涂滿了那個戴長項鏈的家伙身后的墻壁，就像個十字。那滿墻的血跡，讓他想起多年前一副畫面，Rene克制著心里異常難受的感覺，繼續(xù)看著。

他們幾個死前，都跟幾個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沒有同一個人的，那么其中有沒有兇手的呢？

最后一個死者身邊墻上留下了字母和數(shù)字：R11，是什么意思呢？

死的除了那個紋著雙頭蛇的、還有昆汀，其他幾個都是Bottom，而且都挺引人注目。

幾個人都死在街上。

Rene反復(fù)打量著幾個人死在地上的姿勢，揉了揉太陽xue，這時旁邊幾個警察的議論清晰地傳了過來。

“照我看，他們本來就挺該死！”

“尤其俱樂部那邊那些Bottom，就巴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去上他似的，每天在那轉(zhuǎn)悠！”另一個警察的聲音。

周圍傳來哄笑聲。

“不過媽的，真他媽的有幾個夠sao的！”另一個說。

他們越說越不堪。

“比臨街的娘們還撩人！”

“當(dāng)心艾滋??！”

“靠！我才不會插那里，太臟了！”

“我上次抓毒，趕上他們一個轟趴，有一個還是我鄰居，每天人摸狗樣，晚上就來偷雞摸狗，他老婆一點不知道?！?/br>
“有沒有勾引你？”

“靠！我可沒搭理！”

“你肯定把人放了！”

“放了，他老婆還挺漂亮的……”周圍再次傳來笑聲。

“我可不在乎！我就不信，要是那Miranda勾引你，你們誰最后不上？”

“Miranda！”

“靠！上！”周圍又笑起來。

“恩，碰上那樣的，玩玩也可以！”

“你玩過？”

“我又不是同性戀！”

“只有那些Bottom才是同性戀！”

“對！他們本來就不是男人！”

“照我看，他們就不是人！”周圍再次笑起來！

“我以前一個案子，一個教書的，本來好好的，讓一個跳舞的給勾引了，后來他老婆給了他一槍，又開槍自殺了，丟下一個三歲的孩子！”

“這種事不少！”

“不是他們到處勾引人，有那么多事嗎？！”

“還有蔓延的艾滋??！”

“也是他們搞出來的?！?/br>
“那人顯然在清理垃圾！”一片哄笑。

說第一句話時，Anton就進來了，他意識到那些話Rene在隔板背后聽得清清楚楚。

Anton看看幾個警察，不好說什么，跟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便穿過大廳向Rene的位子走去。

隔板后，那個人一只胳膊彎著，放在鼻子前面，另一只胳膊壓在扶手上，靠在椅子背里，正一動不動地看著手里的案卷。

“Jimmy！”Anton開口。

“什么？！”Jimmy轉(zhuǎn)過身來，看看他，又低頭看案子，那張臉上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表情。

“夜宵?！盇nton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小心地看看Rene的的樣子，“你是不是餓了？”

“不，我不餓。”

Rene指指手里的案卷，給Anton看，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案子上，“死的除了那個紋著雙頭蛇的，還有昆汀，其他幾個都是Bottom，”他的聲音有點顫抖，“你怎么看？”

Anton看了一眼Rene，“你看過報道嗎？”Anton問。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看?！盧ene臉色蒼白的說。

“兩個月前，在洛杉磯發(fā)生過類似的案子；然后是一個月前，亞特蘭大，半個月前的大西洋城?！?/br>
Rene愣了一下，“這些我都不知道。”他想起那包洛杉磯附近的香口膠，兇手從西部來？“你覺得是一個人干的？”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不知道。也許他仇視這些人，也許他有神經(jīng)病，也許他被什么刺激了，發(fā)作得更加頻繁了?！盇nton說，“這就是我想法。我找人傳那幾個案子資料了。”

“恩?！盧ene點點頭。

“他們?nèi)涝谑彝?，所以我給本提議，分了四個組蹲點，安排了后援?！盇nton說，“因為我直覺他今晚還會動手，而且是在那俱樂部附近。”他譴責(zé)地瞥了Rene一眼。

Rene察覺到那目光，抬頭看了Anton一眼，“謝謝！”他說。

“那刀像是軍刀，刀法很利落?！盇nton輕聲補充說。

“謝謝你沒讓我成刀下鬼。”Rene朝他翻了個白眼。

Anton在Rene脖子上拍了一巴掌。

旁邊，本湊了過來。

“我在想這幾個人死之前有沒有人跟兇手發(fā)生過關(guān)系？”Rene換了話題。

“DNA檢測***沒有一個人的?！盇nton說。

“也許有的留在了體外。”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