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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的優(yōu)點,可以用清秀來形容。不過他本人并不喜歡這種說法,大學(xué)時候因為一個男同學(xué)對他開了“你去扮偽娘肯定以假亂真”的一句玩笑,他一拳打掉了人家的門牙。后來他就開始健身,還真的練出了腹肌和人魚線。不過后來忙于工作,情事上又出了問題,無心管理,到現(xiàn)在肌rou線條也不那么明顯了??偟膩碚f他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健康而有活力,并不像那些文弱纖細的青年。只不過他的面孔看起來稍顯稚嫩,所以上班的時候他都會架著一副沒有度數(shù)的金絲眼鏡,讓自己看起來更成熟有領(lǐng)導(dǎo)力。面具男被他的笑容感染,心情也不錯,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拍拍腿。許曄跪在他腿邊。男人取過一片面包用刀抹好草莓醬遞給他:“昨晚睡得好嗎?”“睡得很沉,連下雨都不知道。”“那很好,你看起來比之前精神了很多?!蹦腥寺龡l斯理地吃著早餐,像是想起了什么,說,“下次睡覺的時候不要把手機放在枕邊?!?/br>許曄一愣:“您怎么知道我的手機放在枕邊?”他記得自己昨晚調(diào)好鬧鈴之后把手機放在枕邊來著,結(jié)果今早起來發(fā)現(xiàn)手機在電視柜上響。奇怪了一陣,以為是自己記錯了。現(xiàn)在看來,是男人放到那兒去的。他昨晚來過自己房間。為什么?因為擔(dān)心自己睡不著或者做噩夢?“我不記得給過你提問的權(quán)利,奴隸?!蹦腥藪吡怂谎邸?/br>許曄想到他曾來到床邊照看自己,心頭一暖,彎起眼睛笑,一邊咬著面包一邊仰頭看著座椅上的人。男人動作優(yōu)雅地往一片面包上抹黃油,感覺到他的目光,側(cè)過臉來看了他一會兒,說了一句“真是……”放下餐刀伸手過去,用食指指腹抹去許曄嘴邊的草莓醬,然后將那只修長的手指停在他唇前,說:“張嘴。”許曄耳根泛起熱來,伸出舌頭舔去那指上的紅色醬汁,然后將指腹含住。唇舌一寸一寸的向前沒入那根手指,舔舐,輕嚙,吮吸,草莓醬淡淡的甜味在口中彌漫開來,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朦朧。男人略略挑高手指迫使他的奴隸挺直身體伸長脖頸,纖長的脖子上顫動的喉結(jié)顯得脆弱而動人。手指被濕熱的口腔包圍,能清晰的感覺到舌尖的柔軟和濕滑。跪在腳下赤裸著身軀的人兒毫不抗拒地任由他侵入自己,這樣的場景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刺激,讓面具后的眸子亦變得深沉起來。就在許曄試著將它吞往舌根深處的時候,男人快速抽出了手指,牽出了他唇角的一縷銀絲。許曄干嗆了兩聲,尷尬地紅了臉。“以你的程度還駕馭不了深喉這種方式。”男人用手邊的濕巾擦著手指,語氣淡淡的。許曄臉上更燙,低垂了腦袋。他的下頜完全不夠放松,急促的壓住舌根引發(fā)了身體本能的排異。他知道剛才如果不是男人及時將手指抽出來會有更糟糕的反應(yīng),自己有可能突然的干嘔或者咳嗽而咬傷他。“奴隸,取悅我可以有很多方式,不需要強迫自己去做一些還沒有準備好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可能產(chǎn)生危險的事。”男人將牛奶倒在湯匙上喂給他。牛奶平復(fù)了剛才喉舌間的不適,許曄輕聲說:“謝謝主人……”早餐的小插曲讓他有點沮喪,刷碗的時候也沒精打采的。等他把一切收拾妥當,看見男人正站在窗邊聽電話。大部分是對方在說,他只作簡短的回應(yīng),余光瞥見許曄呆呆站著,勾勾手指示意他過去。許曄正在考慮要不要跪下,被男人從后面攬住了腰。赤裸的后背貼在對方整齊的衣裝上,產(chǎn)生細微的摩擦。男人一手將手機貼在耳邊,一手繞到他面前,玩弄著他胸前的突起,或夾或捏,讓那兩顆嬌羞的小東西迅速挺立了起來。許曄輕喘著想要閃躲,卻被他壓低了聲音附在耳邊命令:“不許動,也不出聲。”那只手在他的身體上隨意游走,每到一處仿佛燃著了火。從小腹到胸口,從鎖骨到臉頰,一時戲弄他的喉結(jié),一時挑逗他的唇舌。挑動著他的敏感,卻又強迫他忍耐。許曄就這樣毫無遮掩地站在一樓起居室的落地玻璃邊,任身后的人予取予求。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不遠處兩個園藝工人正站在縱梯上修剪樹木。即便許曄清楚的知道不會被外面的人看見,可身處這樣的場景里,他還是會有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錯覺。玻璃模糊地映出他被男人掌控著的模樣,情色而艷麗。他就像一件物品,被那人拿捏在手,任意褻玩。他身體的每一寸都不屬于自己。當那只手來到他下腹,若有似無地碰觸他脆弱的昂揚時,許曄顫抖著緊緊咬住了唇。然而難耐的呻吟還是從喉嚨里泄露出了半分,像是禁欲的少年死死壓抑的哭音。“嗯,這事交給他去辦,有了結(jié)果再告訴我?!蹦腥私K于掛掉了電話,將手機放進口袋。騰出空閑的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胸口,故意重重捏了一下。沉著聲音在他耳邊說:“誰讓你出聲的,嗯?”痛麻的感覺竄過身體,帶來更深的渴求。許曄再忍不住,失聲叫出了口。“不聽話要受罰的,小奴隸?!蹦腥搜劾镄σ飧鼭?,不再碰他的身體,而是將他的手折到背后牢牢固定住。這樣突然撤去的愛撫讓許曄涌動的欲望停滯在了無法沖破的壁壘之內(nèi)。如同失去了石壁的藤曼,不知該向如何攀附。一片水光瀲滟的眼睛里滿是哀求。他不敢開口,因為身后的人不允許。他也不敢動,盡管雙腿有些顫,卻還努力站直。“告訴我你的身份。”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是……您的奴隸?!边@樣的煎熬讓許曄有些眩暈,他強迫自己抓住腦袋里的那一絲清明。“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br>“我的一切屬于您,主人。我沒有任何權(quán)利?!贝鸢该摽诙觥?/br>“告訴我你的義務(wù)。”“我的存在是為了讓您高興?!彼募珉屋p顫,做著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息下來。“我要你時刻記住這三點。”身后的男人松開了禁錮他雙手的手掌,“踏出這里之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讓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進入你的身體。凡是我的手剛才碰觸過的地方,不許任何其它人碰。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違背了命令,奴隸……”他用指尖向上推起許曄的下巴,強迫他腦袋向后仰起,靠在他的身上?!澳阒罆惺裁春蠊!蹦腥说穆曇羰冀K是沉和悠然的,沒有絲毫的暴戾。而那壓迫感卻如蛆附骨,讓人不絕顫栗。在這個姿勢下,許曄修長的脖頸完全掌握在他的大手之下,喉結(jié)在他掌心抖動,猶如一只美麗而又脆弱的天鵝,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將它扼殺。男人用這樣的方式提醒著許曄,他cao縱著他的欲望,掌控著他的身體,主宰著他的一切。“是,主人?!痹S曄睫毛輕顫,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蝴蝶翅膀。他沉溺在男人身上的清淡香氣里,迷失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木偶,被男人